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擂了一下子,就看她如何的反应喽。
“嗨,小林娃,你啥东东哦,注意着点嘛。”好几十岁的人了,啥样的玩意儿没见过哦,小家伙居然敢草起嫩的东东,擂啊顶的,陈夫人对他先前在坡上的所作所为,自然一下就明白过来喽,而跟着个老的副镇长老头过了许多年,养尊处优,衣食无缺,却慢慢觉的少了点啥,需要调调味,添添啥情趣一般,心里总痒痒的,在这没人见着的地方,遭他稍稍的一撩拨,一股想要玩玩嫩娃、再回青春时光的邪恶念头,止不住的冒了出来,顿时全身的血脉,咕嘟咕嘟,搏动的很快了,却又想着以副镇长夫人之尊,要是遭人发觉了,传了出去,如何见人哦,犹豫三番,来不及拿主意,由林乐殷勤的挽着,风一样的转过土墙拐角,到了更僻静的地方喽。
“陈婶这样的好人儿,小儿的东东,真想给玩一玩呢。”这桃花山的小庙,林乐春游时来过不知多少遍了,闭着眼也能在里面转来转去的,试探几下,既然东东都擂在这陈婶臀上,还无动于衷的,估计有戏喽,瞟了一眼,见她满脸胀红,暗暗窃喜着。
“呸!少这般吊儿郎当的,啥样的毛毛虫,要是敢掏出来让老娘瞅瞅,就算你屁娃娃有胆子喽!”陈婶说着,一只有力的手,忽然的来了个掏裆的杀着,将那惹事的玩意儿抓了个正着,紧拽不放,慢慢的往巷子尽头拖,一面恨恨的骂道,“走嘛,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嘛。”走到巷子分叉处,才想起要上茅厕清理清理自家的下面,又问道:“那边是茅厕?”
“唉唉,婶啊,轻点行不?去茅厕,往西边嘛。”妇人家就这样,既然敢说,多半敢做,既然敢摸,多半敢玩嘛,林乐苦痛之中,有点盼头,只好强忍着,忽然的转念一想,两条巷子,往东是厕所,往西是一片小庙内的菜地,有一道木门隔着,平日很难有人进去的,何不引她进去,看看自家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儿啊。
陈夫人不知是计,拖着他,走到尽头了,推开木门,并不见茅厕,正在纳闷,林乐及时了挤了进去,掩上门,嘻嘻一笑说着:“婶,快来看娃儿的是不是毛毛虫啊。”
“玛的皮皮,看不出你娃娃贼胆不小哦,”陈夫人放眼一望,这菜园四面由围墙包围着,俩人在里面随便干啥,外面也看不到,听不到啊,心里面老牛吃嫩草的邪念,再次的占了上风,一改刚才母老虎一般的凶相,无比温柔的说着,“唉唉,人哪,就那么回事,要说贵重,无比的贵重,要说下贱,也无比的下贱啊。”
“嘻嘻,乐子本就是个下贱的娃嘛。”这陈夫人的话,竟与底下工作的掌门人张婶所言不谋而合,林乐又不是呆子二娃,如何会不理解呢,又将多了个亲密战友,于是蛮亲密的,头靠在她肩上,哇塞,那紧身的时髦裤裤,竟然是松紧的,一只贼手,用了不到半秒钟的功夫,吱溜一声,就探进去了,朝沟子里一捞,呜哇,咋啦,就像摸到水田里喽,稀里糊涂的草草,稀里糊涂的水水,难怪要嚷嚷着上茅厕哦,给弟娃清理清理,岂不更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