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沉迷在这种冲击中,她暴露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危险的酒店走廊上,忘记了一切,yīn道里的手指蠕动的感觉,成了她与世界唯一的连接点。
她说不出话来,她盼望着骆鹏能说一点什么,或者鼓励,或者催促,或者辱骂,哪怕是给自己下一个更加淫荡的指令。
无论什么都好,她现在只觉得骆鹏的手指就是一切,骆鹏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重要,仿佛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身后的骆鹏当然不知道玉诗心里的复杂的变化,再成熟的少年也仍然是少年,他不是成年人,更不是女人,这种初次暴露调教的感觉他也只是纸上谈兵。他只是觉得把手指插在玉诗的yīn道里,让她带着自己的手指走在走廊上,会更加有趣一些。
原本不敢迈步的玉诗,在yīn道里被自己插了一根手指,并且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忽然走了两步出了房间,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进一步的命令。
骆鹏忽然感到了异样,玉诗yīn道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原本停留在yīn道里的淫水也忽然开始向下流淌。
这女人这是开始发骚了?骆鹏疑惑的看着玉诗,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这样站在门口,探出一根手指插在走廊上女人的yīn道里。
足足两分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骆鹏疑惑的想着,这女人到底怎么了,一动不动的站在走廊上,虽然骆鹏不介意玉诗就这个样子多站一会儿。
但是他自己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啊。于是骆鹏试探着说了一句“继续走啊,站着干什么。”
“嗯。”玉诗立刻答应了一声,再次向前走了两步,手腕上的链子发出轻轻的响声,她又一次停了下来。骆鹏更加疑惑了,玉诗这两部并不是朝着旁边自己和刘宇的房间走的。
而是直直的朝前走,如果照这个样子再走两步,那就要撞到对面的墙上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却不知道,此时的玉诗经过了长久的等待。
终于等到了骆鹏的声音,大脑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身体就已经按照骆鹏的指示去做了,她此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而骆鹏的声音就像那根救命稻草,她全部的想法就是拼命的抓住它。
两步走出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大脑仍然沉浸在麻木的状态,骆鹏的手指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支点,骆鹏的声音是她唯一能接受的信息。
陌生的环境,裸露的身体,让玉诗进入了一种始料不及的大脑空白状态,然而她这时候甚至没有任何摆脱这种状态的想法,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听到骆鹏的下一句话。
如果玉诗清醒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眼下的状态与当初被调教的时候,带上狗链的状态是何其的相似,同样的亢奋,同样的意识模糊,同样的全心全意追求着那与世界唯一的联系。不同的是,经过了多次的调教以后,她就已经适应了戴着狗链的状态。
而后就慢慢的可以保持清醒了,而眼下这个从未经历的场景,她毫无准备,甚至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进入这种状态。骆鹏也没有想到玉诗此刻的状态。
但是玉诗的异常他还是注意到了,关好门以后,当他发现玉诗似乎仍然在等在自己的指令之后,顿时跃跃欲试起来。
骆鹏微微沉思,觉得可以先试探一下,于是他缓缓的抽动了一下插在玉诗yīn道里的手指,同时命令道:“向左转。”话音刚落,玉诗的身体就已经转了过来,没有回应,没有抗拒,也没有犹豫。
甚至看那个执行速度,简直好像没有经过大脑。“这女人真的这么听话,怎么会这样,难道对暴露调教适应的这么好?还是以前就被这样调教过,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骆鹏心花怒放,一边猜测着。
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给玉诗下达一些什么样的指令。“要不要把衬衫脱掉。”骆鹏试探性的下令,语气不是很坚决,他不知道玉诗到底是自己想在走廊站一会儿还是真的在等待命令。
然而玉诗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弓,随后努力的挺胸,衬衫顿时滑落,白皙滑腻的肩膀,曲线柔美的后背,丰满挺翘的圆臀。
立刻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骆鹏眼前。衬衫一路下滑,直到卡在了骆鹏的手腕处,才停了下来。骆鹏又惊又喜,下意识的抽离了插在玉诗yīn道里的手指,让粉红色的衬衫彻底滑落到地上。
“不要”一声哀鸣,玉诗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倒把骆鹏吓了一跳,连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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