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弄,你去帮我把屋后的洗澡水和脏衣服收收吧!”
“哦,好!”茜草对于苏颜经常的自力更生已经见怪不怪。
“乌瑶去哪了?”苏颜故作轻松的问。
“乌瑶姐姐和花音姐姐出府去拿新裁的冬衣去了!”
“哦,好极好!”苏颜扭身闪去了院外搭起的一个简易房里,就着一个正温着水的炭炉,静盆,滚水!
敲碎蛋壳,下锅!
小半刻钟后,她已经收拾妥当,拎着一个食盒出了门。
一路如进无人之境,慕容濯的房门幽闭,院落静悄。
苏颜站在门外,望着那一推就开的门,脑中浮现出某次误闯所见的美人出浴场景来。
未免继续不小心偷窥了某人美色,她重重地敲响了门。
门内无声,门外檐下却有一人笑声低扬:“进去吧,早知道你带了东西来我就不多跑那一趟了!”
苏颜觉得那声音甚是熟悉,循声四望甚至探头看了看屋顶也没找到人。
想起手中之物被那人看破,苏颜脸颊不觉烧红了红。
低头看着食盒,暗啐一口:“真是鬼迷了心窍,带这破东西做什么,还怕没人给他饭吃吗?”
心中想着,一跺脚,干脆下台阶把那食盒搁到了一株雪松后面,这才拍了拍手,敲门三声后进了屋。
屋内,火盆炉火熊熊。
慕容濯正斜披着外套,斜靠在书案旁的软枕上翻弄着一本书。
“下官见过殿下!”
“坐吧!”
苏颜在屋内一眼瞥过,寻了个离他不算近但说话也还顺畅的凳子坐下。
慕容濯放下书卷,支肘看着苏颜的方向,那目光向下再向下,从她缩在袖内的手指上滑过,再滑到她身后的门窗上。
再慢慢抬起道:“今早进城时都看到了?”
“看到了,一连六日,睿京并周边辰州和景州接连死了六位三品大员!”苏颜也正了神色道。
“就在刚刚,睿京典刑司的一个四品布政郎也死在了家里,手法相同,全是宅中无声响,但人却死了,脑袋也没了!”
“又死一个?”苏颜眉头骤紧,一张俏脸警觉着道:“你刚才说手法相同,那就是说现场同样也留下了那朵墨莲吗?”
“是!夺魂莲,已经杀了七个人了,不知明天谁会是那花下死的第八个人!”
苏颜看慕容濯虽然掠眉低叹,但依旧面色淡薄,腰间玉色沾了水雾之气也显得寒凉生冷。
一时把不准他对待这件事的态度,苏颜想了想,沉吟道:“我今日进城后不久,就见那守城的兵跑去苏相府里通报了我的行踪。”
“所以…。这件事,该不会是和我有什么干系吧?”
“呦!可真难得啊!”慕容濯失笑着从榻上站起,任那披风滑落在地,高大的身形站在坐姿笔直的苏颜面前,睥睨之间尽是调笑之色道:“颜大人果然不愧是心思玲珑,猜的可真是准哪!”
苏颜很想踢他两脚再对骂回去,可此时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与我有什么关系?”她也站了起来,视线直直迎上慕容濯。
慕容濯缓缓直身,轻声吐道:“皇上召我入宫,着你主办此案!”
“我?”苏颜眼前惊电一闪,喊出了声。
“口谕由孤转达,暗旨明日到府,至于明旨…。”慕容濯道:“法刑司并京卫营同理!”
“为何是我?”
“是你又有何奇怪!反正你随孤进京为的就是入无极门,如今这桩案子可以让你小试牛刀又可以直得皇上重用,岂不是体现你本事的大好机会吗?”慕容濯不疾不徐地笑道:“再说了…。”
“嗬嗬,颜大人,依孤看来,你这角色进入的也很快嘛?那凶手在尸体旁留下墨莲的事布告上可没写,你也都知道了?”
苏颜不答,她扭咬着唇,看看慕容濯,又看看屋中央跳跃的火光,慢慢往凳上又坐了下去。
“死的那些人里面是不是都是皇上的人?”她问。
“你猜?”慕容濯眨了眨眼,也又躺了回去,顺手还捻起一颗葡萄剥了起来。
苏颜想了想,又道:“那里面有没有苏丞相的人?”
“有一个!”
------题外话------
千灵:报告女主子,有人想趁火打劫男主子,想要来个雪中抱抱取个暖,最好来个亲亲滚滚雪地震啥的
旁边伸出一脚,把小狐狸踢的瞬间没了影。
男子赔笑:娘子莫要听个小畜生胡说八道!
苏颜掏了掏耳朵,我不听,我看见了!
男子僵笑:娘子说笑了,您当时不是正喝着小酒啃着鸡腿吗?难道您会雪上飞,还是可以穿越自如?
苏颜冷哼哼:若要人不知,除非鬼莫为!姑奶奶有好基友当场抓包看见了,哼哼,啊濯啊濯,喊得可真亲热啊~
男子拎刀就往外走:贵妃娘娘,滚出来,孤要宰了你~
还有,好基友,你出来,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