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君子忽然开了口,显得非常确定,“此人箭法很好,点粮草是为救镇里百姓,此人很有可能还在营!”他忽的顿住口,眸中划过一抹懊悔。
“君儿,你说多了!”他身边一个中年副将沉脸看他,君子立刻低头,不再多言。
老将军沉沉扫视营帐,忽然,看到了殷刹床下的水罐,水罐上还盖着碟子,立时眸光眯紧:“那个水罐为什么放在床下?!来人!查看那个罐子!”
“是!”钱伍长立刻上前,揭开碟子的时候登时被熏得恶心,“他娘的,将军,是尿!”
老将军再次眯眸盯视殷刹,我立刻说道:“我接的。”
老将军立刻看向我,将信将疑:“他不是昏迷了吗?”
“昏迷也有尿啊。”我说,“现在他就像那种小婴儿,我会定时给他催个尿,有时有,有时没有,但如果不接,他就会尿裤子上,到时麻烦的还不是我?”
“催尿?怎么催?”老将军还在怀疑。
我的心登时一阵郁闷,但是,我不能说是我的,这不合常理,他们现在当我男人,我要尿,出了营帐就是,那个水罐算怎么回事?
而且一看就知道这老头疑心病特别重,如果我说是我,他还未必信,我也拿不出像样的理由来搪塞。
我心一横,牙一咬:“我催给你看,哎呀,你们家里人真命好,不像我们普通老百姓,很多年纪大的最后都瘫痪昏迷不起的,我经常帮着催尿,先说好了,万一我催的时候你们想尿尿可不关我事啊。”
老将军还是如虎一般盯视我。
我到殷刹身边,拿起水罐,从被子一边塞进去,放到他腿间,更挑战的事来了!我伸手拉下了他的裤头,脸登时红了!
这跟死人不一样,他是活的!
他吃了我的药只是看着像昏迷,而且就算老军医来也诊不出破绽,脉象会显示脑部血脉不通畅,但是他的感觉是清晰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拉开他的裤头,清晰地感觉到我对他的每次碰触。
一些毛发开始擦过我的手背,像是蚂蚁爬过我的手背,有些瘙痒。我的心跳地快要停滞,幸好我灰头土脸,没人能察觉我的脸红,在艰难得往更深处前进后,我一把抓起了冰冰凉,软绵绵的小小殷,我必须要给它取个名字,想象成蛇头,不然,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一个十八黄花大闺女,只碰过死男人,没被活男人碰过一下,虽然我也治男人阳痿不举,不孕不育,各种性病,但是,我是真没碰过啊!
今天却那么直接地下了手,全是被逼的!干不干净啊,哎!算了算了!活命要紧。
虽然我的内心已经一团乱麻,但我的脸上依然淡定自若,我开始佯装悠闲地吹口哨:“嘘~~~~嘘~~~~嘘嘘嘘嘘……”催尿的口哨可不简单,要时长时短,时而气息短促。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方便一下。”
“我也是。”
几个副将尴尬地跑出去了。
老将军郁闷地看看他们,脸色也有点僵硬。我眯起眼睛,这是硬憋啊。哼哼,我以前也照顾过卧床不起的老人,知道老人尿频,今天我也给你催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