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说出自己的抢掠计划时,这二人想也没想便同意了,原来这时的侠客可不象后世小说中说的那样。爱心泛滥,对什么弱者都会同情的,这时地侠客更多的是只讲义气,不讲原则,在同一个种族内会同情弱者,但不同的种族则是只讲自己人与敌人的区分,谁也不会吃饱了想去当什么全天下的救世主,唯一的原则只怕是欧阳春,展昭这样的人是不会去做那奸淫之类的事地,因为做为汉人,有一个道德标准,那就是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在古代,一般人是不会去犯这两个错误的,淫贼与孽子,那可是人人喊打有对象,不似后来,淫贼是一种光荣,不孝也是个人的权利,所以方羽有时候就是想不通,这宋时,交换着玩女人,玩小相公的风气这么风行,为何这时地人却又对淫贼那般的痛恨,大家都是淫人,为何待遇却是相差了这么远。
却说方羽他们原本还没打算这么快便去抢掠的,以免过早的暴露自己这一行人的行动方向,不过很快众人便发现粮草没有了,这种情况下也只能不再顾及什么的了,哨兵将前方的情况回报后,方羽他们便选择了一个只有三千人的小镇,开始了这支军队的第一次抢掠行动,说来是一个小镇,其实是方羽他们看到低矮的土墙实在不象是城墙从而产生的误会,这里是辽国的一个小治所,拥有一百来名辽兵负责着这一带的治安,以一千铁骑打劫一百辽兵加三千普通人,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趁着夜色,一千人分成了十个组,冲入了小镇,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那一百来名辽兵斩杀一空,收罗到了足够四天的粮草,以及二百来匹马和大量的过冬季用的羊皮祅,有些胆大的士兵,还抢了几十个女人回来,不过这个时候,他们正处在逃命的时候,哪能带上这些女人做累赘,方羽把那些士兵教育一番后,向他们许诺到高丽后有更好的女人,然后方羽便把这些女人都放了,方羽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军队多上一些累赘,不想到了杨排凤的眼中,这位羽哥哥却是成了好人。
方羽他们抢过了那个小镇后,便又转向西北方向行去,这西北方向是后世的蒙古大草原,这片土地上生活着许许多多的小部族,虽然名义上是归着辽国管辖,但这些个小部族实际上是游离开辽国的
外,他们逐水草而居,一个部族实际上就是一个流动国,只要他们向辽国称了臣上了贡,一般来说辽国也就不会太干涉他们部族内部的事情的,除非这个部族的实力扩的太大了点时,辽国才会出面来干涉。
方羽领的这一千骑兵,拿到这草原上来说,实力不算大也不算小,这个时候的草原上,大的部落可有两万来可战之士,再大了,辽国就会想方设法地进行打压。而且象这样的大部落是极少的,绝大多数的部落都只有一千至三千可战之士,各自在草原上占着一块水草之地,虽然各自之间也常常为了争夺草场而大打出手,但因为有辽国在制衡着他们,所以尽管这种争夺打的极为惨烈。一般来说,一个部落是不敢轻易去吞并另一个部落,辽国在萧太后以及耶律隆绪的手里时,可是不会坐视着哪个部落强大起来地。
一千来人加上两千多匹马在这广阔的草原上是不很显眼的,这一望无际的草原太大了,众人中除方羽之外,都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虽然是冬季。草已枯黄,但众人还是被这种壮阔的景观所打动,一个个都露出一丝赞叹的神色。
“羽哥哥,这里的景色好壮观啊。”杨排凤骑在一匹火红的骏马上,与方羽并排而立,看着眼前地景观,忍不住对方羽赞叹的说道。
方羽抬头仰望着天空,眉头微皱着,似是没有听到杨排凤的话,杨排凤顺着方羽的目光向天空望去。却并没有看到什么,正自好奇,想要问方羽在看什么时,却见那展昭跑了过来,道:“大哥,今日是否在此处扎营。”
方羽收回自己的目光。摇了摇头,指着那天空道:“今天只怕有一场大战要打了,你们看那里的天空上,那个黑点,好象是一只鹞子,可能辽兵已经追近了,我们先在这下马休息一下吧,等那些哨骑打探清楚了情况再说。”
展昭与杨排凤顺着方羽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天空上有一个黑点在那里盘旋飞舞,展昭好奇的问道:“大哥,隔的这么远,你怎么就看出了那是一只鹞子呢。”
“呵。呵,我也同样看不清,不过那是一只鹞鹰却是没错的,以前我见过这种鸟,受过训练地鹞子可以在高空对地面的人进行跟踪和监视,并在空中用一系列的飞行动作向它的主人报告情况,现在那只鹞子在那里盘旋,就是在向它的主人报告我们这里的情况。”方羽笑了笑,向展昭与杨排凤解释道,只不过这两人似乎并不是很明白,却仍是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方羽一见他们的表情,也知他们是不很明白,不过方羽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说的明白。
“羽哥哥真厉害,连这个也知道,要不,羽哥哥你把它射下来怎么样。”杨排凤一脸天真的看着方羽,眼中透着对方羽的崇拜。
“不行的,飞的太高了,弓箭射不了那么高。”方羽摇了下头,否定了杨排凤的想法。
“大哥,那就没有办法对付这种跟踪地东西了?”展昭看着天空的那个黑点问道。
“倒不是全无办法,以我的箭术,想个法子引诱它飞低一些就可以射它下来。”方羽对于自己现在的箭术还是有一定地信心的,对于方羽来说,射活动的物体比静止的物体更容易。
对于方羽的话,展昭与杨排凤还是很相信的,这个时候,徐庆,欧阳春,白玉堂等人都骑马跑了过来,而展昭却离开这里给下面的士兵们传令去了,徐庆下了马,道:“大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哩。”
“我们可能让辽兵给盯上了,天空的那只鹞子就是草原上用于侦察用的一种鸟,它现在正在向它的主人报告我们这些人的情况,大家先休息一下,等下里可能有一场恶战要打。”方羽再把先前的话又与众人说了一遍。
徐庆看了看天空上的那个黑点,摸了摸自己的头,道:“那些辽国的兔崽子们来就好,俺还怕他们不来哩,今个儿非多锤死他们几个不可。”
众人也知徐庆是好战成性的人,几天不打仗不杀人的话,便会觉得日子很无聊,而且众人自入辽以来,俱觉得受了不少的闲气,这时对于可能追来的辽兵不但不害怕,反而都象徐庆一般,一个个的都想大战一场,好舒一下心中的郁闷之气。
方羽一干人正在猜测来的是否是辽兵时,一匹快马直奔方羽而来,马上骑士见到方羽,翻身下了马,向方羽单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