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老公都没说什么,还有谁说三道四的。”许娜把身上的衣物褪光了。
在卫生间的水洒下面哗哗地冲刷了起来,蒸腾的水雾柔软地弥漫开来,她听到了自己皮肤和水流摩擦着,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闭着眼睛她大声地问道:“这几天跑那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回家了。”阿伦手撑着卫生间的门框说。
“怎没听你说?”许娜继续问,阿伦像是有难言之隐深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到那吃饭。”
“你真的回去了,你不是没钱吗?”许娜扬过脸问他,他上前去,探手在她丰厚的屁股捻了捻说:“我找朋友借了。”
“不是我不给你,你那家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说,这些日子,你寄回去多少了。”许娜叹了口气说,又把他的手拍开说:“别乱摸了,看喷湿了衣服。”阿伦反而卷起了衣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起来,许娜让他搔得咯咯地笑,继续说:“向朋友借了多少,等会我给你吧。你想吃什么。”
许娜用一条在毛巾包裹着身子说,阿伦双手扯着毛巾,一边帮她试擦着一边说:“吃韩式烤肉吧,我饿得快要吞下一整条牛了。”
他的手不规距地在她的乳房、双腿间摸索着,许娜每一次都惊异于他调情的手法,让他触摸着肉体,都很快地调动了她心中湿漉漉的欲望。
沐浴了的许娜皮肤光滑柔软,使阿伦抚摸得有些爱为释手。“真不知你的皮肤是怎样保养的,总是这么细腻。”阿伦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着说,阿伦一夸赞,许娜就小声嘀咕:“是让你们滋润以后才变的。”的确,满溢情爱的行为让她体内血液流畅、促进荷尔蒙分泌而滋润了肌肤吧?听她说“都是你们的缘故”阿伦很满意,进一步扩大抚摸的区域。
从她的胸前往下至小腹直达她的大腿间。很快地,许娜就从头晕目眩的激动中挣脱过来,她用手轻拍着他的脸说:“好了,整个晚上都是你的,现在吃饭去。”阿伦的劲头又上来了。
他偏是不让许娜穿上内裤胸晕,两人争辩纠缠了一会,最后还是许娜屈服了他,光裸着身子只把一件红色的呢大衣穿上,她一边打理着大衣的皱折一边不放心地问他:“这时候,穿大衣不到时候吧。”
“不会的,你的大衣又不厚。”那是一间刚刚开张的韩国餐厅,生意看来很是红火,门口停放着各式的车辆,让许娜很难找到泊车的位置,有点蛇虫百脚纷纷出动的感觉。
里面空间如天穹广阔,厅极大,看上去座无虚席。在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在紧靠雕刻图纹的廊柱边站下来。
阿伦拽着许娜的臂膀东张西望地寻找着着座位,随着他用手一指,许娜顺着他的手指,她看见了老公家明急切的脸和欣喜的笑,许娜的一双眼睛愚蠢地大睁着,亮晶晶的谈不上大惊,却有点突然。
位置不错,放眼大厅,能看见一桌一桌,如巨大的蘑菇盛开。他手捧着一本精致的菜单,嘴角叼着香烟却很难掩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轻佻而自信,对着他们两人走过来,他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
他非同一般的直率没有给许娜制造出难堪,相反地,给了她一种愉快的好感,仿佛清内扑面、豁然开朗。跟老公和情人在公开的场合就餐,这种尝试对于许娜是从末有过的,显得新鲜刺激,她的神经不免为之奋然一振。
旁边的一桌子人喝着烈酒说话像是在吵架,炉火很旺,薄肉片放上去吱吱地响,青烟腾起。再过去的是两对男女,他们一刻不停地烤,仿佛往灶里添柴加炭,让青烟持续不断。
“吃韩国烤肉得佐烈酒。”家明充做内行地说,于是,他们便要一瓶白酒,阿伦还在家明的耳根悄悄地说着什么,许娜见他们的脸上浮上暧昧不明的微笑,她装做看不见,眼睛四下环顾,好像到处都是射向她的眼光,他们用猛兽吞嚼猎物的眼睛扫过她的薄呢大衣,心中却很高兴,一张脸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魅力四射。
喝掉了半瓶子的酒,家明的手就从她的大衣下摆撺入,在她光滑的腿上抚弄不停,一丝愉悦的快感从她的脚底窜了上来,在她的小肚里留下热烘烘的感觉,她把双腿打开,让那只不安份的手任所欲为,他轻柔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那里的毛发。
然后一点一戳地在那变得肥厚了的花瓣抚弄,她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尖上开始跳动。她恍恍惚惚有样子有点像是中邪,阿伦只当她喝酒过猛,一边吃,一边佐以言语温存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