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问她道:“你刚刚的意思是——我们没宝宝,是因为我枪法太差?”
看叶轻蕴一双乌沉沉的眼睛越来越危险,许凉陪笑道:“没有,您老百发百中”
这时候听见下楼的声音,叶轻蕴小声在她耳边道:“妈下来了,快吻我!”
许凉做贼一样环视四周,幸好今天太忙,佣人们都没守在跟前,但在长辈面前亲热,实在太难为情了。
她拒绝道:“真的不行,这可是在宅子里……”
叶轻蕴嫌她废话太多,抬起她的下颌,便吻过去。刚开始许凉还挣扎着想脱离他双手的掌控,可他的唇舌实在温柔细致,她也渐渐沉沦,两只推开他的手反而勾着他的脖子,吻得深入忘我。
这时候门口忽然想起一道笑吟吟的女声,“瞧这小两口,连天都等不到黑就在这儿*的,我这一把年纪了,也看得脸红心跳”
许凉心里一惊,赶紧推开叶轻蕴,看三姑叶礼楣捂着嘴直笑,实在害羞,只好缩着身子,躲到他后面去。
叶轻蕴瞧了一眼从楼上下来的小阿姨,没想到母亲没看到这一幕,却被三姑撞个正着。他再沉稳,这时候耳朵尖也红得一塌糊涂,掩饰性地干咳一声,招呼道:“小姑,你来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向从容的侄子这样害羞的表情,叶礼楣当然不肯放过,她打趣道:“可不是来了,否则也看不到你们在这儿蜜里调油了”
察觉身后的人微微动了动,显然羞得不行。叶轻蕴不禁有些心疼,便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阿凉这人您还不知道,要不是我犯浑,她也不乐意。这不,现在还恼我呢”
这种事可一个巴掌拍不响,叶礼楣哪里看不出来,他是在为许凉开脱。都说叶家出痴情种子,瞧他那样,历代叶家人的执念,都继承到他血脉里了。
再拿他们说笑,俨然是拆叶轻蕴的台了。叶礼楣转开话题道:“你爸妈在楼上?”
叶轻蕴点了点头。
叶礼楣冲他一笑,带着盛霜往楼上去了。
许凉看母女两个走到楼梯口,这才从叶轻蕴身后探出头来,她全身呼呼地冒着热气,脸红得都快自燃了。
现在终于有空找他算账,许凉气冲冲地说:“都是你!”
叶轻蕴揉了一下她的脸,“别生气,你想想看,我们是合法的。大不了下次我们亲的时候,找个隐蔽的地儿”
对他这样的厚颜,许凉简直无话可说,她垂头丧气道:“看着吧,这事儿能被小姑和盛霜笑一辈子”
“让她们笑去,她们能因为我们笑一辈子,那也是功德一件”
可此时的盛霜却没没时间笑话许凉,她最近瘦得厉害,老是精神不振,没一会儿就犯困。眼见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母亲叶礼楣似乎也有所察觉,否则也不会停止替她相亲,整日在家守着她。
盛霜被叶家的小阿姨送进这间休息室之后,便躺在床上不想动了。眼泪从她眼角漫出来,她压抑得要命,心事堵在体内,像清理不干净的毒素。
这时候门被轻轻拧开了,盛霜怕来人察觉自己哭了,身体没动,侧了一下脸,在枕头上把眼角的泪珠给蹭干净。
许凉将泡好的牛奶放在盛霜床头柜上,替她掖了掖被角,正准备出去,衣摆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她转身一看,惊讶的发现一向活泼豁达的盛霜,竟然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己。
许凉慌了,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担忧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哭成这样?”
盛霜却忽然从她这儿找到发泄口似的,捂着脸泣不成声。
她真的压抑太久了,不敢跟任何人提说。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她连医院都不敢去,去了医院能如何呢?
医生并不能帮她决定,这孩子到底该流掉,还是出生。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要是它健康,就躲到国外去,生下来;要是不健康,正好给她理由做掉。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怀孕没多久,但孕相显得却比别人快。眼看就要瞒不住了。
她真走投无路了,今日看许凉如此关怀,再也克制不住,将心里的憋闷悉数化作眼泪淌了出来。
好一会儿,盛霜才从哭腔里找到自己的声音,“阿凉,我……我怀孕了,呜呜……”
许凉满脸震惊地看着她,心里急得不行。叶家是那种最为传统的世家,对子孙后代教导之严格,就是怕他们行将踏错一步。
盛霜是小姑叶礼楣唯一的孩子,也是盛氏家族嫡传的继承人。要是她的丑闻一爆出去,不仅小姑受不了这个打击,就是盛家也要翻出巨浪。
许凉先把房间给反锁了,又按捺住急促的心跳,握住盛霜的肩膀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了,我才能帮你想办法。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盛霜哭了一场,心里好受了些,情绪渐渐平复下去,带着哭腔说:“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不能让我妈知道。我要去医院,把它给拿掉”
“要是你真狠得下这个心,也不会拖到今天才说这话。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许凉心里觉得这事不能仓促决定。孩子的父亲万一心里有盛霜,这样贸然把孩子打掉,不是把所有其他可能都给否决了吗?
盛霜木然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盛家的继承人不能是个单亲妈妈,我肯定会安心将它生下来,抚养长大。但我要顾着我妈的脸面,她除了事业,就只有我一个孩子,我要出了事,她肯定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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