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冲刺,要命就那几秒钟、几杆子而已,此前所做的一切,都冲着这一刻而来,就像田埂边的公螳螂,朝母母喷射了一两滴琼浆,立马遭对方吃掉,死而无憾!
以往偷人,总是担惊受怕,收官时刻绷紧了一根弦,要有人打岔,受到惊吓,呛进去吐也吐不出来!而在静静的河中,小船泊在河心,暂处于与世隔绝的境地,放开手脚地干,也不怕出现第三只眼。
“嗷嗷嗷!”感觉到对方使出疯劲后,再也按耐不住,翻身而起,将她狠狠压在船舱下!
“呜呜呜!”
“哇哇哇!”
最简单的往往是最有效的,得以获得最大的摩擦力!磨盘子复杂的碾磨,霎时间成了直接的往复运动!
船儿很快激烈的上下起伏!
“嗨!”“嗨!”“嗨!”在雄浑的号子声中,牛犁头沉厚有力地耕耘着沼泽地!
“哦,二嫂,我要给了!”
“来得好!让二嫂吃够!”
紧接着,船舱里迸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一股股滚热的琼浆,在不要命的捣腾中,激射而出!
“呜呜!来了!”
“哎呀,好烫哦!好巴适哦!把我日舒服了!”
“你舒服,我也舒服!”继续狠命锤击,直到喷射完最后一点热能!
很快,俩人瘫倒在船舱里,不动了。
夜幕下的小河两岸,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远处河滩上的水流声,低低的,像一位老辈子在述说解放前的故事。
小船儿轻轻,摇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好不惬意。
尽管没人动弹,船儿却晃荡得越来越厉害了!
刘二嫂到底是在水上混生活的,探出船舱一看,吓了一跳,原来疯狂之下,船儿激烈颠簸,插杠子脱出水下的石头缝,正在漂流而下!“哦哟,要是有人过河,找不到船咋个行!”提起裤子,就要开船。
“只要家里没死老汉,管他做啥,”林乐嘻嘻一笑,拉她回到船舱,“良宵一刻值千金嘛。”
“值个屁,两元船钱还没给呢。”
“把啥子都给你了,还想要,真小气。”
“还有没有嘛?”
“当然有,等会儿再来一盘,当吃回锅肉一样。”
“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
“不是两下子,而是三四下子呢,敢来找寡妇,没得点本事咋个行。”
底下运动做完,还不过瘾,嘴上挂着的话题,也算他妈的所谓后戏了,漫不经心嚼着煮豆子,反正漂流到下游几里外,有个深水湾,水面很宽,不会碰到岩壁翻船的。
河面越来越宽,水流越来越慢,顺流而下,漂到深水湾,起码得半小时,船儿轻轻荡漾,躺在船舱里,无拘无束的开些荤味儿玩笑,说笑的同时,两手不空,相互摸摸搞搞的。
刚才的焉丝瓜,还滑腻腻的,慢慢变得粗胀,越来越鲜红闪亮,很快升级为锄把子!
两片肉瓣也滑腻腻的,可怜兮兮的敞开着,色泽转为深红,看起来想吞下点啥子,实在是美不忍睹!
“嗬哟,小东西这么快又长成牛犁头了。”手电光照射下,刘二嫂俯下身子,舌尖在上面旋转不停,吃糖一样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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