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正快意其中的男子一遍又一遍地侵虐着身前的女童,直到她那弱小的身体再承欢不住晕死过去之后,男子扬手一掀纱帐,冲着侍候在外的宫奴就喊:
“把这些统统都扔出去,再送一批进来。”
守在外的下人赶紧一溜小跑的冲了出去,可是不多时再返回时,却是战战兢兢地冲着男子道:
“太子殿下,还能侍候的,就只剩一个了!”
“什么?”太子闷哼一声,又加紧速度抽动了几下身子,直到发出一声满意的长泄,这才不无遗憾地道:“那就把那一个送来吧!”
听得如此吩咐,宫奴们赶紧上前,将床榻上那些光着身子、已经死了的和还在喘气的女童全都拖到地上卷进席子里。
又挑挑捡捡出几名还算清醒的给套上衣物,然后或拖或杠地出了屋子。
不多时,又是一名女童被塞进纱帐内,宫奴悉数而退,却谁也没有注意到那纱帐的最后一角放下时,那名女童的眼里正透出一道诡异的目光。
榻上男子见又有人来,淫笑着爬上前去,一把扯住那女童的衣领,作势就要将其身上本就不太遮体的衣物撕下。
这女童很奇怪,不但没见其它人一样躲闪,反而主动向前靠去,身子一软,整个儿人都覆在了男子身上。
男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那笑声响彻了整个儿雍阁殿,听到的人心里都明白,定是那最后送去的女童讨了太子殿下的欢心。
只是谁也没想到,在这笑声过后,那个被一致认为是奴隶房里最漂亮的女童,却永远地成为了炎赤国太子的噩梦。
那女童向太子身上倚去,男人的一双大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她的背后抚摸着,毫不避讳地流出口水,流到了女童的肩头。
她皱眉,忍下心头的恶心,开始让自己的小手缓缓下移。
男人一阵心动,在这种情况下女童做出这样的动作,他用脚指头想也明白她是要做什么。
果然,女童的手很快就滑到了腹部以下,男人混身一颤,舒服至极地发出一声长呼,随即再也忍不住,附下身去就欲将女童压倒在榻。
然,女童的手指在贴上到目标之物后,却速度地翻掌为爪,小指与无名指同一时间向掌心扣去,只留得前三指在上,猛地发力,直捣根部。
男子大吃一惊,匆匆抬头,却刚好对上女童那一双犹如猎豹一样的目光。
他即刻意识到事情不对,正欲大声向外呼救,却在这时,女童的另一只手迅速抬起,快得让他几乎看不到过程,只觉一股冷风掠过,随即脖颈一痛,下一刻,竟是张大了嘴,却怎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女童冷冷一笑,拍向他脖颈的手松了开来,同时带出了一枚很普通的绣花针。
她将那针随手一扔,紧接着一边的唇角邪邪上扬,但听得她道:
“荒淫的人是该遭到报应的!”
话毕,那三指突然加力,只见得男子额上青筋突起,两眼像是金鱼一样鼓鼓地瞪着。这时,女童的手臂猛地向外一扯,伴着一股血迹,却是齐生生地断下了那男人的命根。
男人的哑穴被封,却仍是在这样的时候自腹腔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女童很聪明,适时地开口,柔柔地扔出一句:
“让奴婢好好地服侍您。”
这声音控制得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被守在门外的宫奴听见。
而太子的那一声痛鸣,此刻在他们想来,也是情欲之时正常的宣泄,没有半点不合理处。
男子那一声呻吟之后便陷入了彻底的晕迷,女童将手中之物嫌弃地丢在他的面前,又起身下榻,自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洗干净了染血的手,这才环顾四周,最后纵身一跃,从后窗处灵巧地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