胡翠莲一时还稀里糊涂的,就在眨巴眼功夫,慌乱中,和可心的治安娃串连着,异地穿越了一般,竟从崖顶滚下了坎,幸好这边的坡度不大,要不然,就给摔了个粉身碎骨,去异界做一对好姐弟喽,正在暗自庆幸,觉的身下压着的地方,滑腻腻的,一摸,全是绿的菜叶,绿的汁水,咿呀呀,也不知滚到哪家的自留地里去了,要给谁瞅着,笑死人哦,挣脱链接,满地的抓拿里外的裤裤,玛玛哟,却不知叫他给甩破烂一般,还丢在崖顶的草笼子里呢。
而林乐作为一个新上任的治安娃,防火防盗的工作,才是正儿八经的事儿,至于夜间的采花业务,大白天的,若叫旁人瞅着,实在不好解释哦,也是心慌意乱的,听得有人前来,串接着,顺势朝下一滚,狲无孔腾云驾雾一般,耳边风声呼呼,竟一下子滚下了崖,躺在一片软软的地方,邪火正旺着,刚要继续的运行,却叫她给挣脱了链接,一看地面,哟喂,滚到人家的自留地去了,压坏了一大片莴笋喽。
再说吴兰婶在崖脚边种了三分地的菜,施肥浇水,照料的勤,眼看着绿油油的,不久就要上菜市了,当日下午,挑了大半担清粪水,给莴笋追点肥,扬起粪档,正要泼下一档,忽然间的,俩个紧紧纠缠着的人儿,几条光腿,两光溜溜的臀,竟从天而降,骨碌碌的滚到菜地里,压坏了好大的一片莴笋哟,扬在半空的粪档,硬生生的收回来,险些儿泼在人家身上呢,一时没闹明白,正要骂人,细细的一瞅,噫,满身的泥土和草叶,却是老房子的胡翠莲和治安娃乐子呢。
胡翠莲接连捞了几把,没捞着里外的裤裤,一抬头,和高大的吴兰婶四目相对,生平头一回,羞的不行,恨不能及时的挖个地洞什么的,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也行呀,只得缩在菜地里,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吴兰姐呀,妹子干了这般的丑事儿,好丢人哦。”
压坏了莴笋,吴兰婶有些毛火,却想着自家的男人也在外挣钱,同为老房子的留守妇人,巢穴荒废着,也该体谅姐妹间的难处哟,于是放下粪档,和气的说道:“胡妹子,没啥,都是过来人了,不会计较的,你俩个是在崖边玩着,不小心滚落下来的么,快快穿起裤裤,免的别的人瞅着嘛。”
林乐伏在菜地里,及时的发话了:“吴兰婶,我俩的裤裤,都还在崖顶呢。”
呵,山里的怪事年年有哦,可吴兰婶一位四十几的妇人,寂寞时,也偶尔和沟外的男人玩上个一两局,应付这般的突发事件,蛮有经验的,指了指菜地旁边刘五公公守果子搭的草棚子,说道:“没事没事,先钻进去避一避,婶给你们上去寻就行,”殷勤的扶起胡翠莲朝草棚子里钻,低头一看,哟喂,腿杆子间还湿漉漉的一大团呢,同病相怜的,并没取笑,“裤裤和鞋子在哪里,婶立马上去找回来好了。”
“吴兰姐,真难为你喽,对着我们滚落的方向上去,就在草笼子里边呢。”胡翠莲钻进草棚子,暂时寻了个遮羞的地点,也没那么慌乱了。
吴兰婶丢下手中的活儿,顺着小道,上崖顶寻俩人的裤裤去。
草棚子里很窄,仅是放了一架守夜的木床,上面铺了厚厚的烂布棉絮什么的,而林乐的一柄爱爱,因惊吓过度,缩减了不少,见了床,乐了,邪火轰的,又燃旺了,腾的,粗胀着,翘的老高老高了,此前折腾了半天,才三五十杆子,自家的第一回合,还没到点呢,嘿嘿一笑说道:“姐呀,管它的,让吴兰婶去寻裤裤,既然有一架床,我们接着玩嘛。”言罢,不由分说,抱起胡翠莲,放在床上,将她的两条美腿,扛在肩上,暗暗的一运采花神功,将身子骨里的异能,轻易提升到七八成以上,站在床边,老汉子推鸡公车一般,以雷打不动的平稳节奏,不紧不慢的运行开来。
“咿呀呀,这种时候,弟娃还敢干呀,叫人瞅着,如何得了哦,”从崖顶到了自留地,胡翠莲给折腾着,遍身的泥呀,草叶呀,菜叶呀,以及啥稀里糊涂的水水什么的,沾着,糊着,怪不舒服呢,原本以为草笼子的美事儿,顺顺当当,浪漫无比的,却不知弄出这许多的曲折来,遭受惊吓,三番五次的,泉口也跟着三番五次的一热,一冷,一松,一紧,明明飘飘然的,就要飞升极乐了,却又重重的滚落在自留地里边,其中的千般苦楚,万种心酸,即便是后宫遭冷落的妃子什么的穿越过来,也没法细细的述说哦,就在乐子抱起她的当儿,觉的巢穴内外,仿佛钻进了千百条蛆虫儿一般,一个劲儿的蠕动着,若是不叫一柄啥超级的东东,进去扫荡一番,给点热力,比当众露了美臀,丢人现眼还难受呢,回收了它,深深的陷入之后,勾起下巴,看它忙乎着,来来去去,进进出出的,再也顾不了许多危险了,低声的哼哼开来,“嗯嗯,呜呜,呀呀,唉唉,弟娃的胆子真不小哦。”
再说刘五公公在山上碰着件怪事儿,年纪大了,不太好奇,也没在意,牵着一头早已没能耕地的宠物老牛牛,啪嗒啪嗒,慢腾腾的下了山,路过自家桃树林时,忽然的想起,去年刚嫁接了一个新品种,也不知成活的如何了,将牛绳子拴在路边的小树上,佝偻着身子,钻进桃林,一棵一棵的细看着,走的近了,见那守果子的草棚子,竟以一种莫名其妙的节奏,不停的晃荡着,噫,是不是人老了,眼花哦,要不,今年不太吉利,白日撞鬼了不成?七老八十了,怕啥,颤巍巍的,就要走上前去,瞅个明明白白的,距离十来米远,嗨,还听得吱嘎吱嘎的床架子响动,哪里是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