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肯定被会看得一清二楚。“怎么了!”
见我迟迟没有插入,玲摇摆着肥臀问。“没什么。”我不知是否应该揭破那人,显然,他还不知道已经被我发现了。
看就看吧,从他的角度应该看不清我们的脸,不管他,我扶住玲的臀部,缓缓地插入,挺动起来,由于这个观众的存在,渐渐地,做ài好像成为了一种表演,使我有一种很特别的感受,甚至是享受!
有时我故意闪开一个角度,让他可以看到我们性器的结合。甚至,我会偶尔将阳jù抽离,将玲尚未闭合的肉唇毫不保留地展示给他。我发现,那个黑暗中的身影有节奏地颤动起来。
手臂好像在身前快速活动着他一定是在手淫!这样的场景,仿佛现同时有两个男人在享受着玲的肉体:我在奸淫她。那个人在意淫她!我觉得异常刺激,一边挺动,一边俯下身,在玲的耳边轻声说:“有人在偷看。”
“啊”玲刚要惊叫,被我一把捂住嘴。“别出声,是个服务生,让他看好了,我们继续”
我说着,猛插了十几下,肚皮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玲刚刚有些僵硬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迅速软化,开始轻轻地颤抖。
虽然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却无法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竭力地压抑下,变成了一种低低的哼哼,好似哭泣“呱唧呱唧”yīn茎在充满爱液的肉道中摩擦,声音显得异常嘹亮。
玲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剧烈,被偷窥的事实显然加速了高潮的到来,yīn道明显地缩动着,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快速抽送中,精液从尖端不断射出,强烈地快感让我发出满足的吼声
每一股精液射入,都激发起玲剧烈抽搐,连菊门的褶皱都不断地缩动!“嗯”被抑制太久的呻吟,变成一声长长的,婉转的叹息,从玲肉体的最深处释放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尽,yīn茎没立刻疲软,依然被滑腻的肉道紧紧握住,可我浑身的力气却好似散失,两腿发软,不得不扶住身边的花树。
玲也同样摇摇欲坠,伏在山石上,急促地喘息着。yīn茎抽离的刹那,我们都禁不住再次发出呻吟。玲随即蹲下身子,凑到我的胯下,开始用嘴为我清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阳jù!
灵巧的小舌头四处勾连,连阴囊下面也没有遗漏。一阵阵的舒爽中,我有些感动,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
当我整理好衣服,转头再看,那个偷窥的服务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和玲一起走到他先前藏身的树后,低矮的叶子上竟然挂着好几滩粘稠的精液。
“你好厉害,不但榨干了我的,隔着这么远,把他的精液也吸出来了!”我在玲的耳边开着玩笑“是不是觉得浪费了。
我应该把他叫过来,让他也射到你里面去”原以为我的话会让她大发娇嗔,可她却没有,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那些精液,红晕上脸,轻轻咬着下唇,嘴角微微翘起,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美人淫,对,不是吟唱之吟,而是淫荡之淫。
有人说男人只有将精液排空,大脑才能清醒,这话有道理,当我发泄了之后,才想起酒醉的璐还一个人睡在房间里,心里暗暗着急起来。
可玲却似乎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拉着我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问东问西,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璐的一切。“怎么,刚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她了?”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玲有些不高兴了。
“哦,不是,我在想要不要给你在这里开间房,今晚就不要回凤城了。”“你们今晚住这里吗?”“是”“哼!那我还是回凤城吧。”“太晚了,不安全”“不要紧,有司机送我的。
倒是你今晚我不许你和那个璐再做这事儿“我真是哭笑不得,唯有点点头。“不行,我不放心,你们男人才管不住自己呢!
除非除非”“除非什么?你还要我发誓吗?”玲眼珠一转,趴在我耳边说:“除非我现在就把你榨空了,让你想做也做不成。”这话差点让我从长椅上滑下去,赶紧说“不用再榨了,已经空了!”
“我不信!”说着,小手拉开拉链,灵巧地钻进去抓住我的yīn茎捏弄起来,同时,鼻腔里发出一种低低的却又甜又腻的哼声。无奈,刚才的冲刺消耗了我太多的体力,心里虽然感受到了刺激,yīn茎却仍是软塌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