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会,快点来接我,要不是我上次在他不在家时玩得太过火,把我们住的塔夷为平地,老师也不会把我送回来受这种罪
迷迷糊糊中,我开始进入梦乡,妈妈那深深乳沟给我的压迫感在我的梦里重现,令我人生第一次梦遗了。
我才十四岁耶早上起来,我心慌慌的收拾昨晚我留下的痕迹,怕给仆人进来发现,还好这么多年来我都是自己收拾房间的,很快就打点完一切。梦到自己的母亲而梦遗,令我有一种犯罪感,但却又令我感到十分刺激。
不少次看到自己的妈妈与别的男人做那回事,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并非一无所知,更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情绪,但每天的功课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倒头就睡,直到昨晚心底那种隐藏在最深处的冲动才浮现出来。
“少爷,老爷叫你去吃早饭!”下人的喊声传进来。这是一间装饰豪华的饭厅,上百平方米的房间摆了张让二十人围坐的长方形楠木饭桌,墙壁上的十多盏名贵水晶灯虽然因为白天不能展现它们的夺目光彩。
但也足以让人对拥有它们的主人下一番评价了,墙壁上的壁画虽然不是名家所画,但却很合适整个房间的气氛,巨大桌面上摆了数盏雕刻精美的银烛台,让每个在这里用餐的人都能清楚看见自己面前的菜肴,我知道这都是母亲布置,父亲没那个水磨功夫来琢磨这些。
坐在饭桌旁,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透明人,父母不停的挟菜给姐姐,我就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对他们来说,姐姐是父亲能更上一步甚至几步的楼梯,对妈妈则是令她由子爵夫人的头衔变成伯爵,甚至公爵夫人的保证,而我,这个多年在外的儿子,只不过是个回来吃闲饭。
甚至是骗钱的外人。我只是低头扒着饭,希望能赶快结束这顿食之无味、如芒刺在背的早餐,筷子跟碗的碰撞声惊动了妈妈,她这时候才记得我,挟了些菜放在我碗里:“慢慢吃,别噎着!”
“谢谢妈妈!”我眼泪几乎流了出来,还是妈妈比较有人情味。姐姐不时冷冷的看过来,简直把我当成了不共戴天的敌人,我知道她恨我回来夺走了一部分属于她的爱,但我是她弟弟啊“你这段时间都跟那带走你的男人做些什么?”父亲那塞满了食物的嘴里,冷冷的吐出令我冷若寒冬的话来。“对不起,父亲大人,老师交代不能把这些年做过什么跟您以及任何人说,因为那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但我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很高尚的!”我回答道,这是法师联合会的硬性规定,不得向无关的人泄露吾辈之存在,违者将受到严惩。
“父亲大人?”姐姐高亢的说道:“先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们还没察清楚你身份真实性,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我失踪多年的弟弟,不知道在哪里找来那项链来骗吃骗暍,你说你所做一切都是高尚的,据我所知,盗贼也说他们所做的一切是高尚的,那老头不会是盗贼吧?父亲,我们要小心家里的财物了!”
姐姐冷笑了起来,我深吸了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刚要答辩,父亲一挥手打断了我。“克丽特!”父亲吩咐站在旁边的一个下人!“你该去后花园替花浇一下水了。”克丽特答应了一声,临走前还看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轻藐。
我出来的时候明明有人在浇花,现在分明是听了姐姐的话怀疑我,叫人去搜我的房间,我心里怒火狂飚,放在桌下的手握得紧紧的“亲爱的,他确实是我们的儿子不会错的,我自己生出来的还会认错吗?虽然隔了七年,但确实是他没错!”
妈妈看不过去了,我感激的望了妈妈一眼,妈妈微笑的看着我,虽然知道她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出卖自己的人格与肉体,但她始终是我母亲,而且是个漂亮的美妇人,现在给我的感觉更像女神。
“谢谢你,妈妈!”我感激的说道:“呵呵,我也是这么认为!”父亲虚伪的笑道,不知美貌如花的母亲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但我也怕他这么些年在外面给人带坏了,防患于未然啊!”“不错,应该要他把这七年来做过什么、路过哪里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让我们叫人好好查查!”
姐姐火上浇油。父亲圆圆的脸靠近了我:“你认为怎么样?我实在不放心你这么些年来的经历,都说出来吧!”我低头考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