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都是过来人了,还怕毛毛虫!”她两眼放光,双手握住那根蒿竿子,轻摇轻晃了几下,“嗬哟,真的可以拿去撑船!”
“撑啥子船哦,只想撑进你的深沟沟里!”她的那对超级巨峰此时胀鼓鼓的,好像塞了啥假东西在里面一样,手心痒痒,扑过去狠狠搓了一把,再也舍不得放开。
“巴适么?”
“嘿嘿,老师的大东西当然巴适,”嘴上在说,手上不停,又伸入她那片一塌糊涂的地方,“嗬哟,你也准备得很充分嘛。”
“呀,稳不起了,”她的声音低了一度,身子一软,瘫在毯子上。
“头几回都是我稳不起,今天该你了。”林乐邪邪地笑着,举起蒿竿子对准她,就是不动作。
“想逗老师啊,没门!不搞我,可要来搞你!”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拽住他按压在自己身上,“锤肉蒲团的好事还不想干,莫非变成李二娃了!”
“看你这饿得慌的样,不想干也不成啊!”林乐的竿子慢慢探入了水中,凭借从翠花那里学到的经验,轻摇慢摆起来。
“嗨哟,这一招还很管用,从哪里学到的?”她很熟练地迎合着。
“自己摸索嘛。”林乐的往复运动很快变得沉稳有力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是天生的,太棒了!”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哼叫起来。
“叫啥子,隔壁听到了咋个得了?”
“哪里忍得住。”她喉咙里的声音既像在哭,又像在笑。
“随便你叫,弄巴适就不叫了!”受她声音的刺激,林乐的运动越来越剧烈了。
“弄嘛,弄死算了。”她含含糊糊地说。
此时林乐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柄擎天柱,很快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俩个在毯子上挣扎翻滚,疯了一阵,都一动不动了。
“最近你跟哪个在一起?”喘过粗气,她把玩着那根焉丝瓜,凭女人的本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两人的存在。
“除了跟你,还会跟哪个。”明明都是偷人,经她这一问,却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瞒得过老师么?不老实,”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家巨峰上,“不过,你的事,我是管不了的。”
“老师放心,以后电话通知,不管白天晚上,我林乐随叫随到!”
明明是学函授,约进县城不说,还买衣服,住旅馆,这赖老师胃口不小,想把底下工作一直做到解放后!暂且顺了她心意,毕竟是过去的班主任嘛。
“说话可要算数哦。”
“当然算数,不然老师的下面痒起来了,找粗砂石来擦啊。”
“有你的大东西,何必找粗砂石。”
俩个躺在毯子上摸摸搞搞的,正在意犹未尽,想慢慢恢复过来上第二道菜,楼下响起一阵脚步声!
“啥子事?”
“快躲!”赖老师赶忙卷起毯子铺在床上,“最近县城里查娱乐场所查的很紧,说不清也要查小旅馆!”
遭查到了咋个得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来不及多想,抱起衣服,光叉叉地钻出窗子,顺着雨水管子滑下二楼,忙乱中扭伤了脚,顾不得痛,一踮一踮地找到自己房间,又从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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