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自是家去了。黄厚东却没有走,又和谢信哲去书房闲坐,煮茶说话。
黄厚东心中还挂念着打赌之事,特意向谢信哲说明,回头自己一定去找小林神医问清楚,若是林辉不愿,赌约便作罢。
谢信哲哈哈大笑起来,险些将手中热茶洒了,笑道:“你这傻子,怎的现在还不明白?!那个什么林辉怎么会不愿,一定同意的。”
“不见得吧,小弟和小林神医往来过几回,此人极沉稳的。这赌的什么飞天,赌注又如此之大,或许是林姑娘一时胡闹而已。”黄厚东对谢信哲的态度有些不解。
“说你是傻子,就是傻子!亏你平日里常给别人下套儿,今日给卖了还帮着搬银子!你且仔细想想,那位林姑娘说的话。”
黄厚东被说了几次傻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仔细寻思了一番,林慧说的话其实不多,那么,所谓的圈套在哪儿呢?
谢信哲给黄厚东的模样逗得又笑起来,道:“这位林姑娘的心机当真了得,连你都绕进去出不来了。你只从“以身相抵”这四个字去想,自然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黄厚东并不傻,眼神忽然冷了下来:“其实林姑娘根本就没想赢什么赌注,打的主意就是输了便能以身相抵,到你我身边来?”
谢信哲点点头,终于不笑了,冷声道:“你们黄家,那是什么人家?正经的一品大员!若是老太爷起复之事处理得当,入阁也是平常。我们谢家也不差什么!这林姑娘,医术再高明,总不过是寻常门户。按常理,要想攀上咱们这样的门第,自然不是易事。如今弄个打赌的噱头,咱们应了赌约,便是应了她进门,总有个侍妾的位置。”
正说着,谢信哲身边的长随进来,递过来几张纸。
原来是从谢敏嘉那里抄出来的方子。
谢信哲扫了几眼,随手扔在桌上,道:“你看看,这算是什么方子?连个明确的断症都没有,一味地只写着要如何调养,说是食谱还差不多。上头还都是些嘉儿平日不爱吃的,回头她不肯吃,自然无效,也怪不得林姑娘了。只怕她根本不懂什么医术,打从开始,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着攀高枝儿呢。”
黄厚东的脸色跟锅底差不多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谢信哲所言说不定是真的。
不对,还有小林神医呢?黄厚东赶紧反驳道:“小林神医总不见得也愿意以身相抵,这个说不通。”
“这有什么说不通的,以身相抵又不是卖身为奴,他一个大男人,你能拿他怎么办?无论你我那一个收了林姑娘,以咱们的交情,另一个还好意思难为她哥哥?实在不济,大不了拍拍屁股换个地方,或是回山里去,你还咬他?”
黄厚东发了半晌呆,却发起狠来:“想跟我使手段,自有法子让他们后悔!小林神医是我的!那个……林姑娘归你。”
林慧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定了归属,还在一心一意盘算着飞行之事。
想到飞行,就不能不想起上辈子的男友。
虽然这次穿越乃是拜男友之赐,林慧心中却并不恨他。大抵是互补的缘故,自己的性子沉静,对活跃跳脱的男友感觉很好。
每个人心中都有冒险的梦。
男友是军事发烧友,和军事沾点边儿的东西都特别有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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