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晏蓉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自然不敢再提什么晏莞戕害晏芷,不、是晏苒的事,这会子如果再有只言片语,对方还不跳起来撕了自己?
晏蓉又觉得双膝曲着特别酸,索性就跪了下去,还磕头,“婶母,以前都是侄女糊涂,侄女不敢求您原谅,但我真的已经知错,还请您看在我已故父亲的面上,能再给我们长房几分颜面。”
她不顾形象跪行往前,抓了纪氏的裙角再道:“婶母,我父亲与二叔是同父同母,咱们是血亲。蓉儿就算有什么不对,但并没有真的对你们做过什么不是?早前对三妹妹是我头脑不清楚,犯了病……”
纪氏不自在的抬抬腿,没能将对方甩开,闻言就接道:“你还真是有病,还病的不轻。”
“是,是侄女有病,还请婶母听侄女把话说完。”
纪氏别过视线不看她,依旧面无表情,“说话就说话,松开你的手。”
这可将晏蓉给激动的,连声“是是是”后才继续道:“至于二叔,我其实是、是为我哥哥抱不平。二婶您想想,我爹娘就哥哥这一个儿子,以后我们长房延续香火的事都指望着他。可是哥哥却被三妹妹给害得……”
纪氏当即不满:“什么叫我家莞莞害得?熹哥儿自己在外面行那种污秽之事,还怪得了别人撞见?”
晏蓉改口:“是给三妹吓的,我知道哥哥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婶母您千万不生气,侄女只是想说当日之事我也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要害二叔的,后来我也主动认错承认了。”
这倒是真的,二房只晓得晏蓉自己知错就改,并不知赵奕暗中敲打的事,于是纪氏还真听了进去。
“那你现在来找你三妹妹做什么?”
晏蓉语气认真,就差伸手起誓了,“婶母,我就是有点小事想要问问三妹,和大哥无关的。侄女想得很清楚,我马上就要出嫁了,哥哥的娶亲问题轮不到我过问,所以我不会再逼着三妹去帮大哥了。”
不得不说,晏蓉真的很不会说话,简直是什么话找死就说什么。
听在纪氏耳中,就是对方即将出嫁心已经飘去了傅家,不管娘家母亲兄长如何了……
她皱着眉,真没什么耐心敷衍,于是随口喊了人去东次间去问姑娘此刻在做什么。
玉暖心领神会,当着晏蓉的面颔首应下,然后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打了帘子出去,在门口廊下站了会又折回,毕恭毕敬的回道:“夫人,姑娘正午睡呢,怕是不方便见二姑娘。”
纪氏遂摆摆手道:“瞧,不是婶母不让你见,是你妹妹如今睡着,你改个时辰再来吧,也不要再这跪着了。”
晏蓉不甘心,忍不住问:“婶母,为何我每次过来,三妹妹都在午睡?”
纪氏一本正经的回道:“哪里?那晚你过来,她是早早就的寝。”
晏蓉知道晏莞没睡,早前特别挑了个门口防备很松的时候进来,早看见了她在屋里的炕上吃葡萄。
但她并不敢再纠缠,否则下次连这院门都进不了,心中再悲催,也只能改下次。
然而,等她出去,听了半天窗角的画扇却请她去东次间,说晏莞要见她。
这可将晏蓉高兴坏了,步履轻快的进了屋,为防对方反悔,脱口就求道:“三妹,你可去和奕世子说说,莫要再让那楼将军半夜翻我窗户了……”
如今她借了傅家的护卫保护周全,但还是被王府的人掳了去。今日姐夫突然派人给她传信,打开来却是质问,质问她为何半夜与人私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