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说道:“叶老,我是中医。”
叶扁舟便说道:“那你的老师看样子没有教好你。”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心中一凛,尤其那名医生,更是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叶...叶老,学生哪里说的不对,还请您做指点。”
叶扁舟便看着他们说道:“你的老师难道教你诊病之时,只凭经验便可吗?虽说中风绝大多数是由你说的那两种病因诱发,可行医决不能以偏概全啊。”
那医生闻言躬身拱了拱手:“学生受教,是我孟浪了。”
秦松柏见状也不悦的看了一眼那名医生,毕竟这些医生都是他从省里的几家医院请来的。
而林家信并没有时间和那医生一般见识,而是又看向了叶老:“那还请您老明示。”
而就在叶扁舟开口的同时,凌游也跟着一起低声喃喃道:“邪热。”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两个字,可凌游的声音虽然低,却还是被人听到了,然后他身边的几个转身看向了他。
而叶扁舟也听到了,随后问道:“是谁说的?”
这时众人分开两头,把站在后面的凌游露了出来。
凌游此时也是有点尴尬,但随后调整了一下状态向前走了几步拱手道:“老先生,是我说的。”
叶扁舟有些不敢相信,于是问道:“你也是大夫?”
凌游又拱了拱手:“是!”
叶扁舟之前也目光也扫到了凌游,可他以为凌游是秦松柏或者是林家信的秘书呢,就没多做留意,而此时他却重视起了凌游,因为林怀江的中风之症,脉象极为复杂,手上没有些功夫的大夫过来,绝对也会向那名医生一样,辩证不清的。
于是叶扁舟接着问道:“你是以什么理由论断这是由邪热引起的?”
凌游见叶扁舟这么问,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整理了一下语序后便说道:“《素问·生气通天论》中云,阳气者,大怒则形气绝,血苑于上,使人薄厥。林老体内脏腑虚损,功能失调,体内亦有虚风侵扰,乱了神志,故而突发脑卒之症便是或早或晚的了。”
叶扁舟闻言不住颔首,然后说道:“嗯!你接着说。”
而此时林家信和秦松柏以及一众医生也注视着他,尤其秦松柏,他这段时间没少听说凌游的医术多高,可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凌游为人诊病呢。
于是凌游闻言便接着说道:“腑脏虚损故而呈血虚之态,而血虚时间久了,玄府失养,所以这玄府的门开合便出了问题,再然后,阴血也继而不足,另一股势力就崛起了,阳偏热亢,这热邪就出来了。”
而在场的医生们听到这,也尽显恍然大悟之态,纷纷的不住点头。
叶扁舟闻言后则是也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