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情况有所好转的枫尘一被送往国外治疗。期间小夕有去看过几次,但都被保镖拦在了门外。唯一令她欣慰的是枫尘一已经脱离了危险。
毅轩主动找到枫澜,说明目的后却未得到枫澜的完全信任。她向来都慎用新人,何况在如此尖端的领域,她更不敢冒进。但出于企业发展的需要,她也不想放弃这样的人才,所以最后决定让他暂时协助公司原来的资深技术师。
毅轩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短短两个月他就在天目立定了坚实的根基,一跃成为天目新开发科研项目的领创人。
天目集团至此站稳脚跟,收购天目的讹传不攻自破。
至于展俊洋,无疑是属于其中最可悲的一个。出院后的他因为恶意撞人致死的罪名成立,在家族财团的庇护下被减判至有期徒刑7年。
但他矢口否认恶意撞人的事实,更没有萌生同归于尽的荒谬想法,他只承认当时的确想要教训一下枫尘一,只是根本没有料到车子会被人动过手脚。
警方的调查结果是车子根本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只是展俊洋脱罪的一个幌子,使得展俊洋又愤又恼。
一向桀骜放荡的展俊洋自然不能忍受牢狱之苦,才进去一个月就疯掉了,口里整天念叨着:“我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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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洛杉矶洲。
经过三个多月的疗养,枫尘一终于痊愈出院。因为本身体格健壮,平时又注重锻炼,所以并没有留下后遗症。
然而父亲枫凯奇的离世带给他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他从来也没有关心过父母有一天也会老去甚至死去。原来生命可以这般脆弱。
“小时候让你一个人在美国,是想让你学着独立,现在让你去美国深造是为了培养你的能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是枫凯奇离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刻到了枫尘一的心里。此刻他才发现以前自己对他们的恨显得如此卑微而幼稚。
他不再逃避属于自己的职责,潜心致力于企业管理的学习和研究。
偶尔会想起那个叫萧颖夕的女人,每次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怒目而视的两个人,心头不禁泛起阵阵暖意。只是那样单纯的日子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成为回忆,爱情在忙碌的事业面前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崔玉婷进来的时候枫尘一正在看一份文案。他微微蹙着眉,一会儿陷入沉思中,一会儿又在纸上奋笔疾书,这样的认真是崔玉婷从未见过的。
她安静地走到饮水机边为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桌边,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清丽的目光端详着眼前这个带了几分成熟的男人。
时钟在墙上“滴答滴答”地转着圈,不知过了多久,枫尘一抬头正好撞上崔玉婷的身影,淡淡一句道:“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小时前吧。”崔玉婷朝他笑笑,“工作重要,身体更加重要,所以最好适度而歇。”
“嗯。”
应一声后,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出了书房,来到偌大的花园里。
凉风拂过面颊,让人感觉到丝丝凉意和畅快,缓解了原本疲惫的身躯。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崔玉婷先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母亲打算将天目的总部迁过来让我接管。”说这句话的时候,枫尘一眼中有怅然若失的感觉,但他已不是几个月前任性不羁的野马。
他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这辈子也许再也不可能看到小夕,他们之间也不再会有交集。就如同一个平面内的两条相交直线,过了焦点之后便越走越远。
感觉到寒意的崔玉婷转身背风而立,淡定的语调一如她淡定的容颜:“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雨晗早先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无论那天你有没有带她去乘云霄飞车,她的死都是必然的。”
“我去夏威夷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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