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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斯兰从派出所出来后,先在餐馆匆匆吃了早饭,然后就直接赶到大学,因为他上午有课。他在大学接到妹妹的电话,说程东东要给他当面道谦。看到程东东态度诚恳,他同意了。
程东东从银行出来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阿尔斯兰所在的大学。他看了看时间,阿尔斯兰应该已经下课了。程东东给阿尔斯兰打了个电话。接到程东东的电话后,阿尔斯兰让程东东在操场边的树林旁等他。
阿尔斯兰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和程东东见面。
程东东看见阿尔斯兰走过来,马上迎上去态度诚恳地叫了一声:
“阿尔斯兰哥哥。”
为了拉近他跟阿尔斯兰之间的距离,程东东用的是维语。
阿尔斯兰听程东东用维语叫他,心想臭小子还会说维语,而且发音还挺准。
“别叫我哥哥,我可担当不起。”
阿尔斯兰并没有马上给程东东好脸色,心想你年纪不大,竟敢出手打年长的人,除了警官教育以外我还要再教育你一下才行。
程东东被呛了一下,看见阿尔斯兰仍有一肚子气,他再次低下头,轻声地用维语说:
“我真的错了,我再次请求您的原谅。”
“你小子胆子确实够大的,竟敢给我来了一个上钩拳。你知道吗?我可是业余拳击手,参加过比赛,获过奖的。要不是看在艾娃的面子上,我给你的那一拳不是你感受到的那点份量。”
“我知道您还击的那一拳,没有用全力。”
“知道就好,我没有用全力,不是我舍不得揍你,我是害怕艾娃太伤心,懂吗?”
“是,我知道。”
程东东被阿尔斯兰的大度和善良所感动。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一拳?我根本就没有想和你打架。”
阿尔斯兰瞪着眼珠子,严厉地质问程东东。
“我以为艾娃和您好了,我脑子就乱了,就像脱了缰绳没有束缚的野马,我知道我错了,哥哥。”
“这么说,你吃醋了?”
“是,我当时很吃醋。”
程东东羞愧地说。
“你小子有什么资格吃醋?你抱着别的姑娘在大街上大摇大摆,把艾娃气病了,住进了医院,你还好意思吃醋?”
听阿尔斯兰这么说,程东东楞住了。原来刘艾娃知道自己抱过范青青了,她是怎么知道的?闹了半天她原来是被自己气病的,自己一直还以为是那封匿名信呢。他一时语塞。
“看样子你小子真有问题,要不然你为何现在悄悄的不敢吭气了?”
阿尔斯兰十分怀疑地说。
这件事程东东感到真是冤枉啊,现在就是浑身上下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不行,他必须为自己辩护,否则自己就死定了。
“我没有,请相信我。”
程东东着急地说。
“还说没有?艾娃和我妹妹都亲眼看见了,还说没有?”
“她们误会了,不是这么回事。我爱艾娃,我不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去抱别的姑娘。”
“那她们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那个人是我,可是…”
“对呀,她们没有看错呀。”
“可是我抱那个姑娘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因为那个姑娘她说她的脚扭伤了,走不了路。”
“你是不是巴不得人家走不了路,你可以趁机抱人家,你不会扶着她走吗?”
“我开始也只是想扶着她走,可她说她实在走不动,非要我抱着她,所以才抱的嘛。”
“这么说是那个女孩子主动让你抱她的了?”
“是这样的。”
程东东点头说。他看见阿尔斯兰仍然半信半疑。
“真的没骗您。”
程东东着急地说。
“可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女孩子了在一起呢?难道是你们偶尔相遇的吗?”
“她是我们董事长的女儿,非要我陪她去买衣服,我推脱不掉。”
“是这么回事。”
“嗯。”
程东东点点头。
当阿尔斯兰用汉语质问他时,程东东全部用维语来回答,似乎这样才能让阿尔斯兰听清楚并相信他说的全是真的。
可是,程东东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看见阿尔斯兰继续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哥哥怎么还这样看着我?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既然你是清白的,无辜的,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说,要说假话呢?”
阿尔斯兰审视着程东东问。
“我说什么假话了?”
程东东一脸委屈地看着阿尔斯兰。
“那天刘艾娃试探性地问你,今天到哪去了,你骗她说,哪也没去,整天都在公司。”
程东东想起来了。那天下班后,刘艾娃给他打电话,声音有些异常。问他一天都到哪去了,忙什么了?因为他不想提起去天山商厦的事,心想反正她也不知道,结果就撒谎,骗她说哪也没去。
这下可好了,谁想到她和阿蒂拉正好看见自己抱着那个范青青。自己肯定就被怀疑心里有鬼,不敢说实话了。这下该怎么办?现在大家都不相信自己,尤其是刘艾娃会相信自己,原谅自己吗?想到自己的糟糕境地,程东东鼻子一酸,委屈地掉下了眼泪。
阿尔斯兰看见程东东哭了,还以为他真的做了对不起刘艾娃的事,惭愧地哭了。阿尔斯兰很失望。
“你现在还在说假话,要不是我揭穿你。不知道你还会编出什么故事来欺骗我们。”
阿尔斯兰摇着头说。
程东东抽泣得很伤心,他说不出话来。
“行了,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别哭了。现在如果知道自己错了,就老实实地承认,改正错误。你这样编假话,这不是错上加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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