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先生,向小姐说有事想当面跟你说,不过她没有事先预约,方便现在让她进去吗?”透过内线电话,kelly仔细地向裴丹弼报告。
“让她进来吧,”声音从扩音器内传来。
“不过阮经理不是在里头?需要我再请她等一下吗?”kelly谨慎地问。
“无所谓,你让她进来吧!”
kelly接到总裁指示,这才对着向洁儿说:“向小姐,总裁说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向洁儿客气谢过,不过,从对方刺探目光,可以看出她对她和裴丹弼的关系很好奇。
要不是突然想到有事要麻烦裴丹弼!她也不愿当不速之客,她是想过打手机给他,可是这事在电话里又讲不清,只好亲自跑一趟。
当她踏进总裁办公室,发现除了裴丹弼,阮妙颖也在里头,看她手上一叠文件,应该是在谈公事吧。
“找我有事吗?怎么要来也不先打个电话给我?”看到向洁儿出现,他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有种甜蜜的感觉。
向洁儿斜看阮妙颖一眼,发现她还是那张苦瓜加扑克脸,只好淡淡地说:“你们在谈事情,我看我还是先出去好了。”正要转身,就被裴丹弼喊住。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如果你要说的事不方便给阮经理知道,那我就请她先回避一下。”
向洁儿不想跟阮妙颖的关系越搞越糟,马上说:“不,不会,一点也不会。”
“既然不会,那就说吧!”他坐在座位,双手交叠在胸前,专心等待她开口。
“是是这样的,我们不是说好,后天我妈生日,我们要给她一个惊喜,”起帮她过的吗?”
“是啊,我们是这么说的,怎样,你有新的想法?”
她摇头道:“不是的,是我今天刚好领薪水,想帮我妈买好一点的生日礼物,我知道你有办法买到价格公道又好的东西,所以想请你帮忙,我若想买条链子,你是不是有熟朋友可以算便宜一点?”
“这有什么问题,反正我们后天才要到你家去,这事交给我,我明天就帮你搞定。”
话才说完,向洁儿都还未开口,阮妙颖就当场飙了起来。
“总裁,你说你后天晚上要陪向小姐出去?”
看到她的反应,裴丹弼眉峰一挤“不行吗?”
“当然不行。”
这四个字说得又快又大声,当场让两人傻眼。
“阮经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阮妙颖解释“不是的,总裁,你忘了我上个月曾告诉过你,后天晚上是我祖父八十大寿的日子,到时会来很多政商名流,为了给我祖父做面子,所以希望你能陪我一同出席,你亲口答应我过的,你忘了吗?”
裴丹弼仔细回想,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他记得当初他是说如果有空的话,并没斩钉截铁告诉她他一定会陪她去。
“阮经理,我记得我是说,如果没有重要行程,我就陪你出席这场寿宴,不过现在,我有重要行程,所以我只能说真的很不凑巧。”裴丹弼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没答应,就没背信这回事。
“你的重要行程,就是陪这女人去帮她母亲过生日?难道说,她母亲是人,我祖父就不是人?”阮妙颖怒气冲冲,一双充满火焰的眸子朝着向洁儿看去,好像巴不得将她活活烧死。
向洁儿不敢多言。怎么会这样?她又不是故意的,可是看阮妙颖瞪她的样子,好像她是故意来跟她示威、挑衅。
“阮经理,请你注出息你的措词,要是你再这样口无遮拦,别怪我把你给轰出去!”他已经忍她忍很久了,虽然她从一进公司就深受他父亲赏识,一直替公司卖命到现在,不过似乎也染上官僚制度的陋习,年资越久,就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阮妙颖听到这些话,更是气得全身发抖“当初、当初你刚接管公司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只要我全心全意帮你将公司管理好,你就不会亏待我!”
“我一个月给你十二万的薪水,外加津贴与各种奖金,通通加起来,一个月你拿了将近二十万的薪水,阮妙颖,你到外头打听看看,有哪家的经理一个月能领到这么多钱?”他用手指着她“我这样算亏待你了吗?”
“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她双手一摊,口气强硬“我不停加班、不停熬夜,搞得自己明明三十岁不到,却跟五十多岁的欧巴桑一样苍老,难道这一切的付出,你真以为我只是要钱?”
“我早说过了,那是你自己认知有问题,不要把责任推到我头上,你对公司付出,得到的是金钱上的报酬,而不是我情感上的回馈,你到现在还想不透,是你作茧自缚,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很多事,他早说得清清楚楚,是她自己活在自己童话王国里,总认为会有那么一天,王子会爱上她,可是她错了,王子很清醒,他知道她不是他的公主,从来都不是。
眼见他们唇枪舌剑攻讦不休,向洁儿终于忍不住跳出来说:“其实,我妈的生日我可以一个人去的,你还是陪阮”
“我们在谈公事,麻烦你不要插嘴。”他的声音很轻,但威严十足。
自讨了个没趣,她走到角落,喃喃说道:“不过给个意见,也没要你非采纳不可啊!”“总裁,这么多年,我没功劳也有苦”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古话,这是二十一世纪,你付出的心血,全由薪水里得到报偿,不要天真地以为对公司忠心耿耿,我就会用我的一生来回报你,阮妙颖,你好好地去开拓你的社交圈,我相信以你的条件,会有好男人欣赏你。”好话歹话通通说尽,要听不听,由她了。
她一直在等待,一直在告诉自己,她所做的一切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报酬,她的哀兵政策,就是为这家公司卖命,来换得裴丹弼的垂怜,谁知道,才来了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短短一个月,就扼杀了她多年来的希冀。
换成任何人,都不会服气的,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如果裴丹弼这么狠心,这么铁石心肠,那么她是不是该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受了伤她也是会反击的。
“总裁,我想再确定一次,我祖父的寿”
“不用确定了,我是不会去的。”
“好,那么你就不要后悔,我会让你知道,出尔反尔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裴丹弼冷冷看着她“你恐吓我?”
阮妙颖没有回答,刀刃般的锐眸扫过两人,特别还在向洁儿身上多停留几秒。
她走过向洁儿身边,宛如一阵冷风飘过,直到她走远,向洁儿才敢喘口大气,不解地问:“我听说她是东亭轩最具分量和地位的人,你跟她闹翻,不怕影响到公司的营运吗?要是她走了,会不会对公司造成很大的影响?”
“洁儿,不需要自乱阵脚,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早就培养出一批人,随时可以取代她。”
虽然裴丹弼说得信心十足,但向洁儿就是无法放下心来,她很担心阮妙颖会做出什么伤害康玺甚至是裴丹弼的事来,但愿是她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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