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兵刃交击的响声密如雨点一般,几个呼吸之间,两人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招,忽然白玉堂轻叱一声,脸上露出一抹很诡异的笑容,至少在风次生心中这个笑容是很诡异的,他知道白玉堂将要对他施展阴谋的手段,却不知这将是一个什么样的阴谋,他很想能够摆脱白玉堂的进攻,可惜他却是摆脱不了。
白玉堂轻叱过后,一刀直直斩出,风次生本能的挡了一剑,叮的一声脆响,风次生只觉得手中一轻,一道冰冷的寒气划过了他的身体。
白玉堂抽刀而退,望着脸上一片茫然的风次生道:“我说过,挡我者,死。”
风次生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手中的剑上,这剑已被白玉堂砍断,那是白玉堂接连几刀都砍在同一个缺口上造成的,这最后一刀不仅砍断了风次生手中的剑,也斩断了风次生的生命,风次生的脸忽的裂开,热腾腾的血涌了出来,他手中的断剑无力的坠落在地上,翻起的双眼如死鱼般不甘的睁着,仰天倒了下去。
,白玉堂此时心神一松,终是压不住伤势,一口血吐了出来。身后的马蹄声响起,白玉堂回头望去,只见两匹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正是方羽与徐庆。
“大哥。”白玉堂心中涌起一阵喜悦,挣扎着站了起来。
“玉堂。”方羽飞身下马,看到白玉堂还能站了起来,心中放下了心。
“哎呀,俺说玉堂兄弟,这路上听大哥说你遇到了麻烦,可把俺急坏了,你现在没事吧。”徐庆下了马后,拉着白玉堂上下看了看,确定他没少了胳膊没少了腿后,才放开了手。
“呵,呵,我没事,你们怎么回来的,难道那些人不是冲我们来的。”白玉堂看到方羽与徐庆都没事,心里也是很高兴。
“哪啊,是那韩昌老兔子不经打,被俺与大哥给打跑了。”徐庆说起那韩昌,心中依旧有些不解气。
“呵,呵,看来我们来晚了,没看到玉堂你刚才的精彩场面,走,我们先回去吧,到了家要怎么说也不迟。”方羽看到白玉堂有伤在身,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得赶快了回去给白玉堂治疗了伤势再说。
三人重新上了马,纵马离去。
地上,只留那两具尸体在地,在寒风中,那血迹渐渐凝固。
二
辽国的皇宫之内,华灯初上,一天的事务本将结束。
绪却仍在批着奏章。他说来也算是一个比较勤勉地他地手中,经济是蒸蒸日上。
萧时揽在内侍的引领下。来到了耶律隆绪的面前。
“嗯,又有什么事情?”耶律隆绪放下手中在批地奏章,抬头看了一下萧时揽。
“皇上,出事了,东润老大人日间带人去伏杀那宋国使臣,交手中。东润老大人不慎落马身亡,微臣来请奏皇上,这事情该如何处理。”萧时揽跪了下来,将日间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带兵去伏杀宋国的使臣,这个老东润,他老糊涂了么,宋国的人可有事情?”耶律隆绪闻言,差点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心想这个老东润啊,真是老糊涂了,如今我大辽国库空虚,哪里支持得起两国间的大战。宋人再软弱,可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你这老家伙这样做,这不是存心要挑起战争吗。
“皇上,此事说来甚是复杂,三名宋人中只有一人受伤,却非我大辽人所为,微臣细细查来,此事竟有宋国境内弥勒教的人参与,死地一十四名弥勒教众,俱是那教中的高手,看其动用如此多的高手参与此事,想是势必要杀了宋国使臣才甘心,皇上,微臣想来,是不是这弥勒教想要祸稼于我大辽国,挑起两国战争,他们好从中渔利。”萧时揽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他虽然瞧不起宋人,但心里也知道,真要与宋人打起了仗,他大辽国也不见得就一定能胜了,必竟来说,宋人守城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强弓硬弩,实比他大辽先进得多。
“此事,那老东润既然是自己不慎落马而死,你还是不用再去追究宋人的责任了,弥勒教那边,虽然他们此番用心险恶,你去找找他们的首领,支持一下他们,让他们给朕好好地在宋国多折腾几下。”耶律隆绪想了一下,对萧时揽吩咐道。
“是,皇上,微臣这就去办理此事。”萧时揽给耶律隆绪行完礼后,退了出去。
耶律隆绪看着手中的奏章发了一会儿呆,微微叹息了一声。
三
晏殊看着从眼前一晃而过的梅落雪离去的方向,不觉暗暗咽了下口水,这样地女人真是养眼啊,看那千娇百媚,袅袅婷婷的风韵,是个男人就该怜惜了才是,晏殊想着,心中便忍不住腹诽一下他那个不懂风情地学生,这样的女人不呵在手里,不护在怀里,却当成一个普通的丫环在使唤,真是太浪费了啊。
这几日,晏殊是有事没事的便到方羽房中商量事情,哪怕是很鸡毛蒜皮的事,晏殊也会要拿来与方羽讨论一番,他晏殊是享受女人惯了的,这次出使辽国实是让他觉得无聊的很,特别是辽国即将要举办的那个什么万圣节的,晏殊心中是极不屑的,这种还未开化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的节目可看,连过个节日,也要搞些打打杀杀的事,野蛮人就是野蛮人,一点儿文明都没有,一点儿风雅也不会。
一会儿,梅落雪端了一壶荼进来,给坐在房中的方羽与晏殊湛上,晏殊很有风度的端起荼杯,冲着梅落雪微笑了一下,可惜梅落雪低着眉,没有看到他晏殊的微笑,这让晏殊颇觉无趣,再看了一眼方羽,只见方羽盯着桌上的荼杯看着,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并没有发现他晏殊刚才的举动。
“亦飞你可是在想什么事情?”晏殊将荼杯又放下道。
“明日,就将是辽国的万圣节了,老师,你认为这耶律隆绪会用什么法子为难我大宋?”方羽抬起头,若有所思的问晏殊。
“这个,那辽人能有什么手段的,无非就是打打杀杀的事,依为师来看,只怕辽国人是不会与我们大宋来个什么以诗会友的事了。”晏殊心里也是很明白的,大宋是讲究以文治国,可人家辽国却是野蛮人啊,哪会文文静静的坐下来,与自己说说四书五经的,谈谈诗词歌赋的。
“嗯,老师说的也是,管他辽国是文比还是武比,我们这次却是不能让辽国占了便宜去的,更不能让辽国的胃口变大了,那样他们会越来越贪得无厌。”方羽点了点头,他这话其实不是向晏殊表自己的决心的,而是提醒晏殊,与辽国周旋,不可手段软弱了。
晏殊有点心不在焉,倒不是说他不关心大宋,而是眼前那个婀娜的身影让他心不在焉,方羽见他没有说话,打量了他一眼,见那那幅神情,也知不是说什么正经事的时候,心中有些感叹,这大宋的士大夫们,还真是把风流当美德了啊,见了女人便一幅这样的模样,一生的精力都在这儿女情长了,哪还真的能管得了国家的死活,百姓的疾苦了。
屋内一时沉默了下来,在这种沉默中,明事的梅落雪悄悄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