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最后一场戏的服装,季廷韵去场中准备开拍,季远枫本来要跟过去叮嘱两句,秦屿却在此时将手按在他的肩上,季远枫回头看他,对方脸上的妆已经卸了,头发还是乱糟糟一团,季远枫猜他应该是注意着这边,见他一个人了就匆匆赶了过来。
秦屿没有说话偏头示意了下休息室的方向,季远枫转头去看季廷韵,见他正专心地听导演讲解就放心地跟着秦屿离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秦屿的专属休息室,进门后秦屿关了门,在季远枫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伸手将人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近距离的接触让心在胸腔里不留余力地跳动,季远枫的背脊僵直了一瞬随后放松下来,低垂着头视线落在秦屿衣服的扣子上,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巧。
秦屿想要与他对视便伸手去抬他的下巴,被季远枫偏头让开,他也没再勉强而是轻笑了声说:“看来我们就昨天讨论的问题达到了共识。”他说完就凑过去在季远枫的唇上碰了碰,临了牙齿在他下唇上啃了过去。
季远枫并没有觉得痛,但心里担心留下痕迹还是伸手摸了摸。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秦屿说,“下次再关机就给你留个印。”他看上去心情不错,语气轻快,说这句威胁时脸上还带着笑。
流氓这个词季远枫早先就骂过对秦屿是没有用的,他瞪视着对方,目光掠过他的唇很想上去先给他啃个印子,最终理性战胜冲动,他还是忍了下来,开口说:“一直单身这种鬼话拿来骗谁呢?”
“你不能因为自己找了人结婚就污蔑我。”秦屿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两人眼对眼,鼻子对鼻子的,他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两人离得太近,季远枫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烧起了一把火,在火势燎原前他伸手推开秦屿,提出了一直梗在心里的名字:“蒋烟雪呢?”
秦屿愣了下,随后退开两步对他说:“我没被她占到便宜。”
几年不见真是更不要脸了。季远枫心里如此评价,开口说:“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出去看看廷韵。”
“嗯。”秦屿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确定季远枫是不是已经答应跟他复合,现在得到答案了也就没再继续强留,听他这么说就伸手去替他开门,手伸到一半又收回,转身将人再次压在墙壁上,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热情深入,季远枫缓慢地回应着他,不一会他就觉着周围的空气都在燃烧,心中的警报也随之拉响,好在秦屿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两个人分开后呼吸急促地对视。秦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被我吻完后要哭不哭的样子。”
季远枫靠在墙上瞪他说:“强迫我你还有脸提!”
那次是个意外,季远枫觉得那完全是自己嘴贱招惹来的官司,那时候他们才认识一个多月,表演课上讲到演戏中的借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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