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午夜、日出——
再次轻装上路,钟意妮与凌契已经是相处了两天了。走了两天,此刻已接近豪杰庄的地盘,要去奇山,必须经过女伶派,要经过女伶派,就的经过豪杰庄。要过豪杰庄,那么必须要豪杰庄庄主同意方可前行。
这豪杰庄的庄主是一位非常德高望着的一代老前辈,在江湖上名气颇重,非常之受人敬仰。在他的那一代,曾经是位列武林高手中的高手,武功更是独步天下。其为人十分好道,加上颇有名气,五年前建立起豪杰庄,专门聚集各路英雄豪杰到此一聚,切磋武艺。
因此而出名。
豪杰庄位于陌赐皇朝东南方向的几座大岭中央,居山脚尾。去豪杰庄的路只有一条,要经过别的地方,必须要经过庄主的同意方可前行。这是一处有着山青水秀的地带,少有闲杂人等经过,一般都是为数较多的武林高手经过。所以实则上外面非常宁静,里面却打斗声、豪爽声不断。
这样一个颇受瞩目的豪杰庄,除了一般正义人士到来拜访外,也不是没有邪教之人来挑战的。
不过,最近江湖传言,武林盟主南宫玉龙退出盟主宝座,扬言下一任盟主不论黑白两道,均可参加当选。他的宗旨是:无论谁胜任盟主,必须牢记,正邪两道绝不能互相残杀,如有违背,定由神剑处置。
“神剑,又是他,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这么大名头吗?一位老爷爷而已,说不定早就挂了。”豪杰庄脚下,钟意妮正和凌契谈笑风生,这说到豪杰庄的背景由来钟意妮更是不亦乐乎。
不过,说到这个神剑,她更多的是好奇。那个老不死的神剑到底何许人也?
一路走来,这钟意妮问的最多的话题就是有关豪杰庄背景。此时,她听到凌契所提到的神剑,不禁一阵好奇。她早在皇宫听说此人名头,可就无从得知他的由来。见凌契为江湖人,定会知道,不免讨教讨教。
凌契思索小会,眉头有些微扭紧。看着钟意妮正期待他回答,他也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凌哥哥,怎么不说了?神剑到底什么来到的?我都好奇很久了,今日你就告诉我吧。”见凌契吞吞吐吐的样子,钟意妮又唤了句。但是,关于神剑的话题她可不会让凌契偷偷地淡描过去的。
此时他们正走在一条宽敞的大路上,见旁边有棵稍大点的树可以撑荫,于是凌契拉过钟意妮往树下坐去。
待坐好后,凌契才回答:
“神剑,是一位奇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海外高人之徒。那位高人受到黑白两道的尊敬,所以,他被封为两道的和平使者,他成了黑白两道的和平纽带。也就是说,他是一个主宰者,维护大地的和平,不能让大地上的一切生物互相残杀。”
“这么厉害?”钟意妮满脸错愕。
凌契摇摇头,道:“不!我纠正一下,是不能让正邪两派互相残杀,从而引起血腥江湖。故此与朝廷分开界限,江湖人士是不能与朝廷来往的。那位高人去世后,就由他的徒弟接管和平使命,封号为谁与争锋的神剑,就是说没有任何人能挑战赢得过他。他是这一届的绿林和平使者,也是武林的神话。”
停顿了小会,凌契的眼神有些黯淡下来。略微凝重道:“不过,除了危害到武林的帮派企图杀谬称霸武林时他会出现外,这世间除了一个人能请动他,别的都不行。”
“也就是说这隔世间只有一个人看见过他?”并没有看到凌契黯淡的眼神,钟意妮拿了旁边的水袋喝水。
凌契看向她,褪去落寞的神情,轻笑道:“是啊!这世间除了一个能见过他外,没有谁见过他了。”
包括他这位盟主的儿子,神仙的弟弟。
如果当初他弟弟不认识神剑,那么,他弟弟现在就是武林盟主了。遗憾的是,却做了神仙,从此分隔天地。怪就怪那位神仙师傅错点他弟弟成为仙人,本是属于神剑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位神仙师傅也没有追究什么,难道他弟弟真是脱胎仙骨?
钟意妮拖动屁股坐到凌契跟前,问:“那个人是谁呢?长得俊吗?年龄几岁了?叫什么?他有什么本事能见到神剑?还有神剑的真名叫什么?家在哪?”
一口气问了六个问题,也只能有她钟意妮一人了。当之无愧啊!
凌契欣然地笑笑,优雅地执起白扇悠闲地轻摇着,回答:“这个神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家也不晓得住哪。他的行踪古怪之极,漂浮不定,没有人知道。除了剿灭叛党外出现,其他时候根本就不曾有他的身影存在。这个见过他的人……”
该讲还是不该讲?那是自己的弟弟,能吐露吗?看着眼前的少年,“她”的好奇,“她”的期待,他不能让“她”失落。可是,说了这位少年又会怎么想?她会转告别人吗?那可是超级严重的一件事情。
讲,还是不讲?
他,又犹豫了!
旁边的钟意妮看不惯凌契温温吐吐的样,没好气地唤了句:“凌哥哥,不就一个名字嘛,有你这么吞吞吐吐的?不能说就不要说了,我要不是很在乎。”
这一天接触下来都不知道他温温若若过多少次了,难道在江湖上混的人都是这样?敢情是深藏不露惯了,回避话题更是容易。
凌契回过神来,尴尬小会,合起扇子道:“他是武林盟主的长子,叫……”
瞥过头,人已经倚在树下甜甜地睡着了。凌契脸色难堪会,随即欣然地笑笑,静静地凝视着沉睡中的钟意妮,他多希望“她”是女子。
风拂过树梢,一片落叶滚到钟意妮粉嫩的脸蛋上,她被落叶刮得痒痒,淘气地用手把脸上的树叶丢开。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梢的叶子,一丝丝斜射到她红润白嫩的脸颊上。黑色睫毛长而弯曲,眉如柳、唇润淡红且小巧。黑发秀气,被她用白巾裹到头顶,从而吊出长长的一赘在后背,睡容那样的甜美,温和的风,轻轻地吹,拂过她的耳边,耳朵边的发丝轻轻地舞动着。
瞥到钟意妮耳垂上有一个小洞,凌契脸色一变,黑眸紧紧地盯着钟意妮的耳垂看。
“她是女子吗?”
凌契在心里冒出大胆的设想。本想伸出手摇钟意妮醒问个明白,看着熟睡中的她,他不忍打搅。把心中的问题藏在心底,或许她扮成男装去奇山比较安全吧。也难怪她会出此下策,妮子也太如闺女名了。
转回头,凌契不再看钟意妮,拿了旁边包袱的水袋喝水。瞥到那个特别的包袱,他好奇不已,于是轻巧地把包袱拿到双腿间平放。他很想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东西,很重,但不是银子,是铁吗?
凌契边疑虑手边扯开奇特包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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