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觉得不相信。
这期间,我爸一直没有动过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是想看他的裤头穿上没,还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下意识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马上挨上他的胯。腿的感觉是挨到肉,但没发现想要的,紧张再次袭来。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快十年了,也接触了很多有关性的想法和知识,才明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不怎么有人喜欢3p、交换,还有sm,更有露阴等等,都是在紧张中体会刺激。
当时我紧张起来后,就更加好奇,并且更加兴奋。我记得手都有点抖,却伸向了我爸的下体。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他移动,那个过程非常刺激,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但当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像被蛰一样缩了回来,我没有那个胆量。没有胆量,但紧张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它使我在努力想办法。
脑子在急速转动下很灵光,我马上想好一个办法,可以假装睡着了,突然翻身,把他当成老公,手顺势去摸他那里。计划有了,就开始酝酿行动。我要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
很可笑吧,半夜里,也许我爸早已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当时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的。
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动作要领,并享受计划过程带来的快感,快感使我下身不停流着水水,呵呵,有点笑话人了。
实际上想来想去,做的时候就那么简单,我翻身的动作发挥得非常好,还把腿都半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里。
他的那里湿糊糊,软搭搭地,裤头是褪到胯间的,我腿搭在那能感觉到。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抓着,紧张使我感觉自己手在发抖。
我爸没有动一下,我也不敢动,抓着这个,我就后悔的了不得,想着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呀!
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那个东西在我手里慢慢硬了起来,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想听听我爸是不是醒了,半晌,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那个东西竖立着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觉我爸的的确很粗壮,比老公的粗些,也长很多。
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也不敢动。在这当口,我爸好像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我伸过来,我吓的一下就缩回了手,不敢动。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翻身像我压来。
他的身体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这下完了,他到底醒着没,反正他手就那么伸进我的裤头里,直接摸到地方了,同时,他的头也过来了,偎着我的头发喘气。因为那里有水,他的指头滑着就进来了。
手很大,巴掌基本整个握着我的阴部,只指头出进蠕动。好像他的头在找我的嘴,就那样在亲吻我的头发。酒气很大,迎面过来。我很快又进入状态,明显感觉他的下身戳着我肚皮在一下一下跳动。
我渴望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刚翻过来的动作在几下之后减速了,指头也慢下来,下身也慢下来。我的欲火正是刚点着。
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我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间,我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
果然,他没翻,而是又搂住我,下身也贴上来了,我的动作惊动了他,他好像又记起刚才是在做ài,下身又开始动作,我用屁股慢慢移动着寻找,就那么让他又进入了。
这次很短暂,我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只感觉他还是慢,也许还不如前次那么顶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我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我老公详细地给我描述过的。
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得久,散得慢,可能当时就把我爸弄清醒了(当时是那样认为的)。
当我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慢慢往外抽。那时候女人还是需要那个插里面的,我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让它出去。
他没再动,一直等我消退完毕。欲望一满足,现实马上回来。有有些感觉自己龌龊,想离开他身体,但他还搂着我,而且下面还硬着。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我的意思,我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果然,他开始动作。
当时我认为他是醒的,到这地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上,屁股撅着给他弄。因为有姑姑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曾小过一两回,我和我爸(要是他醒着)都可以判断。
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他可以放心运作。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抽chā,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又慢下来。
当我渐渐要进入第二次状态的时候,他可不动了,停止了,我只好用屁股怼他,越弄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识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于是他射了。
他一离开我屁股,我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并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
我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个事情。脑子里没想头,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我感觉我爸从我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孙子起来叫我,我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
裤头是湿的,已经让精液流得湿透了,床上也有。我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晾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
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我爸呢。
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
我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像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
我头又大了,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么进去呢?可表哥拉着我不放。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
我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像没睡好的样子。他承认自己喝多了,给姑夫姑姑们说晚上把我闹腾得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这些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
但听完了,心情倒放松了,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有关系。我们还住了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发愁了,但睡下后又想,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爸睡的死,我睡的香。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慰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直到两年前,我爸做胃切除手术。
后来伤口有点感染,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我和我弟弟主要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他都让我弟弟来,有时候宁可让护士也不叫我,后来我就说了。
我们是父女,亲的,怕什么,那么你老得动不了,我还不管了?他没再反对,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个东西。我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器也给擦洗过。
那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一点杂念,没有多年前一直想这个东西曾进入过我,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等等问题,也没什么龌龊的自责,管他当时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亲情最重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