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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睡觉。”司徒清朗说道。
甜心马上点点头,换衣服钻进被窝。
她刚一躺好,司徒清朗就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在她耳边呢喃:“想要你,可以么?”
虽然是询问,语气中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持,他的反常让甜心担心,于是虽然一个月还没到,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接纳清朗了。
“嗯。”她轻轻点点头,小猫似的乖巧,司徒清朗叹了口气,转而含住她柔唇辗转吮吻。
他动作颇有些粗暴,甜心怕会牵累到他腰腹上的伤口,遂小心温柔,咬牙承受着。
清朗做到一半,忽而想起自己没做措施,不过他太需要这种温柔的呵护了,于是不顾一切攫取着她的甜蜜,只在最后猛然抽身而退。
他覆在甜心身上喘息,甜心紧紧抱着他,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司徒清朗喘息片刻,倒在床上累得不想动,甜心爬下床去帮他擦了身子,又自己洗掉小腹上的东西,这才重新回到清朗身边,为他端来一杯水。
司徒清朗嗓子都快冒烟了,喝了水后,他将甜心圈在怀中,心疼地抱紧她。
甜心也不说话,两眼怔怔望着天花板,听着清朗杂乱无章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阵,司徒清朗才哑声说:“一伙毒贩在云南贩毒,去帮缉毒警的忙,牺牲了名战友。”
甜心收回视线,心陡然就没由来一阵狂跳:“你带的兵么?”
“我们队的,才22岁。”司徒清朗说完这句话,便又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怪不得清朗弄了一身伤一身血的回来,一直以来除了恐子就没有比毒贩更危险的人了,那些亡命之徒发起狂来六亲不认,甜心自从上次被绑架之后,就对他们有阴影了。
不过与其心疼一个跟自己没关系的人,甜心当然更心疼清朗,她担忧地问:“你也伤到了吗?你身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司徒清朗含糊其辞,不愿意细讲。
后来甜心才知道清朗被捅了两刀,不过因为他身手好,所以侥幸避过要害,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然而当时的甜心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懵懵懂懂地担心。
她抱着司徒清朗,哆哆嗦嗦地打冷战,仿佛一个不留神清朗就会从自己身边溜走。
“真的好危险。”她轻声说。
“是啊,每次都感觉要见不到你了。”司徒清朗苦笑,“要是我突然有一天出事了,剩下你一个人你可怎么办?简直开始后悔跟你结婚了。”
“那我就跟你一起去。”甜心坚定地说,“咱们俩在阴间继续做一对小夫妻,然后一起投胎,下辈子还在一起。”
人生苦短,在手中牺牲了一名士兵后,司徒清朗终于体会到能活着是多么侥幸。
他回过神来,吻了吻甜心的面颊,心情终于没那么阴郁了,他敲敲她的脑袋:“乱说话,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那你也好好活着,不管任何情况我都相信你会回来见我的。”甜心紧紧抱着他,“咱们两个不会那么轻易就分开,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