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北大研修班是每个月集中授课四天,头两天都是那位前副行长主讲,大家刚刚听出些味道讲课时间就结束了。那位前副行长被聘请为国内某银行对外发展部主任了,不过在临离开之前,郭前副行长此时的郭主任在帝都全聚德请大家吃了一顿饭。
在杯筹交错的宴会席上,大家交流着如何更好倒腾资本,以使资本的增值和自己前途成为同比增长的话题。倒是大家对欧美的经济困境都表示了一定悲观,认为还需要2-3年低谷期,奥黑子被推上当这个美国大总统没准就是用来顶缸的。
倒是国内发展不错,政府推出的四万亿人民币的刺激政策无疑是一个绝对利好的消息。这些按计划,会投资在交通、能源、水利建设等一系列基建方面。而这些资本的转移是绝对离不开银行金融业的插手,只要导入导出一圈肯定会弄出不少利润。
党为民不在意资本的运作,不过他的稳固纸业(新材料)公司会在国内设定第二家分厂,计划投入资本在3-5亿美元左右,最近国内有两个省抢得比较厉害,一个是甘凉省,另一个是桂西省。都是拥有极为丰富的石灰岩资源,这两个省各有优劣势,甘凉省的生产成本极低当地的工人工资不高,而桂西省海运发达运输方面有优势。
所以在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做出决定,因为现在最大的能够一次性投入的也是这么多资本,如果同时办两家的话,可能会面临着资本来源的问题。现在的洗钱经历都是小规模进行,即使风投资金对这个项目仍然持观望态度或者提出过于苛刻的条件。
不过听了几天的课之后,党为民终于迈出了自己步伐,准备从国内贷款,同时搞成两家企业。因为甘凉省看出非常有诚心,提出的条件也非常优惠,直接丢掉太过可惜。
而此时认识的这位郭主任在银行业属于老江湖,不利用一下太过于可惜。这就看出来为什么a北大和清华的要好些,因为名气大在其中可以认识各个行业的高层。
接下来的两天,培养班换了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倒是精神矍铄。自我介绍是叫张维维,生于50年代。今年刚五十出头,使党为民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这位教授得六十以上了呢。
可能是少年老成的缘故,此位张教授一直当着研究所所长,是属于中国经济学界的自由派。据说水平极高,能在北大当到院长一级的没有两把刷子成吗?
党为民顿时立直了身体,收紧下巴做仔细聆听的小学生状,这可是比四川的大熊猫还稀少的存在,举国就这么一个,可得仔细听好了。据说外面一场讲演,门票就得上万云云。
张维维教授人很和蔼,没有大经济学家的习气,亲切的讲述了自己怎么从陕甘的穷乡僻壤中考学出来,成为西北大学的研究生(那可是在84年,不是现在研究生不如狗的年代)。后来发奋攻读,终于跑到了资本主义的发源地,大英帝国的牛津大学学了几年经济学拿了一个博士。
经过英国的七年苦读,不但学会了一口地道的牛津腔贵族式英语,还撤底的掌握了资本主义国家如何操纵。。。。管理社会的经验。最后满腹经论的张博士带着一颗要为祖国人民做出贡献的身心,投入了祖国的怀抱。
在开始的讲课中,他讲到了自己为了祖国企业的发展呕心沥血,夜不能眠,终于找到了一条解决国内问题的金光大道。那就是“全面私有化”
讲起这个问题,张教授和蔼的脸面消失了,相反为国企低下的效率气愤地双眉倒立,颇有些鲁迅先生的横眉冷对的神彩。
当然张教授妙语连珠,引得下面的学员哈哈大笑。
“许多国有资产是冰棍,不用也会自然消失的,只有运作起来才会产生效益。管理层收购国企,实现了产权和管理权合一的效果。即使是‘零价格’甚至负价格转让,国家也不一定吃亏,因为很多国企都有很多的负债和职工负担,这就好比你带着女儿改嫁和你单身一个人改嫁时的谈判能力肯定是不一样的。”,
并且提到了98年-2000年的国企大改革,得意解释道,正是因为解决国企产权不分的问题,才出现了一批具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和企业家们。把那些企业的“负担”和“累赘”全掉丢掉,轻装上阵,这才是最近国民收入狂涨的十年的由来。
两个小时的授课之后,张教授让大家课中休息,然后点了一下名。
“汤梦龙先生是那位?”
党为民正在翻开自己做的笔记,猛然听到迟疑了一下。
“请问汤梦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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