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但是眼珠子却始终盯着韩莫的屁股蛋,深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是很久了,那人依旧不动弹,屁股蛋真像一面不倒的旗帜竖在那里。
没有人扎猛子会扎这么长时间。古年起了疑心,快速游过去,等捞起那人一看,发现气息已经变得很微弱,睫毛抖得像被濡湿的蝶翼,可怜而又无助。
丛林里指不定有什么怪物,古年捏住他的脸仔细查看,发现并无被袭击的痕迹,纯粹是呛的。古年将人扛上岸,屁股朝上放在自己大腿上,对着他的背就是一阵猛敲。
“哇!”那人吐出一口水,艰难的咳嗽起来。口水里还跳动着几只虾。
韩莫大口喘气,眼睛瞪得像铜铃,来自背部的敲击让他不停的吐出带着胃酸的河水。
稍等回过神来,韩莫才意识到自己以什么姿势趴在古年的身上,暧昧至极!还有那个顶着自己肚脐眼的到底是个什么物体啊!
怎么形状那么可怕size那么惊人!
韩莫用眼角偷偷去看头顶的古年,发现自己也正向自己看来,立马抖了三抖,默默又把头回过去了。
古年暗金的眸子一眯,大掌握住韩莫的一边屁股,鹰爪一样用力一抓,惊得那人立刻弹跳起来。
“你干什么!好痛!”
“你想躺到什么时候?”
“我……”不经意瞥到对方胯间那神物,韩莫默默噤了声。
好吧你大你有发言权……
韩莫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灰溜溜的回到河边,拎起自己坏烂的衣服开始搓洗。
洗着的衣服堆突然变多,抬头看到古年正带着诡异的笑对着自己:“帮忙顺便洗了吧?”
阳光下那渗着冷气的笑容无限放大,眸子里暗藏不住的杀气简直就像魔鬼。你大你了不起,你大你世界第一行了吧!
韩莫诚惶诚恐的接过衣服,毕恭毕敬的点头,“好的……”
两个人选在河边安营扎寨,因为他们坚信一点:有水的地方才有生存之路。白天古年出去狩猎,韩莫就在两个人搭的棚子里缝缝补补,做些兽衣穿穿。当然了,两人一人一个小棚子,住对面,帘子一掀就可以打招呼的那种。
比如:“古年你睡了么?古年你在干嘛?古年你饿不饿?”
韩莫时常在想,为什么他们俩的属性区别为什么如此明显,凭什么就是古年出去狩猎他留在这里做女人的活计?
但是看着古年拖回来比自己还高大的凶猛动物时,他每每都会惭愧的低下头……大王果然就是大王,我等甘拜下风。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两三天,平静到韩莫以为真的要跟这个冰块相依为命一辈子……直到有一天,古年发现了一艘巨大的古代战舰,事情好像一下子有了转机。
那个巨型战舰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覆盖着苔藓和菌类,或翠绿可爱或色彩斑斓,美不胜收。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里竟然有一艘战舰。
手指摸上湿漉漉的泥土,冰渣一样的质感,周围的泥土似乎都有些冻结的感觉......这艘战舰的外壳竟然全部是由稀有金属制造的!
这种金属太稀有了,质地坚硬无比,是宇宙中目前为止发现的最坚硬并且具有记忆力的金属,一克的价值堪比最昂贵的宝石。以至于只用它来做最顶级的保险箱和高级防护材料,价值可能无以估量!而且,这种压制技术也远远超过了目前任何一个国家的科技水平。
但这个放在这里应该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里面的仪器损坏情况如何。
韩莫抵不住心里的激动,奋力扒拉掉外面的苔藓,很快摸到一条条缝隙。按照常识和大胆判断,他觉得眼前这个极有可能是一个落难的军舰。
“军舰!”他脱口而出,结果成功得来了古年的白眼。
他抚摸着这艘战舰,像摸婴儿皮肤一样,小心翼翼而又憧憬不已,属于一个飞行战士天生对战舰的热血向往。
指尖摸到一块凸起,韩莫没等古年的批准,直接试探性的往下一按。
大地突然开始震颤,泥土碎石沿着金属往下四处迸射,成千上万条巨大的树木砸向地面,大地开始崩裂,裂缝交错蔓延,像是冰面的裂痕一样四处崩坏。
古年拽着韩莫的胳膊直接把他拖到一块巨石后面,两人紧张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缓缓的,一艘巨大无比的军舰从泥土中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那仿佛要把人血管割破的侧翼一节一节流畅展开,如同一个悲悯大地的天神一样,悬浮在大地之上,冷劲苍凉、俯视一切。
这样的战舰足够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它低沉暗哑如同经历许多沧桑的色泽、流畅硬气的舰身线条,每一处都在诉说着男人心底的欲|望,都让每一个渴望拥有战舰的男人热血沸腾到极致!太阳最后一抹光辉洒在它身上,古朴沉重感扑面而来,那样厚重的感觉仿佛只有最顶级的军统才有资格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