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晏蓁对这个有头无脑的堂姐很头疼,依蒋如国公府嫡女、太孙妃胞妹的身份,需要去巴结晏莞?
她一副看愚人的目光望向晏蔷,仔细端量了番对方姿色,虽说长得亦算可人,当然这是在对比自己现下这副尊容的情况下,但和晏莞相比还是相差甚远的。
说来亦是憋屈,晏家的子女模样都不错,唯独四房这屋里的,随了四太太孟氏,果真是容貌平平毫无优势。
自己这辈子,得比前世更拼才能够啊!
晏蓁委婉说道:“四姐,如今二姐不在,你我就该听从三姐的话。何况,你这样编排家姐,不是大家女儿该有的风范,以后莫要再说了。”
晏蔷泄气,面有不甘,自己还不是替她鸣不公?
然晏蓁怎么可能在意这些小节,花朝节是个极难得的机会,可攀交各府人脉,她自认拥着前世记忆,一定要好好发挥这个优势。
因此,别有心思的晏蓁待进了别院,没走多远就和晏莞说想自己走走,晏蔷忙跟着附和。
晏莞只当是自己步伐太快她们跟不上,加上原就不是很喜欢二人,当下应允。
晏蓁不情不愿的带着甩不掉的晏蔷往北边去了。
都是官家世族府里的姑娘,纵然为求自在,各家的近侍在进园时就被安置下去了,但小径旁、凉亭外、细廊前随处可见身穿绿衫的婢女留守服侍。
等至无人僻静处时,晏莞都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到的这里,她好像穿过了花园,经过月洞门,一路西行。
原先是路边的侍女指路,后偶然发现丛中躲了只白猫,她觉得好玩想抓它,就跟着小跑追来。
四周静谧无声,她蹲在水畔边的假山旁,那只猫钻进去后就再没有出来,晏莞折了根柳条边在那乱抖边学着猫叫,想将它诱骗出来,可是不见动静。
要不要钻进去抓?
还是不进去了吧,都不知道是哪儿。
晏莞觉得奇怪,这偌大的别院,随处都可见侍人,怎么到这地方就安静的不见人烟?
毕竟不是熟悉的地方,晏莞收起玩心,起身准备找路回去。
不料,她才按着双膝站起,后颈处就传来重重一击,紧接着视线里景象弯斜,身子颤颤巍巍的不受控制向前倾倒。
这是有预谋的!
她意识将有将无时,果断很明智的选择闭眼晕厥,直挺挺的朝那坚硬的假石倒去。否则,谁晓得如果这一记自己不倒,那人会不会再补一记?
就在晏莞心念着不要脸撞假山时,胳膊被人扯住,紧接着天旋地转,脑袋发涨,竟是被人扛在了肩上。
有人带着她离开。
这个姿势让晏莞很不舒服,偏偏还不敢睁眼看是谁,心里嫌弃那人走路走得太不平稳了,再这么颠下去保不济早膳就吐出来了。
不过,她还是比较庆幸这人很懂得怜香惜玉,没有直接拿棍子敲她脑袋或者用迷药捂嘴,否则连这一丝清明都没有,就真的任人鱼肉了。
晏三姑娘这时候很想打人,她招谁惹谁了,不就是追个猫嘛,怎么突然就被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