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活动好呢?身为一名王妃,在园子里跑跑跳跳的,好像有些奇怪呀!”走到园中,池小满抱住尉迟慕手臂,抬头笑问。来到这个时空后,穿的服装就不方便跑跳,在她的印象里好像顶多快步行走,但还真的没有快跑过。
“这话从妳口中说出比较奇怪,在府内谁敢觉得妳奇怪,反正妳平时也就够怪的了。”尉迟慕不给面子地调侃道。
池小满皱了皱鼻子,噘嘴道:“言下之意,你就是嫌弃我不够淑女啦?”
“我可没这么说,妳若是真像一般的公主千金,指不定我还瞧不上眼。”尉迟慕笑道。
“嘻嘻,那就是说你也是个怪人啦,怪人配怪人,我们还真是绝配。”小满咪咪笑着。
尉迟慕一双凤眼笑瞇瞇地,转身捧住她的脸,轻柔地说道:“为了妳,当怪人我也甘之如饴。”
虽然这话肉麻到会让人起鸡皮,让池小满听了双颊禁不住发烫,但内心却喜孜孜的。哪个女人能不被甜言蜜语攻陷啊!尤奇眼前又是自己心爱之人。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举止,在这个时代,简直可谓之另类了,但尉迟慕真的一直都很包容她,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爱上他的吧!
“在园子里跑圈试试吧。”尉迟慕指尖摩娑着她的脸颊,像哄孩子似的哄道。
“嗯。”小满点了下头,其实她心里也是有些紧张的,心绞痛的毛病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在二十一世纪时,电视上演的总看过,发病时很可怕的呀,一个不好要死人的……
提起了裙子。她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鼓足了勇气在园子的小径上跑了起来。
大概是真的太久没运动了,跑了小半圈,她就有些气喘吁吁,但倒没有什么心绞痛的感觉,就像正常人跑久了心脏跳得比较快。呼吸急促了些而已。
慢慢跑完整圈回到尉迟慕身边,她边喘着气,边说道:“好……好像……没事。”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听她这么说,尉迟慕激动地紧紧抱住她,俊容上又是兴奋又是感动,显然比池小满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池小满内心当然也是喜悦的,只是总有股莫名不真实的感觉。如果靠针灸便能治好,为何刘锦堂做不到呢?
刘锦堂的师父在盛兴王朝也是号称神医的,不是吗?
但见尉迟慕如此兴奋。且如此信任他的师父,她又觉得自己是否多虑了。
也许方七的医术,真的比刘锦堂,甚至刘锦堂的师父都还要厉害吧,否则当初刘锦堂也不会要她在遇见方七时,定要让方七诊治了。
这么一想。她也放宽了心,哪有人病好了会不开心的,所以她也就可以开心且放心的在心里期待起她和尉迟慕的小宝宝到来。
她和尉迟慕的孩子啊!一定聪明伶俐又可爱,她已经忍不住幻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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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尉迟鑫这几日有些焦躁不安,自从淮安王夫妇回京后,他就低调的只待在自己的宫殿之内,因为他听说了,淮安王不但没有将那晚的刺客怀疑到太子身上,还将刺客落下的书信交给了太子。
那信暗藏的秘密他清楚得很,虽然信上并非他的字迹。但那奚墨却是他告诉方七藏在了哪里,由方七盗来,磨了墨再让人写下那封信的。
写信之人虽然已经被方七所杀,但那信如今在太子手上,淮安王的意思也很明显。疑心派刺客的另有其人,难保太子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毕竟那天他……
“五殿下,太子殿下前来,正在前殿厅上。”
他的思绪被房门外的敲门声打断,而门外宫女的话,让他心里喀磴了一下。
太子果然还是找来了,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已经成为被怀疑的对象了?
他不可能避不见面,那就只能小心应对,看来要想法子将太子的矛头重新转回淮安王身上,如此才能让他二人两败俱伤!
尉迟鑫心中一面打着算盘,一面迈着步子往前殿走去。
一踏入前殿,尉迟鑫便见太子穿着一身明黄的朝服,坐在殿上首座,面色阴沉地饮着茶。
在靖国,明黄色,只有皇上和太子能够使用。皇帝的龙袍绣有九龙,太子朝服绣五龙,其它皇子便不能穿明黄色料的衣袍,且衣袍上龙纹至多也只能绣上四条龙,以显示身分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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