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暗中带灵狐去了赵府,果然如主子所料,千灵在卧房中嗅出了那物”宗池道。
“孤就知道千灵不会无缘无故去扑那只野猫,它定是闻出什么让它嘴馋的东西了。”慕容濯轻笑道。
“那物带回来了吗?”
“没有,属下依旧放在了原处。”
“很好!”慕容濯眸底笑意转浓“就让那个小野猫去找去猜吧。”
宗池想了想道“方才属下见她安排那燕州府的人去暗中守住了码头和布庄,不知这样可否会打草惊蛇?”
“那些人好日子已经过的够久了,让他们惊一惊也无妨!”
宗池还想再说,却见慕容懒懒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挥挥手自己躺了下去,便也住了口,退出了门外。
……
这边厢,苏颜一路奔进赵府并挥退了闻讯前来的丁氏和他人,自己则是专心致意地沿着白日里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
目光在自己可能沾过碰过的所有地方一一流连,最后停在了丁氏卧房里的那一排书架和木架上,她翻出那些临摹的碑帖凑近闻了闻,又沾了些水浸湿了试试发现上面只有墨香。
不是这个!
扔下字帖,站起打开了一个木屉,屉中整齐一列药瓶,苏颜挑出那个装着药的蓝布塞条瓶子,打开,凑近闻了闻。
不对,也不是这个味道。
苏颜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她拿起盖子想要再塞回去,忽然药瓶黑色的内壁上一点白色的黏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将所有的药倒在手心里,见那些药呈黑褐色闻之清香。
放下药,苏颜迎着早晨的光线不停变换瓶口的角度看了一会后,取过旁边墨盒旁的清水顺滑了两滴进去,果然,那股熟悉的怪香慢慢又飘散了出来。
她又用指甲盖抠了一些那些白物,扔在清水里,霎时,一股熟悉的异味直冲而来。
“周宗!周宗!”她大声喊了两句,没有人应。
苏颜这才反应过来周宗被慕容濯让人拖走打了五十棍关起来了,无奈之下她只得把瓶子往怀中一塞,快速问门口丁氏几个问题后,又随手抓住一人问明了白日里郎中李邈府第的方位,绝尘而出。
……
李邈是被人一把踹开房门,从榻上拽着衣领揪起的。
年纪老迈的李邈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势,他先是惊吓的大叫几声,待得看清来人是苏颜后生生捂住了自己的口,想怒又不敢怒地看着她。
半响后,他颤颤地问“大人这是何意?”
苏颜也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接拇指把手中药瓶一捏,一半砸掉在他胸前登时划破一道血痕,惊得李邈往后又退了退。
苏颜一脚踩上木榻,捏着半截碎瓷片的手往他脖颈下一搁“接下来问你几句话,答得好了就放你继续睡觉,要是答不好的话……那就滚到地府里慢慢睡去吧。”
李邈看一眼那个瓷瓶,眼中慌乱一闪而过“大……大人请说,老朽定然知无不言。”
“这里面给赵大人的药是你开的?”
“是……是老朽开的!”
“是这种吗?”苏颜手中变出一颗褐色药丸示意给他看。
“是这种!”
“那这种沾了水后草药味更重的是什么?也是你开的?”
李邈瞟了瞟那黑色内壁上的白色一团,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老朽配的药方药色皆为赫黑玄土之色,不会有这种色泽之材……”
他话没说完,就见苏颜瓷片往内顺入了两分,疼的李邈立即大喊大叫起来。
“再多一句假话,就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可这真的不是老朽开的啊,老朽从来没有给赵大人开过这种颜色的药剂,大人你让我说什么啊……”
“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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