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急弛的马车离开了驿站,穿行在洛阳大街的官车专用道上。初ye的洛阳更是不减白天的喧嚣,家家户户门前点起的灯笼把洛阳城映的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出来逛夜市的百姓和商贩,叫卖声彼此起伏。旁边的典韦则是探出着脑袋四处观望,欣赏这街上来往的红男绿女以及琳琅满目的商品。马车上的李海此刻却全无看风景的心情,他在考虑怎么去面对这个当朝的第一宠臣,中官的首领张让。
要是按照历史来说,张让这个人并不怎么出色。作为中官的首领,他很阴险狠毒不错,可是没看出有什么头脑,陷害朝臣手段太过于牵强和直白,手下还和黄巾贼寇有联系,就这一条他们就可以给其他的朝臣抓住把柄。后来何进步步进逼时竟然把宦官中唯一西园新军掌兵的赛硕牺牲掉,从此失去自保能力,完全是自掘坟墓。杀何进也只是狗急跳墙而已,最后被杀得干干净净。可以说张让走到最后就是很失败。
总观中国古代的历朝历代政治体系,最主要的权利平等是皇帝和官吏阶级的政治平衡。皇帝需要的是集权,所有的权利都抓在自己手里,不容得他人插手,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朱元璋屠杀开国功臣,都是为了权利不至于流落到大臣手中。特别是军队的权利,到了清朝的雍正年间,又增设了军机处,等于把军队的权利全部抓在了手里。当然皇帝要是英明神武,他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要是昏庸的皇帝就难免权利失落,象明朝后期的魏忠贤和刘谨,都是架空皇帝的高手。现在的汉末几个皇帝也是如此,目前来说,何进掌握着北军,而西园的新军则是在小黄门蹇硕为首领,等于是落到中官的手里,但是西园的禁军也有袁绍曹操等何进的人。一般来说除了开国皇帝,在与官吏阶级的争斗中皇帝总处于劣势。
眼看快到了张让的府邸,李海拉过典韦低声吩咐道“令明,等下我进张府以后,你立即回去把我们自己的马车和哪个熟悉本地情况的军士一起赶来这门口的等候我。顺便带上一份礼盒过来,不能迟疑。知道吗?”典韦认真听着点头。不一会就到了张让的府上,两人下了马车,李海告诉叶海,自己进去就行了,家人就让他在外面等候。叶海也没计较,说道那就这样吧,李大人跟我请。
进到张让的府上,整座宅院是肃穆安静,这也难怪,太监不能生儿子,最多抱个亲戚的儿子或别人的儿子来养,不可能象其他官吏一生就是七八十来个,府上家丁丫鬟一大堆。张让的主要工作是陪伴和伺候皇上,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得到皇帝信任。这个府邸平时估计张让就没怎么住,史书也没记载张让抱养过什么儿子,所以他府上也就不需要很多的下人之类的人员,除了一些守卫的军士,这里估计机就是用来接待一些下属的官员和张让的心腹们商议事情的场所。
在叶海的带领下,不一会来到会客的大堂。李海看到大厅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干瘦的人,由于是晚上,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和年纪。叶海往前一玩腰说到“禀告侯爷,东莱太守李大人到了。”李海在旁边也是下跪施礼拜道“下官东莱太守李海拜见张侯爷。”张让一看连忙起身过来搀扶“先河这一路赶路必定辛苦了,难得你一到就来看望我,快快起来吧,我们坐下慢慢聊。”张让说着一把把李海搀扶了起来,李海这才抬头看了张让一眼,看年纪张让大概五十岁不到,刀削一般的脸上显得十分的白净,这是因为他常年在宫内生活的原因。李海连忙道谢。张让一把拉着李海的手说道“先河这几年真没愧对本侯的期望,把个东莱搞的是有声有色啊,去年平息叛乱又立大功,等过几日见了圣上我一定要好好的在圣上面前举荐一番。”“多谢侯爷爱戴,下官能有今天全凭当日侯爷在圣上面前的大力举荐,对于侯爷的大恩大德下官定是永世难忘。”李海连忙回话。张让一听哈哈的几声公鸭嗓子般的尖笑道“先河既然能有此心意我就满足了,前几日我听说青州刺史龚景自己给朝廷来表了,是要告老返乡,特地推荐你为新的青州牧,不知道先河对此可曾做何打算呢?”李海一听什么,龚景来表要不干青州刺史了,他怎么能这个时候来这样的文表,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凭自己的资历,入仕也不过四年,那有这等资历做得了州牧这样的封疆大吏,只怕朝廷另派一人去,自己以前不是白忙活了一通吗,真是越想越添堵。张让现在问自己这个话题,肯定是知道了消息,作为掌管文书和传达诏令的中常侍也只有他先能得到消息。于是李海赶紧回答到“下官对此事真的一概不知,还想听侯爷教诲,这事我该如何办”说这话时李海脸色都有些变了。张让那里会看不出李海的情绪变化,只是微笑的说道“先河是不是觉得很意外?不过不要紧,现在也就我知道这事,别人还不知道。如果先河有意掌管青州,我可以在圣上面前竭力推举你,怎么样”
“多谢侯爷的厚望和美意,属下资历尚浅,何德何能,能做此州牧大事,东莱一地,下官已经都是力不从心,属下看还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