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主,冒犯之处请原谅,属下是不得已之下才那么做,请公主息怒。”隔着房门,荷西充满歉意的声音传人房。
“你有什么话进来跟我当面说,我倒要听听看你怎么解释你的犯上罪行。”席娜没好气的道。
“不,荷西不能进去。”他还是隔着房门讲话。
“不能进来?”席娜顿了顿,旋即明白的道:“既然你不方便进来,那就我出去吧。”
她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荷西当然不能进人她的闺房。
“不,公主也不能出来。”
“呃?”这下子她有点迷糊了,为什么她不能出去?
“请公主留在房内。”在席娜开口询问之前,荷西又扬起声。
“搞什么鬼啊?你把我打昏了,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我干吗留在房内。”席娜更困惑了,她下了床往门边走去,伸手转动着们把锁住了!
她被关在房内?
席娜怔了怔,敲打着房门大喊“荷西,我命令你把门打开。”
“对不起,属下恕难从命。”荷西语气非常坚定。
“该死,你把我关起来是什么意思,你该知道你这样做是犯了多大的罪吧?”席娜气愤的猛敲着门。
“属下知道,不过属下也是奉女王之命做事,所以万万不能将门打开,直到公主上机返国的那一天。”
“母后?!”她怔了怔,敲打着房门的手骤然停止“你说什么?你跑去跟母后通风报信?”
“对不起,因为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我只有采取非常的手段。”
“对方?对方是谁?他们开始什么行动?”怎么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一头露水?
荷西沉默了半晌才又传来声音“等大祭典之后,女王陛下自会将一切告诉公主,相信公主到时就可以明白一切,也会了解为什么属下极力劝公主返国。”
母后有事情要告诉她?席娜咬咬下唇,朝门外开口“你会这么说,表示你也知道内情,干脆你现在告诉我不就好了。”
“不,这不是属下可以多嘴的事情。”
这么说是皇室里面的事情喽?席娜暗忖片刻,又道:“这跟你把门锁着有什么关系,你快让我出去。”
“不行,为了安全起见,公主最好不要踏出房门一步。”
“荷西!”席娜不悦的大吼“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对不起。”
“该死,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快放我出去就是了。”席娜又开始敲打着门。
可这次房外不再有任何回应,只有渐离渐远的脚步声。
“可恶。”她用脚踢了下房门,懊恼的走回床沿坐下。
“这简直是软禁嘛。”她嘟囔的噘起唇。
她还没有玩够耶,难道就要这样被强硬带回国?
她根本一点儿都不想当什么女王,只想自由自在的当个快乐的平凡女子,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却偏偏无法实现呢!
唉,若真有人想要这个王位,她乐得双手奉上。
席娜吐了口长气,往后倒向柔软的床,闭目思索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难道真的就这样回国,乖乖的参加大祭典,当全国子民的面接下储君的棒子,然后从此一辈子不能再过“平凡人”的生活?
不,她绝对不要如此,至少能拗多久自由快乐的日子就拗多久。
对,她一定要想办法逃脱荷西的监控!
席娜迅速自床上坐起,金色的瞳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亮光。
上帝保佑,她一定要成功溜走!
“喂,你怪怪的喔,干吗老是魂不守舍的,连公司的事情都兴趣缺缺的模样?”郝祥打量着好友,对于他这阵子反常的行为感到纳闷。
这个秦煜一点儿都不像平常那个气焰嚣张的秦煜。
秦煜懒懒的瞅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天气热啊。”
“天气热?”郝祥挑挑眉,就算天气再热,他们还不是老窝在冷气房里面,天气热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看你是自尊心受损,所以一直提不起劲来对吗?”若是他没料错的话,肯定跟那个席娜有关,打从那天跟她见过面之后,秦煜就开始不对劲。
“你胡扯什么?我干吗自尊心受损?”秦煜没好气的白了好友一眼。
“你不用死鸭子嘴硬了,难得你主动要求女人留在你身边,没想到却被拒绝,这对情场浪子,人称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的你来说,当然是个严重的打击喽。”真有意思。
秦煜掩饰被说中的困窘,微微抬起线条坚毅的下巴“笑话,是那个女人不知好歹,我根本一点都不把她放在心上。”
“是吗?那你干吗只要一看到金发女子就特别的注意?”他发现这两天和秦煜在一起时,只要一遇上金头发的外国女人,秦煜就给人家一直看,等到确定不是席娜之后,才讪讪然的转开视线。
“在台湾,金头发的女人本来就比较引人注意,这又不代表什么。”秦煜轻描淡写的带过“郝祥,你不要再乱猜了,我并没有什么不同。”
“喔好吧,不说这个了,说说我们这次的计划吧。”郝祥将手上的卷宗放到秦煜面前的桌上,神情转为严肃。
“这次的case不是交给你全权处理了吗?你想怎么做都好,我没意见。”秦煜耸耸肩。
“不行,这次的case可是关系重大,不只对咱们公司的‘钱途’有很重要的影响,甚至还关系到国家的荣誉,你可不能置身事外。”郝祥不赞同的摇摇头。
“去,不过是个小岛国家,有什么好在意的?”他愿意跟他们做生意,他们就该偷笑。
“菲美儿国并不是普通的小岛国家,他们的经济是有不可小觑的实力,就连美国那样的强国都得小心翼翼的面对他们哩。”唉,更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漫不经心。
“那又如何?”
“若这次他们愿意让我们承包首都的景观改建规划,也算是肯定了我们公司的实力,对台湾来说,能够打败全世界各个卯足全力争取这项工程的精英分子,当然是情得夸耀荣誉的事情啊。”
“我们公司又不是只做景观设计,就算没有争取到也无妨。”景观设计只是公司集团的一小部分罢了。
若要他有兴趣,得是军火仲介或高科技之类的大事业。
“我刚刚已经跟你解释这么多了,你还不懂啊,反正我们这次一定要成功得标。”他跟秦怪不同,景观设计才是他的最爱,想想一个城市可以照着他的想法规划,那该是多有意义的事情啊。
“好好好,我怕了你,我会好好研究就是了。”说起这个郝祥,平常虽然是好好先生,可真要坚持起来他也只有听话的分。
这刚好跟他不同,他外表阳刚冷酷,可实际上却总是妥协低头的那个人。所以他们两个人算是刚好互补,也难怪可以成为这么好的工作伙伴跟朋友。
“那好,明天在玉成饭店我约了菲美儿国驻台办事处的处长吃饭,你一定要去赴的。”
“什么?”秦煜皱皱眉,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该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应酬。”
“这种应酬正是生意成功的一环,以前我可以让步,代替你去,不过这次非你出马不可,毕竟你是负责人,你出面才能让人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如果说我不去呢?”秦煜挑挑眉问。
只见郝祥忽地站起身,唇角挂着微笑,说:“那我就不干了。”语气仿佛在谈论天气似的轻松。
该死,他就知道他会用这一招。
郝祥老神在在的等着他的反应。
“知道了。”秦煜不甘心的咕咕道。
“什么?我没听见,麻烦请你再说一次。”呵,相交这么多年可不是假的,他早就摸清楚他的脾性。
“我说我会去,这下你该满意了吧?”秦煜吼出声,不过一点儿都没有吓到郝样。
“嗯,可以接受。”他的唇弯起大大的弧度“准备准备吧,祝你成功。”
看着好友得意的笑容,秦煜板着脸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微微扬起唇“有你这种朋友真不知道该喜该怒。”
“这句话我该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吧。”想到每次他们一起出去,女人的视线总放在秦促身上,他才该说这句话哩。
秦煜双手一摊,与郝祥相视而笑。
好朋友就是如此吧,呵。