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十战里就有**次都是他赢,但一遇上你,总是要败在你的剑下。”
宋云枫骑马在简安礼身侧走着,言语之间多是钦佩与敬仰,听到这样的称赞,反倒让简安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槭之兄太过奖了,”宋云枫表字槭之,简安礼与他不算特别相熟,所以言辞之间多为敬称,他浅笑道:“殷兄的武艺传承自殷将军,习惯了用轻薄的双刃剑,校练比试的无非是体能,他的剑取胜在于一个快字,可长时间的校练下来,体能消耗太久,他手上劲道不足,自然是要吃些亏……”
虽说这样浅薄的道理谁都知道,可殷亦双向来蛮横惯了,双刃剑使得顺手,又怎么会轻易的改了习武路数?而看到那般蛮横的人忽然吃瘪,还是让人觉得身心愉悦的。
宋云枫脸上带着笑容,不住的点头:“话虽如此,可我打量殷亦双那个样子,怕他是不肯舍了他的双刃剑,啧啧,日后有他吃亏的地方。”
简安礼淡然一笑,却没有回他这句,转头看了看远处,视线中正疾驰着的那顶华盖马车,车身上的族徽让他觉得十分眼熟,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竟是夏家的族徽,他不禁愣了愣神,恍然间才发觉,似乎是许久没有见到那个女孩儿了。
正对着马车出神,就见那华盖马车忽然疾驰了起来,几乎在马车疾驰的同时,有几个青壮汉子一下便扒到了马车上,从那扑腾跃起的姿势上看,这几个青壮汉子绝对是练家子!
简安礼猛然想到之前在广安寺女孩儿遇见的刺杀,心里顿时慌了起来,一扬马鞭便往马车的地方疾驰过去,路上的灾民见了,纷纷避让开来,正好给他让出一条顺畅的路。
“哎,子安兄,你去哪儿?”宋云枫见简安礼毫无预兆的打马疾驰,连声在后面追问,奈何简安礼的动作太快,他不得不跟上去一探究竟。
简安礼快马加鞭的疾驰过去,刚要追上马车,忽然就见车夫被甩了下来,额头磕到车尾,鲜血瞬间涌出,流了一脸,看上去十分可怖,可车夫却不顾及自己伤势,一边高喊着救命,一边磕磕撞撞的去追马车。
见到这样的情形,简安礼更是心急如焚,将马儿驱动的更快,当下便赶上了马车,一眼瞧见车辕上头的两个壮汉将手伸进门帘,他对着壮汉一扬马鞭,凌厉的一声响,那两个壮汉猝不及防之间,便被他的鞭子抽到了车辕的另外一边,他在马上纵身一跃,直接跃到车辕上。
那两个壮汉见有人打断,凶狠的眼睛瞪着简安礼,恶狠狠的威胁道:“什么人敢来坏爷爷的好事?还不赶紧给爷滚下去!当心拳脚无眼,打你个半生不死!”
简安礼眉毛一挑,不耐烦与他们打嘴仗,在车辕上与二人对起招来。
两个壮汉同时出招,一边用腿去踹他,一边拿拳头往他身上招呼,就见简安礼腾空跃起,右腿在空中微微弯曲,下一刻,腿风便凌厉的扫过两个壮汉,将他们一起踹下了马车。
他在车辕上将散在一旁的缰绳握紧,用力一拉马儿驱使马车停了下来,简安礼声音放的柔和,隔着门帘低声问:“车上坐的可是夏大人家的家眷?”
谢氏惊魂未定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缓了过来,点头道:“是,不知公子是……”
“我是简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