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么?”“相公说只有两个办法,要不等他的东西做好,只是这样时间可能有点长。要不让内线用毒,可云山寺现在戒备太严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把毒药送到内线手上的办法。”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婉儿相信只要自己再乔装走一趟一定能找到机会,可是吕冠听说上次她去被那和尚占了点便宜,却说什么也不肯了“往庙里送药?是不是不能被人发现的那种,我知道有条路可能行。”墨老虎说道。
原来云山寺自建成来,庙中就有一口大井,为寺里的和尚吃水所用。几年前这庙还未变的如此乌烟瘴气般,附近的孩子也曾进去过见过那口井,据说井下是通着渭水河的。那时墨老虎才十一二岁,自小在河边长大,正是水性好又精力无限的年纪,无意中便发现了那么一条地下河道,直通那井底。
此时的河岸边,吕冠和婉儿正在焦急的等着,这少年已经下去有半盏茶的时间了,却还不见冒头,毕竟是几年前的事了,找不到也算正常,人可别因为这个出事,正在担心,哗啦的水声,墨老虎钻了出来,只是脸色并不好。
“没找到?那也没关系,咱们还有别的办法。”吕冠安慰道。“驴叔,我找到了,只是那暗河好像改过次道,中间能换气的地下空洞我找不到了,我的水性还不能一口气潜到井下去,”小家伙可能是恨自己没用,狠狠的捶了下头。
“哦?只是因为水性不好潜不过去?”吕冠突然笑了起来“不要担心,有水性好的。”墨家村比墨老虎水性还好的只有他爹,可墨大这会儿也在云山寺里,人自然是不能在这里找了,不过好在家里还有一个。洛阳城里,正在与人谈生意的玉娘,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冷颤!
关胡子自小生活在关外,身高体壮性格粗犷,由于为人四海,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女人当然没少玩,可像玉娘这样的他却还是第一次碰到。妓女就不说了,就是良家他以前拿捏着人家生意上的财路,也是没少染指。
可是那些个女人要么放浪形骸,要么哭哭啼啼,要么连撕带咬,爽是一样能爽,可没有一个能让关胡子升起再玩一次的心思,直到他碰见玉娘!
本来开始他也只把玉娘当作有求于他的生意伙伴,又被他发现了私通家里的管家(面猴),这才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
可是那一次之后,关胡子却怎么也忘不掉了,玉娘很端庄,这是她穿着衣服谈生意时,她也很放浪,这是她被扒光了扔在床上时,她还很温柔,这是两人第一次完事后,玉娘红着脸,不顾自己的身体里还夹带着男人的精液,默默的给关胡子一件件的穿好衣裤,又整理鞋袜。
直到服侍他穿戴整齐才让他离开。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关胡子突然升起了把玉娘娶回家的念头,这样一个美貌,温柔又会服侍男人的女人正是他想要的。
虽然看上去她嫁了人居然还和自己的管家私通,可难保她男人不是个窝囊废,否则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出来谈生意,要是跟了自己保管她不会偷人,就是想偷估计也没那个体力,这点关胡子很自信。他渐渐的被玉娘吸引。
直到他觉得时机成熟和玉娘提出来带她远走高飞时,不想这个总是显得柔弱的小妇人突然就翻了脸。
“你当我下贱也好,当我淫荡也好,当我不知廉耻也行,我把这身子给了你,只是为了我相公,为了我家里的生意。他不是你说的龙阳,也不是废物,他只是只是”
想着家里的种种状况,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辛苦,玉娘潸然泪下。“关大哥,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是绝对”玉娘特意咬重了这两个字“绝对不会离开我家相公的。”
自己的好心撞上了铁板,关胡子却一点也不着恼,这样的玉娘反而更让他怜惜,她一个女子要在外面撑起这样大的生意,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又不是那种性子泼辣的,想必受了不少苦。
既然无缘长相厮守,那就多照顾她一些,偶尔能与她做次露水的夫妻,关胡子也满足了,特别是对她那死也不肯离开的相公充满了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一边在外面广播雨露,一边又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呢?
关家现在对吕氏药业基本是在平价出货,玉娘承他的门路,又认识了许多供应药材的货商,生意也渐渐的走上正轨。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对关胡子来说也是担负了很大的压力,简单来说,关家不是他关胡子一个人的,虽然他是长房长子。今天的药商也是关胡子给约好的,玉娘特意打扮了一翻。
一身水绿的长裙,配上淡蓝色的胸围,露出了洁白的颈项和胸口处那一点点粉白的隆起,脸上只是薄施胭脂,整个人看上去优雅端庄,却又带着丝丝的性感妩媚。
每次谈生意的时关胡子都会在场,不然玉娘真应付不了这些从关外来的药商,粗鲁又下流,人不见得有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