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响起“小人是府里的仆役,见大人开窗起榻,所以给大人送了热水和早膳过来!
“稍等!”苏颜缓了声音,按捺下心中忙乱开了门。
来的还是昨日夜里送膳的那人,那人进门后把手里端的铜盆放在盆架上,又返回门口弯腰拎起食盒搁在方桌上。
苏颜一直在旁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端出四小碟放下转身要走时,开口喊住他“哎,小哥......”
那人扭过身子,恭敬道“大人有何吩咐?”
苏颜走到铜盆旁,拿起毛巾边沾水拧着边净脸边道“我问你,昨夜后来我屋里热水是你收拾的吧?”
“是小人收拾的!”
“那你有没有在那个位置附近见到一个长长的布条......”苏颜指着屋角道。
那人往屋角方向看了看,又挠头想了想,问道“大人所说的那个布条有多长,大概什么样?”
诶?有戏!
苏颜看他认真回想的样子,心中一喜。
什么样子嘛?呃......苏颜仔细搜刮着脑子里会的所有关于布条的形容词,最后眼睛扫到屋顶的横梁,她竖手一指道“喏,就跟一般死人上吊自杀时用的那种差不多,只不过可能稍稍短一点,也窄一点!”
那人一听,缩了缩脖子,随后连连摇头道“那种的么,没有,小人没有看见!”
什么?
苏颜心火蹭地一下,湿毛巾一甩,骂道“没看见你想那么半天做什么?”
那小厮当场吓得腿抖了抖,弯腰拔腿就跑。
“回来!”苏颜又是一声怒喝。
那人颤颤地转过身来,惊惧着道“大......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苏颜想了想,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凶狠地瞪道“本捕告诉你,那个布条是一个凶案的重要证据,就在你进来收拾的那段时间里被人给偷了,现在爷要因为你倒霉了,你说怎么办?”
“啊?”那人一听吓抖的更厉害了“大......大人,小的真没有偷啊?”
“你少蒙我,这屋除了你就没别人进来过?”
“没有没有,小人一直在门外守着的,真的不是小人啊,大人......”
“这样啊?”苏颜眼珠提溜转了转,为难道“那个证据是爷昨日才得的,还没其他人知道,要不你就出了这门,别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要是有人问起你......”
“小人不知道,没听大人提过,也没见过!”那人眼睛一亮,赶紧接道。
“嗯!乖!”苏颜拍拍他的脸,这才满意地松开了他。
那人一经放松,急忙拍着胸口,慌张地就要出门。
“慌什么慌!”苏颜又是一喝。
“哎,哎!”那小厮停了停,闭目深呼吸了几口,又冲苏颜挤出个笑容后挺背出了门。
......
看着重新掩上的门,苏颜如泄了气般无力地胡乱擦了几下脸,再无奈地低头挪了挪那不合身的临时腰带裹胸布。
唉,腰带太短太窄了些,压得不够平实,夜间看起来没什么,这白日里阳光下一不留神就会露陷,看来自己未来这几日要小心着了。
胡乱扒了几口饭后,苏颜又取了披风遮系着出了门。
今日里慕容濯倒是起的很早,也很乖巧地没闹什么幺蛾子就直接上了那宽大的马车,一直到中午都没出来。
自出了门开始,苏颜就一直提心吊胆的,不过不管是慕容濯还是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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