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来,都会如此熟悉一般。
石月婵说完。
那男子施礼道,“主簿大人赢了。”
“承让。”石月婵说道。
话音落下。那男子便起身来离开了屋子。
里屋里传来了拍手的声音。
隔着屏风看里面人的动静,石月婵根据方位判断是帝君在拍手。
帝君笑着说道,“主簿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大人过奖了。”石月婵谦虚的说道。
帝君没有再说话了,淮渊大人说道。“请丞一人石大人出来吧。”
丞一人石大人,不就是大伯父石厉吗?
怎么这次比赛石府的人还要和她来比吗?这不是让他们自相残杀吗?本来石府的矛盾已经不小了。各个房都互相之间有嫌隙。
若是石厉大伯父来和她比试,那么她还应该全力以赴吗?
正在石月婵踌躇间,石厉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瞧着石月婵神色严肃。眼神犀利。
石月婵见状便是心头一紧,石厉大伯父这样看着她是个什么意思啊?她应该认输吗?
“你要赢,不要分心。”从左边传来了轻微的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
石月婵心头一惊。想要侧过头看过去,却没有大动作。只是眼角扫了扫,只见淮渊大人对她点了点头,她轻抿了红唇后也微微低了一下头表示她已经知道了淮渊大人的意思了。
石厉没有和石月婵说多余的话,而是叫人拿来了纸笔画了一幅星图,他指着星图问道,“你把这个星图解出来给我看看。”
“是。”石月婵屈膝施礼道是后,起身了来仔细研究起那副星图。
淮渊大人对石月婵曾经指点以及指引她研究过星图,她又看过藏书阁里那些深奥的书,亦看过石氏星经的残卷,这星图不过是十分简单的一副星图,很容易解开的,看样子石厉大伯父还没有接受她会星象的事实。
石月婵说道,“这幅图的意思是……”
“妙!”也不知道是谁忽的说出了话来,忍不住夸赞道,“解的妙!”
这一副图并不是石厉一个人想出来的,而是和石厉一起玩的好的几个人一起想的,他们也都是司天台的人,然而却没有想到如此复杂的星图被石月婵如此轻松并且巧妙详细的解答出来,他们真的是十分佩服。
石厉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唇站在原地不想出去的模样儿。
淮渊就说道,“丞一人石大人若是不想出去,就待在一边不要说话了,一会儿比试完毕后再出去吧。”
石厉果然就没有出去,而是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个位置离石月婵最近,且就在淮渊对面。
里面又出来两位大人,一位满面红光十分俊秀,穿着亮面长袍,他笑着说道,“主簿大人,敢问您对如今夜晚出现的两颗帝星有何见解?”
此问一出,大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鸦雀无声连呼吸都不敢。
“我曾经在夜里看过天上那一副星图,恰好那天夜里四象异动,还有一刻扫把星穿过,本就多了一颗像是妖星的紫微星出现,又有一颗妖星虎视眈眈……”石月婵想起来第一次见那副星图的夜里就心悸,那天夜里她为了计算天上那一副星图险些晕过去,还第一次做了那样的怪梦,以前甚至是前世都从来也没有做过那样的怪梦,“……不过最近妖星消失,紫微星也变得亮了些,相信将来这妖星也会有它的结果,此刻尽管它没有消失依旧在原处,但是真正的紫微星必定会归位,必定会主宰星宿。”
“恩……说的不错。”那位问问题的男子说道,“这一关主簿大人也过了。”
石月婵已经在用最好的方式诠释那一副诡异的星图了,实际上那一刻相星妖星就是安阳王卫乘风,那一颗星子在最近她已经没有看到了,而那两颗紫微星依旧没有变化,那一片的星图蔓延到二十八星宿区的星图,自从被扫把星搅乱了以后就从来没有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上。
此乃大凶之兆,若是按照国运来讲的话,这是亡国之兆。
但是帝君在这里,她怎么能这样直白说出来?
而且这样亡国的话,岂又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来的?
到时候搞不好还得给她安个叛国之罪……
石月婵只好这样委婉又几乎什么也没有说的方式说了出来,“承让。”
跟着这位男子出来的另一位男子,则要年轻个几分,他对石月婵施礼,“主簿大人有礼,陈恒远早就久仰主簿大人的盛名了。”
盛名?
石月婵听到这两个字险些没露出吃惊的神色,到底民间把她谣传成了什么样儿了,连盛名都出来了,这得有多出名才会用这个词啊?
“陈大人过誉了。”石月婵说道,“我们开始下一场比试吧?”
“好。”陈恒远笑着答应了下来,他似乎看见石月婵十分激动,眼神里不断的流露闪烁着晶亮,“从方才主簿大人的第一场比试到方才,这些东西都离不开五行,不知道主簿大人对五行又有什么了解呢?”
五行是石月婵在术数中最薄弱的一项了,尽管她已经恶补过这些知识了,然而却没有什么成效,知识将五行书籍上的基础的东西记背了下来,再要深入她就不那么懂了。
“五行分阴阳……”石月婵说道,心里却打起了鼓来,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说不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淮渊大人的声音轻轻飘入耳朵里,“天地万物都有阴阳,比如……”
石月婵赶紧用心的倾听,随后再一点点说出来,“比如草药中的甘草和……”
石月婵照着淮渊大人偷偷告诉她的说完,陈恒远眼中的晶亮更盛,“主簿大人厉害了。”
陈恒远又开始夸奖石月婵了。
石月婵有些不好意思。
陈恒远不能待太久,“闻名不如见面,之后若是有机会,我们再切磋切磋?”
“好。”石月婵见他不走,只好答应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