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觉得索儿就像本好书,偶尔翻翻就放不下,读完值得再读,但却不能总读,即使放在那里也不舍得给人。菜品很简单,主人很少吃肉,我也乐于素食,他总会教育索儿:动物尸体有什么吃头?
据说主人这句话遏制了无数人的食肉欲。酒是免不了的,主人喜欢在调教的时候喝一点酒,听浪漫的歌,行虐时会多少有点纤细韵味的诗意,索儿下午有排练,她说用业余时间带了几个孩子,家长总是热情难以推脱,这次饭局就是由家长的盛情买单的。
菜上齐了,洪叔来电说他昨天已经回来,问主人在哪里做什么?主人说和碧旗在外面吃饭,主人没有说索儿的名字,可能忽略了吧,索儿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断做着“我”的口型,告诉主人对洪叔说她也在。
主人如实说了今天是碧旗圈养100天的日子,我从不指望别人对你有纪念的日子和你同庆,也许对别人来说只是日子。主人客气的邀请洪叔一起来吃饭,谁知他没有拒绝。上了的菜,就这样摆在那里。
索儿喜欢热闹,和主人说再叫几个人吧,反正是一顿饭。于是主人先给强哥打了电话,强哥果然正到处找饭茬呢,主人没忘了问他,如果带新奴来就不联系陆姐了,强哥说联系吧新奴陆姐也认识。
给陆姐打通电话,陆姐在外地来不了,她总是很忙。主人说陆姐可能有新玩伴了,之前陆姐和主人谈及过这事。
主人还给一个叫小波的人打了电话,我想博友画的那个关系图也该再加新人了。我问主人,小波是谁?主人说大家都认识的一个小孩,圈子里的人。我又问主人:别人来的时候我是不是要表现的奴性一点?
主人说不用了,今天你是主角。大家陆续到来,小波来的最早,我估计是个男m,见了主人和索儿叫的哥姐很热乎。强子没带新奴说是新人不方便见人,索儿替强子拨了电话,执意邀请过来,女孩答应了。
洪叔带了燕洁,看来洪叔又给了什么有力的承诺,他们又和好了。主人又点了几个菜,大家一起喝酒聊天很是热闹,像是久违的朋友。小波这孩子很勤快,一会又倒水,一会给转桌子,难怪大家都喜欢他,一群人在一起少不了这样的角色。
席间主人话语不多,索儿大部分时间在给主人夹菜,之间也会奉承碧旗奴性。碧旗觉得主人似乎离我越来越近,而自己却走的越来越远。我也端起酒杯,看着犹如父系权威人物主人的脸色,主人没有反对,很浓的酒精味道,我喝了很多。
快吃完了,强子女友才来,大家互相介绍一下算是认识了,强子叫她“桔子”我们也这样称呼她。
这样的饭局真是耗人,大家聊着天,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洪叔席间不断的吹嘘燕洁的奴性好,燕洁也不忘晒乖嗮嗲,挺有趣的。他说起哪天找个地方“交流”一下,强哥马上接话,去停车场吧,说他管着那一块儿,安全。
索儿和主人说最好是周末观摩,要不她没时间,最后约定在下周末,可我算下来正好是月事期间。
具体是观摩还是比赛没有说开,他们之间还是有层纸没有捅破。索儿提前走了,要上班。大家也就散了。我和主人回家,主人也喝了酒却执意要开车,我没有劝他,如果有问题,我和主人一起去。
回到家,主人让我到地下室,笼子油漆干了,主人用绳子捆住脚腕,垫了块毛巾,倒吊着把我绑在吊钩上,主人把索儿送的花分解开来,一只只插在下身的两个洞里,专注的像在插花。
然后主人座在床边欣赏杰作,之后用腰带逐个的鞭打,残花满地。我想起了一个词“摧残”好贴切。
主人点着蜡烛,平置于钩子上,对准碧旗滴了大半根。然后锁在了这个笼子里,这笼子空间局促,根本躺不下,挺难受的,想起主人给自己准备的家里的那个大笼子,不知道有多舒服。
关了有两个小时的样子,主人放出碧旗,拿走了衣服,让碧旗自己裸身上楼梯回家。晚上得主人奖赏,很温馨在一个被窝睡觉。受宠若惊。日子过得真是快,一百天到了。细算一下如果碧旗活到70岁,人生也只有一百个一百天而已。这一百天是碧旗人生当中最有意义,唯一一次完全按照自己意愿选择的一段日子。说来挺矛盾的,虽说是按照自己意愿可是又受制于人,呵呵,sm就是这样,碧旗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毕竟自己已经不年轻,没有青春可以拿来挥霍。
sm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同好?重要的原因是喜欢的人多,它具有人潜意识的代表性。圈养也是这样,移步不换形,是sm的终极表象。圈养可以不在喧嚣中迷茫,挺好的。
至少有五个女性博友留言说是碧旗改变了她们对sm的看法,当然也有人会存在鄙视或敌意态度,例如有人专门开博抨击碧旗是伪奴,如果他能坚持写下去碧旗乐于给个链接。
假如日记可以重写,碧旗会写的更有味道,因为很多细节疏忽了主人的心态,奴是这样一篇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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