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穿的竟然是一黑绸子的大褂,大褂上印着大钱的图案,也像是晚晴那种大褂了。老头子手里还拄着根拐棍,大褂里是黑色薄料裤子,下面是千层底的布鞋,有点像老北京那种复古布鞋。
而老头儿一脸的严肃严谨,面部表情也跟死了爹妈似的。这老头儿下了车,咳嗽了几声,掏出绣着花边的白手绢很讲究的擦了擦嘴角,咳咳道:“小凝啊,慢点走,老师我走的慢嗯?”
这老头儿一瞥之下,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陈楚,一看见他,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举起拐棍指着陈楚喝道:“你你这小子”陈楚歪着脖子看了看,呵呵笑了,心想这不是去年对诗被自己气的吐血了的那个严大家严学究么?
这老头子肚子里有点笔墨,然后喜欢得瑟,不过有点笔墨的人多半心眼小,输了还不服气,最后气吐血了。怪不得白姬凝心眼小啊,跟严大家关系貌似不错,俩人都是心眼小一块去了,算是物以类聚了。
“呵呵老严啊,一年不见你身体可好?听说你跟你老板离婚了?感情破裂?”“你陈楚,你少胡说八道!老朽老朽我和你势不两立!”
严学究一说话气得胡子撅起来多好。陈楚却撇撇嘴,一点不鸟他。“我说老严,你都快七十了吧?别一天那么大火气,别气个好歹的,嗝喽一声嗝屁了,那多没意思啊,我还等着你啥时候再修炼两年跟我对诗呢!”
有人过去给严学究搓前胸后背。老头子拿拐棍指着陈楚喝道:“你这混小子,和你对诗还用老夫我修炼?哼哼,真是笑话,老夫我省里的文学专家,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出版了很多著作,你这小儿,也敢和我比?哼我就给你出个上阕”
得知严学究来了,四中还是很惊讶的。四中校长朱凤春,五十三了,正在跟比自己小二十岁现年三十三的少妇媳妇在床上,一大早上来一发。
床沿正咯吱咯吱响的时候电话响了,一听说是省里的严学究来了。朱凤春裤衩都没穿,直接穿了长裤子开车往四中跑。
严学究是省里的文学专家,也是省里文联的名誉副主席,这人得罪不起,表面上头衔不怎么样,而实际上他跟教育局的人关系老铁,老头子有极为的迂腐,走到哪个学校都得养着供着,要是让他吃了亏,这老头子瑕疵必报,肯定去教育局说谁小话去告状了。
此时,严学究也来了精神,浑浊老眼上下打量陈楚,极为不屑道:“毛头小儿,钝齿初开,舌苔未净,出口脏阿,上阕说你廉耻不晓、渭茎不分、猪狗牲畜尿苔不羞,且行耗洞缓出哈哈”严大家自己说完忍不住笑。好旁边有捧臭脚的随从跟着鼓掌叫好。而白姬凝有些蹙眉,她觉得严大家平日人是迂腐,但毕竟是省里的文字专家,昨天正好自己遇见了,而他也说要来四中考察,自己处于尊敬,跟他一起来了,但这人怎么一张口就这么污言秽语的?像是有失大家身份了。不过看了看陈楚也明白了,感觉跟陈楚在一块,严大家可能也被传染了。
陈楚撇撇嘴,啧啧啧道:“严大家,老严,你真是吃一百个豆不嫌腥啊,都一年了,还没有长进,这出个上阕不说佶屈聱牙吧,也不能这么肤浅啊,算了,我随便对你一下吧”
陈楚说着捏了捏玉扳指,嘿嘿笑说:“老驴更缓、上磨尿多、拙腿笨脚、手顺拐杖,下阕奏尔一曲眼瘸,沽名钓誉、鸡毛鸭羽不羞不臊,草浅你莫抬尊蹄嘿嘿嘿”“哈哈”旁边的一些学生看着笑了起来,严大家严学究气得手指着陈楚:“你你这小辈”
陈楚撇撇嘴:“啧啧啧,严大家,刚才说了您啊,草浅莫抬尊蹄,快把手放下来吧,我还没洗脸呢,得去洗脸,您啊,一会儿见啊”“你你给我站住!你这个小辈,咱们再比,再比”
“再比?”陈楚回头笑道:“没那个时间哪,你这个老流氓”“什么?你骂谁是老流氓?你才是流氓,你这个小流氓,你这个小痞子”严学究跳着脚骂。
不过刚骂了几句,自己就气得浑身直哆嗦,忙伸手道:“药药药,我的药”旁边随从忙掏出药丸给他吃了下去。严大家半天这才缓了过来。白姬凝在旁边摇头叹气,感觉这俩人没一个是好饼。陈楚是小痞子得势,而严学究枉称大家,也是为老不尊了。
陈楚却感觉非常的爽,一大早上几把严学究气了个倒仰,心想这可比赚几万块钱都有意思,一会儿洗完脸再去看看严大家去,看看再怎么气气他,再气气白姬凝那个小妮儿。反正他们都是一起来的,没啥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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