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也分三六九等啊?”陈楚笑了笑问。“当然分了,家庭条件好的都去好地方了,即使分到了艰苦的部队,家里去部队找领导塞点钱就调到好地方了,实在调不走的,就当个通讯员,文书,或者分到卫生队啥的,一天没屁事儿,还有女兵”
“呵呵女兵?”陈楚眼睛亮了一下问:“张冲,你在部队没划拉个女兵那个?”“哈哈”张冲笑道:“基层部队哪有女兵啊?女兵一般都在好地方,当然,好看的大多在更好的位置,而像是部队大头兵,当几年兵别想看见女兵了。”“呼呼”陈楚苦笑不迭,感觉当兵可真惨啊,这样看也有点像是有期徒刑两年或者三年了。
车子往郊区开,那里有野战部队的一个团。而路过炮旅的时候张冲也摇头,这样的部队一般很少施工,天朝部队最多的就是陆军,而陆军重视的就是炮。
最不重视的就是野战,年年裁军裁的大部分也是野战,时代不同了,现在都是卫星导弹的年代了,而野战部队还是红蓝双方下完战书,然后开战后双方冲坡抢山头玩人海战术
毕竟时代变了,这样的战术真打起来死多少人都换不来胜利了。车开到郊外三十多里,看到一面丘陵出盖着整齐的营房,距离部队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响亮的训练口号声。
陈楚跟张冲下了车,随后跟站岗的军人交流了几句。这军人看见陈楚和张冲都很客气,显而易见,这里的当兵的,在这处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月都看不到几个外来人了。
而在大门两旁,一些地方开垦出了耕地,种着大白菜萝卜啥的,几十个当兵的在给耕地拔草。陈楚皱皱眉问一个当兵的:“你们喷点除草剂多好啊,这么拔草得拔到什么时候啊?”
那当兵的笑了笑:“连长没下达命令,我们就只能拔草了。”“唉”陈楚叹了口气,忽然看到在一处丘陵的荒地,有一伙当兵的在开垦土地。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人竟然用犁,犁是十多斤重的铸铁,下面是尖尖的,然后安装在架子上让牛马拉着犁地。
即使是2001年的瀚城有些落后,但老百姓百分之八十也摆脱了用牲口犁地的时代了,大多用四轮车犁地。那多块啊。但是部队竟然用的是人。几个小伙子在前面抗着绳子,拴住了犁,后面有人扶正,就这样往前拉。
七月份的天气,站一会儿都出汗,这些人汗水已经湿透了浅绿色的军装,有个穿马裤呢的像是部队的领导坐在树阴下指挥尼玛!陈楚真想过去抽那领导两嘴巴子,下面再给他一记撩阴腿,你麻痹的把人当牲口使哪?
旁边的张冲捅了捅他缓缓摇头。轻声道:“楚哥,你是不是看着有点不顺眼啊?”“呼”陈楚喷了口气:“麻痹的,这是在欺负人,我糙他妈的”张冲一把抓住陈楚:“大哥,小点声,部队讲究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这样的事儿太正常不过了,你要是乱来,信不信这当官的喊一声,这些当兵的能打死你。”
“我”陈楚咧咧嘴,样子很不理解。张冲摇摇头:“楚哥,啥叫部队?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上级指示,不然能有战斗力么,行了,他们已经通报过了,咱进去吧。”
这时,有个小兵引导着,陈楚跟张冲进了部队大院。随即进了营部,一个有些瘦高的军官,穿着迷彩服,肩膀上的肩牌是一缸三星。用部队的话戏称为一毛三,或者一杠三。算是正连级副营级别的干部。
“呵呵,你好,我是三营营长王大军”陈楚跟他握握手,把来意说了。王大军哈哈笑,搓着手道:“欢迎欢迎不过这事儿我们部队能得多少?”
陈楚叹了口气:“工程款是五十万,去了成本剩下二十来万,但各方打点,还有我们的人工,最后就能剩下八九万的钱吧,给你们三万怎么样?”“哦得做多久?”王大军问。
“估计要一个月,人出多少你们定。”王大军想了想:“一个月周期性太长了,这样吧,我们出一个连队,争取十天把工程拿下了。”
“十天?建桥?”陈楚呼出口气,感觉这桥虽然不大,但也没十天建好的。而旁边的张冲则笑而不语。陈楚掏出一万块钱递过去。王大军搓搓手道:“这算订金么?你们开个发票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