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审美对着一头母猪都能说这话,你也信?”
“孤要是猪那也是只公的!”慕容濯不假思索答着,只是答完之后也反应过来这话答的有问题。
苏颜则是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且越笑声音越大。
“吱吱!”千灵也适时地跑出来找了下存在感。
慕容濯一个冷眼飞过,千灵立即嘴一垮,垂头丧气地又走了。
“喝点水,免得笑岔气!”慕容濯递给苏颜一杯水,凉着声道。
“谢谢!”苏颜笑着接过。
“这样笑过后,心情好了没!”慕容濯突然道,苏颜被他这一句话吃呛的艰难把口中温水吞了下去。
“别瞪我!一看你刚才和那老鸨说话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你脑袋里又不知在飞些什么不好的了!”
苏颜放下杯子,垂目淡笑:“怎么你的眼睛现在比我还厉害了?”
“孤不是眼睛厉害,孤是心里有你!”慕容濯幽叹道。
苏颜迷蒙的眼眸陡闪,她朝慕容濯看去,日落暖阳透过轻薄纱帘透射在他绝艳雅魅的脸上,只觉心里所有言语都被融住。
她轻轻道:“我跟师兄说了我们的关系了!”
慕容濯霍然笑的明朗,只是那一笑到尾时却又骤然略收了收。
“他怎么说?”
“他说虽不情愿恭喜,但还是会尊重我的心意!”
慕容濯冷哼一声:“算他识相!”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卖吻行吗?”慕容濯大臂一挥就来搂她,苏颜急急往旁边又缩了缩,双手推向外“不买不买!”
“那孤免费送你!”
最后,此事仍以强女压不过地头男而告终,等到苏颜再坐起来时,双唇红肿,里衣的系带也散了两根,就连裙摆她都要站起来提上两提。
你丫的,都说啥滋味都没尝过的男人最可怕!
果然,这男人是十几年不碰女人则罢,这一旦下起手来也是绝不手软啊,苏颜只怕这马车再走下去,她就快被人扒光光吃干抹净了。
赶紧把自己浑身上下拾掇整齐了,她撩开车帘,惊异地看着车外的景色道:“你要带我出京?”
懒洋洋半靠在车厢一角面如春风的某人笑道:“不想出吗?”
“当然想啊,只是你要带我去哪啊?”
“去看看花老怪吧,去那住几日!”
“住几日?这来回路上就要两日了,最近睿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能走的掉吗?皇上不找你?”苏颜诧道。
慕容濯淡淡道:“他会找一次,但我不会去,然后就没事了!”
“放心吧,府中我都安排好了,千五宗池他们也都留在了那里,给北胤的国书已经送出去了,大约六日左右北胤朝内会有回应,我们在那时回京即可!”
“哦!”苏颜沉思着哦了一声,又凝眉问:“你今早上朝情况如何?”
“皇上很生气,皇后和太子被禁了足……”慕容濯把最后的结果挑拣着说了说。
“能看出这次是太子的一时冲动还是谁的幕后主使吗?”
慕容濯修长的指尖轻敲着苏颜靠来的胳膊,缓缓摇头:“此事对天历没有任何好处!”
“从你惯常思考的角度没有,但从另一侧却有!”苏颜忽地心神凛道。
慕容濯低头看她。
“皇后和太子倒了!”苏颜道:“可是她们倒了对苏魏有好处吗?皇上没了可堪继承皇位的人,然后苏魏夺位就有了更多的理由?”
“他如果要夺不需要理由!”慕容濯接道。
“那会对谁有利?”苏颜说着眉心倏地一跳,她吃惊道:“难不成皇上想趁机废后,废太子,然后扶绿茶娘娘的儿子做太子?”
“绿茶?”
“就是那个林玉珑!”苏颜随口说完觉得好似这个词慕容濯听不懂,只得又加了句道:“指的就是像她那种看着长发飘飘清纯脱俗,天天在恩钱装着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岁月静好却多病多灾多情伤感,且善于心计野心比谁都大靠爬床上位的女人。 ”
这一句素颜说的极其利索,慕容濯听完后挑眉笑道:“这是谁人发明的词,听着倒是形容的极为妥帖!”
苏颜当然没好意思厚脸皮说是自己,只嘿嘿得意地笑了两声,又把话题扯到原来的上面:“你倒是说说,皇上不会真是存了这个心思吧,他早就不喜皇后是苏家女,也不喜欢太子身上流着苏家的血所以才想要把他们统统都废掉!”
“但是感觉这也说不过去啊,依着他的聪明应该也能看出皇后太子和苏魏并不十分亲近,而且林玉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生下来也不知是男是女,且不说万一是个公主没法继承王位,就算是个皇子,可那林玉珑本来是他为了牵制你才带进宫假装宠幸,而且陈文候林海也不过是个文官,在朝中根基不深并不能给他多少助力,怎就能让他在现在情势不明的时候下这种狠手呢?”
“还是他只是想先敲山震虎为以后铺垫,可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苏颜这边不停地念叨着心里所想,却没发现慕容濯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眸光幽闪地看着自己。
终于,苏颜又念了几句后觉得舌燥所以停了下来,她奇怪地发现慕容濯有些望着自己失神,不禁踢踢摊趴在两人脚下的千灵,朝着慕容濯的方向努努嘴。
千灵慢慢挪动最近养的有点肥的肥臀,深呼吸收腹往上一弹,再重重地砸入慕容濯怀里,可就在还差半寸时慕容濯轻抬手指一挥,千灵吱吱吱吱……
横向飘飞像车外,再没了影。
苏颜眨了眨眼,然后佯作镇定自若地屁股往某人旁边讨好地挪了挪。
“想谁呢,想那么入神,敢情我刚才那些都白说了是吗?”
“想你!”慕容濯想也不想地道。
苏颜“……”
这家伙什么时候情话说这么顺溜了!
慕容濯双眸含笑,嘴角却微微沉凝。
苏家血!
方才苏颜说的那么多,他满耳里只听进这三个字,他想起那日自己答应苏颜提出的那七条规定,虽然他答应说永不欺她瞒她,也曾想过告诉她她也是苏家女,她身上也流着苏家血的事实。
可是,也许那样之后,她便再不会有如今这样张扬明媚的笑意,再也不会有坚定地站在自己身侧的心意!
孰舍孰得,纵然如他这般自认果决明世,也依旧寻不到一个最好的答案。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再维系好这一方三足鼎立之势,教这天历江山有惊无险地平安延绵百年!
“知道了!你说的都有道理,这次不会是皇上,就算皇后的事有他故意拿来说事的心思,但丰羽刺伤使臣的事与他无关,毕竟就算他再不喜丰羽,也不会拖上北胤!”
“也是!”苏颜咬着唇重重叹气道:“你丫的真是麻烦,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说完后她忽然捂住了嘴,满脸尴尬地偷瞄着慕容濯,心想坏了,自己这在他面前也太放松了!
果然,慕容濯怔了两秒,随后默默地站起,默默地掀开车帘钻了出去。
只留下苏颜一人,呆在车里默数着妖孽的心里阴影面积!
……
马车疾驰一下午,直到夜深之时才憩在了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山野里。
原阶下午时提前驰马已经来了这里布置,因此等苏颜等人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清扫出一户几个屋舍,下车时苏颜四下打量了下,发现这里除了两三房舍外全都是浓郁的茂林。
心里虽奇怪自己从死人谷回来的时候好似并没经过这里,可她耐不住腹中饥饿所以先去祭了五脏庙。
等到祭完之后她本想让人给自己弄点热水来洗个澡,没曾想慕容濯却递过来一件披风。
“怎么,要出门吗?”
“嗯!”
“去哪?”
“你去了就知道了!”慕容濯不容分说了牵了她手往外就走。
苏颜只得顺着他的力往外走,出门,发现只有原阶一人等在门外,没有马车也没有马。
“你是想要带我散步看月光约会吗?既然如此,你还带个电灯泡干嘛?”
“你说原阶?”慕容濯如今对于苏颜嘴里稀奇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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