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沿着一条登葆山通往不周圣山的捷径一路往上,路途比正面反而近了好多。
相传此条道路就是当年登葆山数百九枝巫医尊攀爬不周圣山往来上下采药,特意用大毅力,耗费前年修建的一条道路,道路虽然曲折蜿蜒,但是可以直达通天建木下。
此时已经入冬,天气逐渐转寒,不周圣山的山脚有些萧索,越往上走,山风越大,四周更是白雪皑皑,一片晶莹世界。
虽然大雪覆盖了不周圣山的惨况,但是从稀疏的植被,还有时不时出现的乱石堆还是可以联想到当年的惨状。
“帝尊,女娲氏一脉真的还有传承在世么?”看着不周圣山上一片萧索,气喘吁吁的榆冈颇有些担心道。
“应该会有吧,我记得当时帝女瑶姬身陨,东海防线危急,白泽祭司,还有白矖护法,腾蛇护法前往支援东海防线,并不在西线!”巫咸言道。
“这么多年没见了,还真是想念白泽爷爷呢!”巫真有些失落道。
终于走上了山顶,榆冈回望这座倾斜在西海之上不知道多少万里的大山,一时间叹为观止。
巫真更是嚷嚷着跑到了不周圣山山巅,望着那阳光下,西海上一眼望不到头的水天一色,说不出来的兴奋。
巫咸带着八位大巫走到一棵早已枯萎的参天大树前,一脸的虔诚。
榆冈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通天建木,在他的脑海里,一直对这个天地通道充满无限的遐想,想着他们该如何往来上下,天穹的顶端又是什么,然而此时显现在眼前的枯木,就像是一株经历过大火蹂躏的残骸,除了直耸入云的枝干,没有一点生机,这让他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这个时候,只听哎呦的一声,一块白绒绒的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猛地砸到了雪堆里,不见了踪影。
巫咸几个人相互望了一眼,一脸的错愕,纷纷望向了那东西滚落的地方。
“唉,不行了,老了,这才爬了半天手都开始抖了!”雪堆里,一个老头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道。
榆冈同大挠双双看向了通天建木,又看了看老者,尚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这个老者刚才在爬通天建木?
如果通天建木是谁都能爬上去的话,那还叫天地通道?
“白泽爷爷!”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巫真已是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老头子。
那老头子身子一个不稳,跌倒在雪地上,只听咔嚓一声,一声清脆的骨折的声音传了出来。
“哎呦,我的老腰,我说真真啊,多年不见,你都这么重了,爷爷抱不动喽!”白泽揉了揉老腰道。
“瞧爷爷说的,这都三千多年过去了,真真也该长大了,倒是爷爷,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老!”巫真咯咯笑道。
这边巫咸站在一旁,笼着手,看着坐在地上的白泽,嘿嘿直乐。
“老鬼,笑个甚!”白泽瞪了一眼巫咸道。
“老兄弟看来身子还很硬朗,只是没事爬这一株枯木作甚?”巫咸指了指通天建木道。
“闲着没事,锻炼一下身体不行啊!”老头笑骂道。
“这两位是?”老头看了一旁侍立的一老一少两个人,一脸好奇的问道。
“哦,这个是我的徒儿,大挠,这位是少典国的大王子,榆冈,说起这名字,当年还是老哥起的呢。”巫咸笑道。
“啊!”巫真闻言一声惊讶,赶忙捂住了嘴巴。
“少典国榆冈,见过白泽大祭司!”
“夸父氏大挠见过白泽大祭司!”
“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巫岐见过白泽大祭司。”
“巫彭我认得,巫履也有些印象,其他几位大巫,都是生面孔啊,说起来当年的老朋友,只剩下你们这么几位,还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白泽摆了摆手道。
“能留下这些已经是不错了。”巫咸说道。
“天巫殿的大巫看来就你一个了,嗯嗯,真真也算是一个,只是你这左边绣着一只鸟儿,右边绣着地巫殿的标志是个什么意思,哦哦,金乌,太阳,难道你两大巫殿的知识都在学习。”白泽指着巫真衣服上的绘图,一脸的好奇道。
“那是当然,天巫殿现如今只有我这么一个嫡传,但是我实在对地风水火,日月星辰的提不起兴趣,倒是地巫殿那里,我对这些草药呀,御兽呀,还是有些感兴趣的。”巫真说道。
“提不起兴趣你都一只金乌的巫尊了,要是认真些,巫咸个老头子还不羞臊过去。”白泽笑道。
这句话说完,巫咸倒是没有怎么样,巫真先弄了一个脸红,小声道:“这是我自己绣上去的。”Μ.
白泽闻言,忍住笑白了巫咸一眼道:“这天巫殿还有地巫殿,怎么说也是同不周圣山天府学宫,西圣山广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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