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斗星会。可是为什么要举办斗星会呢?上一次不是举办过了吗?
中间一个大圆桌,圆桌周边是木椅,屋子四面都围了屏风,左边过去是一个小厅。右边过去是一个歇息的屋子。
石月婵站在这里没有再向前走。
屋子里却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不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
石月婵有些紧张。
而里面却传出了淡定又带着些许气势的声音。“你就是石月婵?”
他的语气明明十分的淡漠,然而其中却带着一些好似天生就拥有的霸气,就好比一言九鼎一般。
石月婵乍一听心神便是一震,再仔细听下去。面上便是错愕,这个声音好熟悉!
这……这不是帝君的声音吗?
帝君怎么会来了这里?
纵然前世,石月婵见过帝君的次数并不多。然而却深深的记得帝君的声音,就是这个人将石府抄家。就是这个人修建了观星塔将她关入其中,就是这个人当初下令通缉她,就是这个人当初想要利用她!
她就算是化成了灰,也会记得他!
石月婵听到这声音,腿便软了软,本能的想要下跪磕头施礼,然而却忍住了,“是下官。”
“不错!”帝君淡声说道。
石月婵能想象帝君淡笑的模样儿,她在前世见过他的三次中,他都是从来都不发脾气,带着那一脸笑意和别人说话,然而就是这样的表情就好比那恶魔一般让她害怕。
帝君沉吟了一刻说道,“想不到,这样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
石月婵不敢说话,她不知道帝君在打什么主意。
“以后好好的替朝廷效力。”帝君说道。
“是,下官必定竭尽所能为朝堂效力。”石月婵屈膝施礼道。
“快起来吧,这里没有上下级的关系,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的。”帝君说道。
石月婵默默起身来,没有应声。
“去过京城吗?”帝君问道。
“没有。”石月婵这一世除了那一次被绑匪劫走到武阳城外以外,还没有离开过武阳。
“想去吗?”帝君问道。
“下官还没有想过要离开武阳。”石月婵自然是不想去的,虽然她不知道帝君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可想来和前世也不会差的太多。
“应该去京城转转,京城还不错的。”帝君说道。
石月婵没有说话。
帝君再次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石月婵闻言,赶紧道是,后迅速离开。
石月婵一直到离开了明月楼,她才敢松了口气。
绿萝是最了解石月婵的,见她脸色发白,暗暗问道,“大小姐,里面什么人?”她很奇怪什么人能将石月婵吓的脸色发白,她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石月婵如此害怕。
“别问了。”石月婵说道,“我们赶紧回去吧。”
话音落下,石月婵一行人则是快速回去了石府。
石月婵回去石府后便去了霁月园,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关上了房门。
帝君为什么来了武阳?
帝君来武阳必定没有好事,也绝非是安阳王卫乘风那样简单,安阳王卫乘风和帝君不相上下,然而那只是她前世片面的看法,因为她毕竟和帝君接触不多,不过前世最终的大赢家是帝君,就可以推测帝君其实是最有城府的,他不过是在利用她以及其他的一切来击倒安阳王卫乘风而已。
而前世,帝君最大的阻碍便是安阳王卫乘风以及皇后一族,这一世没有了安阳王卫乘风这一个大障碍,想来他必定是更加的如虎添翼,在朝廷以及在天下间都能自由的行驶帝王的权利,而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出来对抗他了,至少目前来说是没有的。
所以,安阳王卫乘风的死去,也不一定完全是好事,毕竟一个能很大程度制约帝君的人没有了,帝君也许会如猛虎出笼一般凶残。
“不行,我得开一卦。”石月婵说道,“……可是给自己不能测卦,如果淮渊大人在就好了。”
若是淮渊大人在,就可以请求淮渊大人给她测一卦了,帝君来到武阳到底对石府对她来说是吉还是凶。
石月婵又不能给自己测卦,所以只能给石府测卦了,她找了个朝南的方向,用三枚铜币以六爻来测卦,用易经来解卦,结果摇出来的卦象和上一次给石府测的一样,完全不知道帝君来是做什么的,但是最近石府的运势大吉伴着大凶甚至还有血光之灾,这就让她有些担忧了。
淮渊大人没有回来,淮渊大人的信却回来了,信中提到,他已经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距离相隔甚远让她万事小心,说两天后会动身回来武阳,约莫八天以后到达武阳就能见到他了。
石月婵看了以后顿时安心了不少,若是七八天以后淮渊大人就回武阳了,那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吧,那时候找淮渊大人测一卦批命也可以。
然而,帝君那边也得派人去盯着,石月婵叫来了大槐,让他去盯着明月楼里如今住着的那位贵人,有什么情况都要回来汇报。
大槐领命离去。
石月婵便在家里帮母亲打理起府里的庶务了,而母亲则是陪着祖母董氏在家中陪伴来拜年的客人以及家眷,亦督促丫鬟家丁仆从整理石府以及高院。
就在这一天,石月婵正在屋子里研究星图,这几天她都在研究眼下这一副星图,外面绿萝进来说道,“大小姐,安定侯派了人来送来了请帖,邀请您去参加斗星会。”
“又是斗星会?”石月婵黛眉轻蹙,赶紧接过来了请帖,打开一看果然是斗星会的请帖,而且还说了不去不行,必须要让石月婵去,否则的话就要让石府交出石氏星经来。
根本没有什么安定侯,或者说一切都是帝君在背后主使,根据大槐传回来的消息,明月楼里有两位贵客,一位十分神秘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明月楼,还有一位也是位高权重,竟然调动能力那样大,而且还和一些不菲的官员联系密切,那些官员也都对他十分尊敬,如此便能看出此人的地位十分的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