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骨子里压抑不住的一阵阵呻吟,要是赶上宝光大师的心情好,有时还会在窗子上留下一道缝隙。
虽然不让别人染指,可是看两眼大师还是不介意的。今天看来大师的心情就不错,黑暗中几条人影向透露出微光的窗口摸了过去。眼看着哪几个人偷摸着站在了窗口往里看,连手都伸到了裤裆里,伙房的哑巴还是没有动。
只是他的目光一片雪亮(五)有了法号的那就算是庙里的正式员工了,可以一本正经的被人称呼一声大师。比如宝光大师,宝印大师,了缘大师或者了残大师虽然对自己的法号不满,可了残对自己目前这个行当还是满意的。少了江湖上风来雨去的奔波。
也不用再被官府撵的鸡飞狗跳,自己一个穷困潦倒的醉鬼,为了混口饭吃才想着来当两天和尚,至少能暂时混个肚圆。本着有枣没枣一竿子的想法,没想到还真被这寺庙收下了,这一进来就不想走了,这和尚当的滋润呀,有酒喝,有肉吃。
甚至你要是在寺里的地位够高,连女人都可以玩弄,那可是真真的良家妇女,自己的师傅宝光大师前两天弄回来的那个细皮嫩肉的船娘,想想都叫人眼馋。
云山寺坐落在离洛阳不远的山脚下,寺院的后门便紧挨着渭水河,寺里专修了一个私用的码头。
前有山后有水,寺庙占地不小,寺里有僧侣几百人,由于地里位置的原因,香火还算旺盛,今天是了残值知客,这出来进去的人多了便也乏了,眼看着日头已经过午,这人也少了,便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先喝两口。
便在这时,一定软轿停在了寺门前。这种软轿了残见的多了,一般都是女眷才会乘用。来云山寺来拜佛的女眷还是不少,别看他们背地里做着龌龊的勾当,那也是分人。
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家眷他们也是不动的,没来由的给自己找麻烦,这里可是洛阳旁边,你知道哪个是侍郎的夫人,哪个尚书家的小姐?虽然后台很硬,可也不能肆无忌惮。了残正要迎过去,跟在轿边的一位胖胖的青年就拦在了他身前,他的身后,帘子挑起,一位端庄秀美的少妇迈步走了出来两个时辰前,吕冠在为人选犯愁。七天的日子到了,总要有人给二秃子送解药去。
虽然那天喂他吃的是六味地黄丸,可撒了慌就要圆,不然以后怎么拿捏他。送药的人却不好选,自己还不方便露面,云竹又打死都不去,玉娘忙着家里的生意,若瑶,敏瑶要在家里照看孩子,沙丘那一脑袋红头发看着就不靠谱,就在这时有人影从门前闪过“那个,你,对,就是你,那个大波妹,你过来一下”
把婉儿派出去了,吕冠又后悔了,就婉儿那性子,那一寺庙的色和尚,姑奶奶你可别拆了人家的庙呀,我这人还没救出来呢!与此同时,在云山寺中,婉儿在说明了来意后被引到了偏殿,据说庙里的大师要亲自见她。了残心里那个骂呀,他妈的好不容易来个极品就全冒出来了,换个那些寻常的妇人就全不见踪影,心里骂着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一双贼眼再次装着不经意间扫过婉儿的胸脯。
小妇人的脸更红了,好端端的非要自己来送什么解药,送也罢了还要穿这碍手碍脚的衣服。婉儿的衣橱里有练功夫、夜行衣,然后还有另一款式的练功夫和夜行衣好吧,只能借云竹姐的一身先穿上。
家里的几个女子中,婉儿的身材最是高挑修长,胸又最大,所以这衣服虽能穿上却显小了一些,束胸无论如何也裹不住那对儿硕大的乳房,被紧紧的撑在胸前,仿佛随时都会裂开,即使这般还是有一小半的乳肉顽强的挤了出来。
被压迫的泛起了淡淡的青丝,白皙,丰满,滑腻,如若不是肩上还披着一层透明的薄纱,束胸下那两粒明显的凸起也会毫无保留的展现于人前。“南无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偈,庙里的所谓大师终于出现了。
婉儿和站在她身后的胖墩儿当然不认识,如果吕冠在当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抢走船娘宝光,只是他此时一身大红的袈裟,手持佛珠,倒也显得几分宝相庄严,眼中看向婉儿时贪婪的精光一闪而没。
众人假意寒暄了几句,宝光出言试探道“听我这徒儿说女施主有意为菩萨再塑金身,只是这出家人讲究因果为先,不知女施主所求的又是什么?”
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婉儿假意看了眼宝光身边的了残,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胖墩儿,脸色羞红,似有难言之隐。宝光马上会意“徒儿呀,带着这位施主先去庙里转转,我与女施主有话要讲。”了残心中暗骂,嘴上却连忙称是。
最后狠狠的冲婉儿的胸口盯了一眼,便招呼着胖墩儿出了殿去。至此一切顺利,婉儿只要能拖上片刻,胖墩儿就有机会见到二秃子,送出解药同时拿回寺庙的地图和知道武僧的确切人数。
因为双方早已约好,七日后,会派人来给他送解药,可再多保七日的性命,双方在弥勒殿门口相见。在来之前,吕冠已经交代了婉儿空头支票随便开,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