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娘吧,娘昨晚不是过来了么。”
“哦。”坤儿继续睡了,干儿回想着昨晚的梦,要是能天天都做这个梦就好了,昨晚洗澡的时候自己一时冲动的抱住了师娘的身子射了出来,应该是射在里面了吧,不过师娘也没说什么,好象也没和师傅说。
我要学会控制自己,师傅和师娘都对我和弟弟好,我不能再做过分的事了,可是师娘的身子真的好美,以后还会和我们一起洗澡么少年在自己的纠结和幻想中沉沉睡去。
两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师娘这么严厉,动不动就要打手板,可又不使劲打,一点都不疼,娘在一边笑着也不管,娘一笑师娘就脸红,女人呀,琢磨不透。柔儿在家公报私仇我不知道,我在刑部上班呢。
最近两天不太对劲呀,怎么什么事都来问我的意见,我能有个屁意见。先是说有个卖肉的商贩和市井无赖打起来了,卖肉的还捅死个人,双方都称是对方抢自己的钱,没有证人作证,洛阳府尹不能决,发刑部来了。
“钱还在不?”“在呢。”“扔水里看看不就知道了。”下午又来一个,说是两兄弟争遗产,官司打了好几年,一个是长子,一个自称有父亲的遗嘱,现在还相持不下。“这是民事官司,刑部也管?”“这个是人委托我们帮着给点意见。”
“亲兄弟?”“是。”“俩人手锁一块,关牢里一个月就没事了。”第二天,人又来了,洛阳富商牛财主被人发现死在家中,刑部仵作认定是谋杀,可找不到人有犯罪动机,家中也没缺少财物,牛财主为人乐善好施,也没有仇家,问问我的看法。
“受益人是谁?”“什么受益?”“他死了钱归谁?”“只有一子,年方五岁。”“老牛有兄弟么?”“没有。”“妻妾呢?”“一妻一妾,儿子为小妾所生。”“小牛病了吧?”
“正是,大人怎知?”“找人秘密为小牛验毒,应该是慢性的,如果确定了,找人十二个时辰盯着老牛的正妻,好,就先这样吧。”
“谢掌固大人指点。”“等等,以后能别拿这种小破案子烦我行不?”“是,以后小破案子不找大人。”“这就对了么,打扰人上班时间睡觉是很不道德的。”
“呃”终于清闲拉,没人烦我,上班睡觉领工资,下班调戏老婆,这小日子过的。半个月后的一天。“吕掌固。”“你又想干吗?”我警觉起来“当今圣上的御弟吴王武思齐被人密告谋反,你怎么看?”
“我日你妹妹。”刑部。“禀大人,您让关注的吕掌固,我拿了几个案子去问他,照他给的意见去查,无有不破,钱是肉贩的,兄弟俩自己撤了诉状,平分了家产,牛员外的正妻与人私通,买凶杀人,又想毒杀小妾之子,意图谋取家产。
关键是吕掌固当时是随口就给出了办法,想都不想,实在是让小人佩服。”“那件吴王谋反案呢?他怎么说?”“这个么,回大人,那吕掌固好象是看上我妹妹了,我那妹妹现年还不到十岁呀,还请大人从中劝说一番。”
“他到底怎么说的?”“他说他说日我妹妹。”来人有点不好意思。“哈哈,此子有趣,有急智又怕担当责任,好象根本就不在意怎么才能在官场上再进一步,你先下去吧,这事就先别管了。”
急智?我前世在家闲的无聊电视剧看多了,你管的着么?怎么还不下班呀,我数着指头在算时间,今天晚上应该是夜探宰相府的日子,好几天没去了,那俩妮子想我了没?“吕掌固,尚书大人叫你过去一趟。”
“说我没空,等等,谁?”“左尚书,左大人。”“马上到。”这个左尚书我就第一天来的时候远远看过几眼,看模样只有三十几岁,其他的我能形容他的就一个字,稳。这个人简直太稳了。
看不出喜怒哀乐,武功高低,智慧深浅,感觉就那么稳稳当当的,面对着他会让你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我现在就站在这么个货身前。尚书大人一边打量着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一张纸条。
“不知大人找下官何事?”我是真不知道,按说他真找不到我的,中间差着好几级呢。“你来刑部多久了?”“禀大人,已经月余了。”
“无影这个人你听说过么?”说完盯着我的双眼。我心里一紧,不过说瞎话不脸红不眨眼,这在我第一次模仿父亲的笔迹在不及格的试卷上签名时就学会了。
“应该是仇尚书一案中的刺客,其他的下官不知。”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话风一转,换了话题。“我这次找你来有件案子让你去办。”“能不去么?”
“恩?”“我是说请大人吩咐。”“吴王被人密告有谋反之意,圣上现在密而不宣,你可知为何?”草,我就知道,哪头猪说的小破案子别找我,现在大发了,吃不了兜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