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哦,隐形衣!”看到西弗勒斯牵着一只悬空着的手走进医疗翼,庞弗雷夫人认出了波特家的传家宝。
“波比,夜安。”哈利一边解下隐形衣,一边彬彬有礼地向老护士长道了一声安。
“哈利,夜安。”庞弗雷夫人也是向哈利友好地招呼了一声。
“哦,哈利,真的很抱歉让你特意跑一趟……”安多米达说道。
“不要这么说,安多米达表姐,我只是过来接西弗回地窖的。顺便来看看你的外孙,我想你之前和我说的单独谈话可以提前了。这样我明天就能够有一整天的时间陪我家的那三个孩子了。”哈利似乎对此十分高兴,看向床上的小卢平和在卢平床边的几个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格兰芬多学生。
“西弗,你似乎应该和金斯莱好好谈一谈,就算是我,当年也没有这么频繁地夜游的。”哈利皱起眉头说道,“不过,当然,在我发现厄里斯魔镜的那个假期除外。这个建议是出于对孩子们健康的考虑。”
“好像你还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西弗勒斯说道。
“好吧,亲爱的,我知道你扣格兰芬多的分数,只是为了看到他们的吃瘪表情。这几乎可以说是你为数不多的趣味了,毕竟霍格沃茨的教学生活过于枯燥无味。”哈利调侃着自己平日里看上去十分严厉的伴侣。
西弗勒斯不由瞪了一眼哈利,这小子越来越大胆了,等下回家看他怎么收拾他。
“行了,我来和他谈一谈。”哈利把隐形衣递给西弗勒斯让他帮忙拿一下。
这个举动本来就是很正常的,西弗勒斯也不是第一次从哈利手里接过隐形衣了。而对于在场的庞弗雷夫人和安多米达来说也是极其正常的了,毕竟他们俩是伴侣。可是,偏偏有人跳出来反对了——
“波特先生,你怎么可以把这样一件‘战争圣物’交给一个食死徒呢?”哈利抬眼看去,是一个格兰芬多男孩。
“这位年轻的先生,我不得不重申一点,如果没有这个食死徒,就没有现在的胜利。关于这一点,你们可以去麦格教授那里问问邓不利多的画像,相信他也会赞同我的观点的。更何况他是我的另一半,我身体里流着他一半的血,他的身体里也流着我一半的血。如果是我是你,我会对他保持足够的尊重。”哈利面无表情地说道。
格兰芬多们都被哈利的态度和他身上弥漫而出的淡淡魔压吓到了,一个个噤若寒蝉。那个男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哈利打断了——
“好了,波比,有劳你清场一下了。”
“好的。那么,芬威克先生、奥斯维辛先生,你们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可以离开了。探视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护士长强行把两个吓坏了的格兰芬多带到大门外,不一会儿,安多米达和西弗勒斯也走了出来,西弗勒斯很体贴地为哈利把医疗翼的大门关上。
西弗勒斯手臂上挂着隐形衣,倚在大门边上,沉默不语。
看到这样,安多米达和庞弗雷夫人都没有上前面去和他说什么。
而房间内,哈利正优雅地坐在西弗勒斯变出来的单人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床上的男孩,男孩的发色已经变成了兴奋而害羞的粉红色。
哈利看着那粉红的发色。不由想起了这个男孩的母亲——尼法朵拉·唐克斯,在她还未嫁给卢平教授时,也是很喜欢把头发变成这个颜色的。唔,说起来,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这样。
床上的男孩正因为噤声咒而无法开口说话,有些着急地看着哈利。而哈利却坐在那里通过观察小鬼,来缅怀自己的两个故人。
孩子就是逝去者血脉的延续,哈利还记得三年级时与卢平教授在火车上的初遇。他从来未曾认真问过卢平教授,在父亲死了,教父杀掉彼得入狱之后看到没心没肺的自己,是否有恨?除了伏地魔,是否恨过自己?是否在看到自己时叫过詹姆斯的名字?是否对当初自己的逊色表现而失望过?
然而,现在,看到眼前这个小卢平先生,他也是感慨万千,他似乎能够体会到西弗勒斯当年因为莉莉而对自己产生的恨,也似乎能够体会到卢平在看到自己时的复杂。
他如今带着复杂的心绪看着这个男孩,男孩的眼睛和嘴角和卢平教授有一些相似,其他的则和尼法朵拉相似,而尼法朵拉在一些地方和布莱克家的人有些相似,所以,在这孩子身上,哈利还看到了西里斯的影子。
他看着孩子不停地动着的嘴唇,知道他想要说话,于是勾起唇角笑了。手指靠在唇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说道:“我可以给你解开西弗的噤声咒,但是,你不可以大叫,我现在不太禁得住吵。好吗,小卢平?”说话他看到小鬼点头之后,才打了个响指。解开了他的噤声咒。
小卢平在解开了噤声咒之后,看着哈利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哈利却快他一步——
“有人告诉过你,你的长相和你的母亲很相似么?哦,当然,除了你的眼睛和嘴角,那和你的父亲一模一样。”
听了这句话,爱德华·卢平立即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