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问了出来,“这事不是安排任小姐和你一起汇报吗?你们散会了,任小姐去了哪里?”
李监制站在门口愕然了,急转回身正看到谢一淳翘着二郎腿十分悠闲地坐在那里,手指还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总经理,你还不知道吗?上午任小姐发高烧昏迷在办公室里,是新闻部张敬小姐发现的,于是叫来章副总编送任小姐去了医院。”
谢一淳听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蓝眸微眯,那只灵活敲击的手立刻停止了动作,看似满不在乎地对着李监制颌首,“知道了,你忙去吧。”
李监制走后,谢一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刚才还暗自责怪她,现在听说她生病了,不免有些冲动想去看看,可又一想,万一又是一个想耍计谋搞出来的苦情戏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想比较靠谱,看着舒静脚扭伤住进医院,这边就想出个发高烧去住院,明摆着都在玩争风吃醋的小把戏,看来他们是真拿自己当盘菜了,我谢少还真不给这个脸。
回到办公室,苏骏正在收拾那一地的文件,看到他进来,就抬起头有些不满的对他说:“谢总,你这是和谁发脾气?搞得乱七八糟,还嫌这里不乱是吧?”
“少跟我废话,我烦着呢。”说完就接过苏骏手里的最后几个文件夹坐回老板椅,找到那份需要继续审阅的文件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你让我打听的事,我向你汇报。”苏骏坐在他的对面,将身子靠近椅背不紧不慢地说。
“不用说了,不就是又一个住院的嘛?那就都去住,我倒落得个清静。”虽然他没抬头,可这话一出口就透着一股烦躁,苏骏看着他的这副模样,心里只感觉好笑,这位仁兄,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随便你,我只能告诉你,她没有演戏,是感冒发烧引起的急性肺炎,还有……”刚说到这,谢一淳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住了,低着头好像在等他的下文,既然他想听,苏骏就继续说下去,“你出去的时候不是撞倒了她吗?”
“别告诉我又是一个骨折?”谢一淳没好气的跟上一句,愤愤地将手里的笔扔在桌子上,笔接触厚厚的文件又弹出去,滚落在地毯上。他看都没看一眼,大手托住下巴,歪着头斜睨着对面的苏骏。
“没错!尾椎挫伤,虽然是轻微的,但是也要暂时不能下床。这是在做肺炎检查的时候,医生发现她痛得直冒虚汗,就问了她哪里痛?结果一拍片子看到了‘你的罪证’。一个是真的生病,是你间接给人家造成的,一个是苦肉计,你自己看着办。晚上的飞机,我直飞x市去办我的公事,等我的好消息吧,也祝你好自为之!”说完,站起身,嘻嘻笑着,行了一个英式军礼,大步走向门口。
“joe,这次出去,可能有危险,你多防备,我给你配备的人都带上,明里暗里都小心点,我等你的消息,一定要凯旋而来!”谢一淳说完站起身,大步走过来和苏骏紧紧握手,俩人相视表情严峻,手握的力度也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