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坐了下去。
“啊”一声尖叫在屋内回响,蘑菇头生生顶进了胡小月的肉穴,原本一条缝的肉沟此刻像被分成两半,大肉棍要把肉皮顶破似的,越撑越紧。
接着半根肉棍消失在了粉红的yīn道内,鲜花凋落,如此巨物强行占有了一个冰雪纯洁的姑娘,有谁能听到她在被侵入的一刹那痛苦的呼叫,又有谁能把她从吃人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我们无依无靠,任人摆布。胡小月手脚冰凉,身子发颤,要不是春药的作用早就疼昏了过去。红衣女恰到好处地骑到安大人胸前,把胡小月抱在怀里,手指捻动粉红的小乳头,亲吻着她的嘴唇、耳根,颈下。
这样高明的调弄手法根本不是胡小月这样的处女能应付了的,她的脸庞更红了,痛苦转化为另一种快乐,也许是我们未曾经验过的最奇妙的感受。
所有的呻吟都从两个女人的鼻腔里发出,带着某种魔力让我们更加癫狂,原来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原来不需要男人我们也能找到快乐的源泉,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像已经排练好的那样,我们开始互相抚摩其他人的身体,指甲滑过皮肤时像风吹动了波浪,给我们无限的战栗和快乐。
当我们摸到对方的妙处时,黏糊糊的汁液象黄油般滑腻不堪,小肉穴竟有了某种异常的感应,小肉瓣也露出萌芽,有激动,有期待,还有未知的恐惧,带着女人特有的身体反应,交织在一起让我们更沉迷在这忘情的欢爱当中,不能自拔。
我却是个另类,我的头脑仿佛越来越清醒,能深切地体会到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那些曾经同窗的学姐学妹,也不再是多日来患难与共的好姐妹们。我们不是被人随意玩弄的木偶。
我要叫醒她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大声呼喊,可却感到全身无力,昏沉沉地越发有种想要酣睡的意念。有个人正在向我招手,像我等待多年的伴侣,烛光中脉脉摸看着我,好甜美的感觉啊。
有谁掐疼了我的奶头,让我从恍惚中找回了自我。太可恨了,不知不觉中差点上了他们的当,我不能再等了,要想办法出去,在这里迟早会毁了我们的。
眼前人影晃动,胡小月不知怎么样了,只见两个侍女配合熟练,动作默契,架着她上下浮动,让肉棍在小穴里进出着。几乎见不到有白腻的淫水流出,一些黏湿的液体想必是红衣女的唾液。
蘑菇头生涩艰难地摩擦着小穴里娇嫩的皮肉。几点血痕带出,粘在胡小月雪白浑圆的肉臀上异常显眼,这也许是她的处女红了,男人都以此为乐,却不知我们女人要为次付出多大痛苦。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真希望这是场梦啊!
苦难很快降临到了我的头上,当我把眼睛睁开时,红衣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近旁,美目款款望着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的话都敢不听。真是怪可惜的,像你这么俊的小妹妹安大人要错过了,人来。”
高个侍女和两个粗壮的悍妇应声而至。“把她送到我房里,用红线捆好,我要慢慢地享用她。”红衣女低声吩咐道,眼中有股怪异的暧昧,让人琢磨不透,生出冰冷的凉意。
昏黄的灯火中,胡小月笨拙的姿势下浪荡的喊叫,女伴们神魂颠倒纷乱各异的淫态,成了我对她们最后的挥不去的印象。
我被高个女推搡着拉走了,女伴们没人注意到我的离开,没有一个颜婉秋的回忆至此戛然打住,黔首低垂,良久无语。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