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麻麻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个男人那东西再度挺拔起来。
当再一次被抽chā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插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咂。
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
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
而另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中午的职工食堂,乱哄哄的一派繁荣兴旺。赵莺揣着饭盒过来,跟一个小伙子开起了玩笑:“又是吃腰花啊,这么年轻就补肾吗。”说得众人一阵轰堂大笑。
许娜说对刚坐下的她说:“你没见姚总老是虾仁炒韭菜,他老是想壮阳哪。”难得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把一顿普通的午饭吃得像是宴会一样繁琐冗长,张丽珊拨着碗子里的米饭问赵莺老公性生活如何。赵莺说:“还过得去。”
周小燕凑趣地说:“回答得有气无力,是不是老公微软了?”赵莺感慨万千地说:“还不是那回事,男人只有腿间那一点。
和女人身体比较,男人身体过于平坦单纯。”“他的钞票使他坚挺,即便微软,也丝毫不影响别的女人对他春心荡漾。赵莺,我跟你说啊,男人就那么回事。那个不是碗里吃着又盯着锅里的。”许娜接过口。
“男人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不像女人有花蕾和花芯。
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张丽珊有了同感。周小燕不禁也说:“我觉得还是做情人好,老婆是一个十分可笑可耻的角色。想想真的害怕结婚了。
““你还在搞地下工作?该领出来晒晒太阳了。”许娜屡次拷问周小燕的隐私。“我?最近在搞姐弟恋。”周小燕不敢把姚庆华说出来。
但又不能让老朋友一无所获,将心比心就是相互掏心窝,看谁掏得仔细。因此把无关紧要的那个男孩摆出来,让他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的了。
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周小燕所有的秘密都涌了出来,好几次,姚庆华的名字吐到嘴边,她活生生把他咽了回去。
其实她最想说的还是姚庆华,他是她们这伙人的领导,他才有说头,他硌得她心口疼。“啧,你倒是越活越有滋味,吃起嫩草来了。”赵莺耸动胸脯上那对硕大的东西,嘲笑。
“中年男人都腻味了,倾向有变,很正常嘛。”周小燕心虚。赵莺笑得极为暧昧,说:“丽珊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
许娜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是本事了,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我不要天下男人,只要一个男人,不行再换。”
张丽珊说,经过了姚庆华再到郭烨,张丽珊终于明白了似的,小男生还是特好玩的,她是把他睡了,他也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一种奇怪的牵挂。
“一个男人,就是天下男人,这叫一叶障目。反之,天下男人,就是一个男人。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还是这样偏激,总有个老的时候,趁早嫁了,别落个晚景凄凉。”张丽珊说话有底气。
“男人女人,就是胡椒碾子和粉末,粉末就是调味的料。”周小燕如今的思维变得很广,所有记忆哗啦全部打开了,而最先跑在前面的,总是那些当时不觉而现在又后悔的事,她爱林奇,为了爱他而又跟姚庆华胡混了,周小燕觉得很冤。
“我先走了,这大热天的,下午又得出去。”赵莺说着起身来。张丽珊见她的衣服后摆有些皱,伸手在那里扯直了,关切地问:“什么事,非得下午办。”“到电信那,你们的手机不都是我去付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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