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正在吞烧麦的甜心差一点被噎到,她努力维持着内心的恐慌,继续不作声。
白婷和司徒清清皆是抬起头,看了苏蓉一眼。
这家里新来的人只有苏蓉和甜心,但是一时半刻的,都没人怀疑到甜心头上。
“看我干吗?”苏蓉注意到两人的目光,夸张道,“哟,这是怀疑我进去过吗?我这怀着孕,谁知道那些油画上的东西有没有副作用,万一害了宝宝可就不好了,我不会去的。”
“你怎么知道是油画?”甜心突然问。
苏蓉面色马上就变了,急忙解释说:“清风不是学油画的么?”
甜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一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脱口而出,然而清风明明说了素描本,这家里应该不会有人不知道素描是要用铅笔作画的。
司徒清风看了甜心一眼,解释说:“二嫂,是素描本。”
甜心尴尬地说:“哦,对不起,我不知道。”
“甜心昨儿晚上跟我睡的,她起没起来过我最清楚,大嫂,你该不会是半夜梦游了吧?”司徒清清意有所指,冷笑着说。
苏蓉心底生气,却苦于无人为她作证,只好辩解道:“清清啊,都是自家人,你何必这样怀疑栽赃你大嫂呢?”
“哟,在坐的谁不是自家人啊?这儿有外人么?往往是自家人最难防。”司徒清清拿腔捏调地说。
甜心在一旁如坐针毡,虽然她对苏蓉没什么感情,可到底看不过苏蓉这么被人冤枉,而始作俑者自己却还没事人似的,却又不敢承认。
“算了。”司徒清风淡淡道,“不管是谁看了,麻烦以后别这样可以吗?请尊重我的隐私。”
甜心下意识地点点头,旁的人没注意到,司徒清风却是一直盯着她,眸光若有所思。
四目相对,甜心尴尬地笑笑,司徒清风也回以一笑,神情有些复杂。
“那就接着吃饭吧,清清也别平白无故的就去怀疑别人啊,吃完了赶紧去上课。”白婷调停道。
苏蓉满肚子不高兴,心中愤懑地想在这个鬼地方还不如在家自在,尤其是不守着丈夫,谁知道他会去哪鬼混。
自己是高龄产妇,前三个月肯定是要力保胎儿不出意外了,原本的夫妻生活都没了,清岳守得住不偷腥,这才叫奇了。
可偏偏在这的日子也不好过,清清那丫头动不动就想方设法的刁难自己,白婷也不给自己好脸色看,真是够受窝囊气的了。
早餐毕,司徒清清送甜心去上课,甜心坐在副驾驶座上思绪万千,她觉得自己成了坏人,干了一件坏事。
路上,司徒清清还忍不住嗤笑:“瞧苏蓉那点出息,干的那点破事,没事去我三哥房间里乱翻什么东西,就她手贱。”
甜心尴尬极了,她满脸通红,总觉得司徒清清是在骂自己,一直以来外婆都教育她不要撒谎,她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如果现在再沉默下去,不是等于对不起外婆了吗?
“那个,清清,是这样的。”她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昨晚不小心进到清风房间的人……是我。”
司徒清清一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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