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叔看到我在,和主人说:碧旗这孩子不错,要不我出高价,利用长假租几天?主人煞有介事的和洪叔讨价还价起来,开始我还有点担心这是真事,后来听出来他们是在玩笑。
主人说:我调教出来的碧旗不一定比你的差,钱少了可不行,低于一万我不干。洪叔忍住笑,说一万零一元。话音刚落主人一排桌子,说成交!洪叔和主人说起了正事,原来他自己要和家人外出旅游几天,因为是带着老婆孩子,不方便带奴,所以烦请主人这几天照顾一下。
我心想不管是谁的奴,做主人的怎么能随便托付别人照顾呢?又不是像雅丽那样的人彘需要照顾啊?主人沉吟了半天,对洪叔说:“要不你找下xxx,看看他有没有时间,我这里这几天可能还要有个奴来的。”
主人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会有人要来找主人,心里有一丝担心。洪叔有些为难的和主人说:“我问过xxx,他也和家人出去旅游。”洪叔喝了口水继续说:“那我再想想其他人吧。”没吃了几口,洪叔借故走了,我问主人谁要来找主人?主人笑着说:“哪里有人来啊,我撒了谎。”
主人说洪叔的奴是洪叔养了五六年的,他是国企的干部,他可能答应给奴婚姻了,奴每天闹着他离婚,现在那奴动不动就要自杀,动不动就要寻死,就和神经病一样,根本不是照看几天那么简单,估计洪叔每天头疼的要死呢。原来是这么回事。主人说明天早上要送索儿去火车站,索儿经过这一折腾,心情低落到极点。
我曾给她打过电话,她说想国庆这几天想回趟老家,趁与家人欢愉之际思谋下将来。我想索儿是对的,给了我,我也会找个地方安静几天,少了周围的喧嚣想想今后,其实人生就那么仅有的几个转折点,把握好了,人生际遇顿转,走错了路也是自己行为。
看来国庆这几天碧旗可以专心被调教了。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和主人又去了地下室看了看,油漆还是很粘手。主人让我在里面大声说话,他在外面听声音是否清晰。防盗门效果不错,比预想要隔音。
回到家,洗了澡后,主人打开电视,我和主人说如果有奴要来寻主人,主人是不是可以事先通知下碧旗呢?主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看来是碧旗的要求被否了。我不甘心,想争取点利益,晃着主人又问,结果换来了一个大耳光。
碧旗真是记吃不记打,撒娇和温情在主人这里看来没用。主人一字一顿的说:不要给脸不要,又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碧旗想说:我没忘,就是想问问主人。抬起手摸摸生疼的脸蛋,结果又挨一嘴巴,主人说:谁让你乱动!
我看着主人,眼泪快流出来了,又是一耳光,主人说:直视主人不要超过0。3秒!主人起身关了电视,开始训话,无非是调教没成果之类的。挨打当然是为了增加记忆。
但今晚的这顿打貌似主人用了十八般工具。主人说国庆这几天要碧旗老实点,既然调教没有什么成果,那么就把你打怕了!看到底有没有效果!紧接着就是碧旗到处是毛病,哪哪都做的不对,哪哪都做的不好,仅是笑容露出牙齿数量不对就拿拖鞋抽了几十下。
主人越调教越亢奋,越虐越有兴致,我可惨了,最后虚脱一样。主人准许上厕所的时候对着镜子一照,几乎把自己吓一跳,脸被打的都变型了,主人好狠,碧旗也真是怕了。
不知道几点主人才让我侍奉的睡下了。我知道离主人的要求还有距离,主人说不破不立也许是对的。想起洪叔的奴,人处在寂寞、孤独、失落中,会错误地判断一些事情。
她可能会是一个奴,但是,是一个会爱上主人的奴,我觉得是奴,这种情结就不可遏制。这不是主人想要的,我更不想步让人避之不及的洪叔奴的后尘。我的年龄,挥霍不起人生的任意一个机会,或者真正的爱,只容易存在于上一代与下一代之间吧。
我是不是该用另外一个称呼呼唤主人了?记得索儿和紫萱都叫过主人“爷”我理解她们这样称呼的心情了。
对于碧旗来说,婚姻,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排遣人生的方法。sm可能才是我需要的。有博友私信和我说:和碧旗比起来,自己相形见拙,看了博客才知道以前的行为根本称不上是sm。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看待sm,碧旗是极端的,不属于常态,不必学碧旗。就像你和爱人一起逛家纺会想结婚,碧旗被主人调教会想被撕碎的道理一样。
对sm的真正领悟,主人用了二十年,我才九十四天,圈养更适合碧旗,和最初的感觉相吻合。我,注定要有主奴人生,你,做一个冷静旁观者就好。其实男人没有女人挑剔,没有女人坚硬和坚定。
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将就和心软。我发现主人不是这样,不知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呢?一大早主人起床,我赶紧爬出笼子,发现左眼似乎肿了,有点睁不开。
主人是要去送索儿上火车的,主人临走前对碧旗说:“把你打丑了也好,没了欲望你更容易找到价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