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目的,也不清楚那人是谁,只能让他暗中把事情查清楚,那个人懂的用氰化物下毒伪装成心脏病,而又懂的借由别人之手,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我最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那人布好了局,一个非常完美的局,伤害的是甘愿……”
甘愿剩下唯一的亲人就是甘政临,她十年未归家,跟父亲的关系并不好,好不容易稍有缓和。
可甘政临就险些遭人毒手。
人死如灯灭,不会知道什么,可是给甘愿留下的是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跟痛苦,那个人的目的是甘愿,而不是甘政临……
如果是甘政临,有太多的时候可以下手,为什么是甘愿回来的时候呢?
“所以您要替她保护好她的父亲?”
“她刚刚接手公司,脑子灵活,可羽翼未满,我得护着她……”不让她往后的人生里有什么遗憾。
城北听着,“那你更得让太太知道了,一定会感激你的。”
“告诉她,她只不过是感激我,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感激……”
她要他慢慢的去了解他,爱上他,而不是他在开始之前就给她扣上一顶感激的帽子,让她分不清她对他的感觉。
他要她,要她的心甘情愿。
“对了,让你找的看护的事情,怎么样,可靠吗?”
“我亲自去挑的人,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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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假寐。
“送您回去?”他知道,他想见她。
“不用,我记得你说约了程/书/记,把局安排在“七月”,我过去趟。”
“好。”
……
甘愿在家里,等到晚上十一点了,都没等到陆维擎,给他打电话,电话依旧是通了不接。
她有些气,却又有些难过,是因为那夜,她不愿意,所以……才故意这样,家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是为了让她去求他是不是?
她负气的趴在床上,黎衍的电话始终不通,怎么办呀,到底要怎么办?
最后,还是忍不住给城北打电话。
城北看到来电,出去接电话,“太太。”
“他,回来了吗?”
“陆总回来了,在外头应酬,要不您过来吧,在“七月”会所。”
甘愿咬唇,“他的意思吗?”
城北看向包间里头,这局两点前是结束不了,从小跟陆维擎一起长大,从未见她这么迂回的亲自去做一些什么事情去讨一个女人欢心,还不让她知道的。
知道他想念她,让她过来吧,这两个人小别胜新婚的,又什么不痛快,说不定很快就好了呢。
“对,陆总的意思,您来了,我去接您。”
甘愿挂了电话,有些失神的坐在床上,她一定要去,要知道黎衍的情况,她才安心……
深吸了口气,看着窗外闪耀的霓虹,她到了这个年纪,明白的,深夜到会所的房间要做什么。
她起身,去洗了把脸,镜子里,甘愿看到自己脸色苍白,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无力得将额头抵在桌面上……无奈,别无选择。
叫了车子,送她过去。
她觉得今晚的夜,特别的暗黑无边,即使霓虹将整个城市点亮,可她仍觉得黑暗,没有星星的影子。
出租车在“七月”会所前停下来,她没有马上下车,整个人像是忽然沉静下来,清滢的眸望着窗外人行道旁一排排晕黄的美丽路灯,半倾的侧颜清雅的让人沉醉。
付了钱下车,城北在门口等着她,看到她慢吞吞的走过来,城北担忧地问:“走路没问题吗?”
甘愿低笑,“我没那么娇弱。”
“陆总知道您下地走路,一定会担心的。”
甘愿看她,“城北,你一口一个您字,我是有多老啊?”
城北:“……那,好吧,你还好吧,要不,我找人扶你上去?”
“不用。”她道。
“陆总,局还没结束,您……你在房间,等等他。”
显然,这间套房是陆维擎专属的,暗色调的装潢,像是他习惯掌控的性格。
她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
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回来,她微微有些困意,歪在沙发小憩,醒来的时候,室内空无一人。
时间已是两点多,甘愿叹了口气,就想着出去寻人。
打开(房)门,安静的长廊上传来谈话声,“薇薇姐,在这里真的能够见到陆总吗?”
“当然了,这整一层都是陆总的地方,我听经理说了,陆总在楼下,今晚不回去,咱们躲在安全出口,悄悄打开门,你就能看到陆总的真容了。”
甘愿躲在门里失笑,又是见到陆维擎犯晕的小姑娘们一样,她十六七岁的时候,也觉得他是特别有魅力的男人。
犯晕,晕在他的怀里,跟eav似的,觉得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薇薇姐,你为什么陆总,是因为陆总帅吗?”
“切,我才不会跟那一群白痴女一样呢,我跟你说,我喜欢陆总,是因为陆总深情,我从未见过这样深情的男人……”
“怎么深情了?”
“知道“七月”会所,为什么叫七月吗?”
“不知道。”
“我也是听经理说的,经理说,陆总之所以把会所的名字起七月,是因为陆总有个十年的女朋友,两个是人是七月认识,相恋的,是用来纪念的,
你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够深情吗?”
后面,那两个人再说些什么,她都没听到……
她自嘲的勾起唇角。
七月,七月……呵呵。
陆维擎还真是够可以啊……
诶!
他跟叶婕妤爱情见证的地方,让她过来,什么意思啊!
她没打算再去找他,只是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陆维擎捏着发痛的眉心,今晚又喝了点酒,不过只有薄薄的醉意,这个点了,本想打电话告诉甘愿,不回去的,生怕吵了她。
算了吧。
“城北,你回去,我自己上去。”
城北点头,“老大,祝您夜晚愉快。”
城北嫌少这样油嘴滑舌,他皱眉,进了电梯。
刷卡进门,室内却亮着灯。
他皱眉,在玄关换了鞋,走进来,甘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室内暗调的光让他脸部轮廓更加立体分明,狭长深邃的眸深如寒潭般的高深莫测,却在这样的夜晚诱/惑无比。
察觉到视线,他皱眉看过来,看到是她,顿时喜上眉梢,“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